棉条扔进垃圾桶的时候,沉重地“咚”了一声。最近的出水量……似乎又多了些。
黎渊伸手揉了揉眉心,把让人不快的念头驱逐出脑海,然后命令步开宇上来操干。
“有件事需要提醒你。”龟头顶上穴口的一刻,黎渊突然开口,“你现在怎么撒娇都可以,但三年一过,你就彻底回到原来的地方。”
时至今日,他还是没有想明白。
步开宇的技巧被调教得很好,黎渊很快硬了起来,阴茎又顺畅地突破了对方的喉咙。
舒服的同时,也伴随着后穴激烈的痒意。他感觉到穴肉已经紧紧夹住了那根柔软弹性的棉条,甚至要把里面的蜜液全挤出来了。
白日里有人看着,夜晚绑着手睡觉,射精被限制在一周一次,还不能用手,只能像狗一样蹭着黎渊脱下的衣服射出来。有时他实在硬得不行,黎渊会让那些奴隶用针把他刺到软下去。
黎渊说,他的奴隶身材不必符合某种固定的标准,但必须完美地传达出自我管理的理念。于是他花了三个月,让身上看不到一丝赘肉。
黎渊说他不喜欢无法对话的蠢货,于是他把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书一本本捡起来啃。
“一个夹子就这么兴奋。”黎渊勾了勾嘴角。
“只要是主人的东西……”步开宇抬头望上来,眼里满是迷恋和渴望。
“那就先给我舔。”黎渊转动了自己坐着的沉重会议椅,正朝向步开宇的方向,然后用视线扫了一眼他勃发的阴茎,“可别把自己舔射了。”
“你父亲现在对你的期望很高。”黎渊的手指轻轻划过步开宇的脊背,“我可不希望因为你的缘故,破坏了黎氏和宇盛的关系。”
“我明白。”步开宇吻了吻他的脖子,把阴茎送进了翕张着的穴口,“如果这样对主人来说比较好的话。”
嘴上说着明白……可又好像不那么明白。黎渊想。
“停下。”再次开口的时候,黎渊的嗓音有些哑,“抱我上去。”
会议桌早已被很有眼色的助理清空了,一个废纸篓也恰到好处地摆在一旁。
偌大的谈判桌上,除了自己刚刚方向的文件,其余东西都堆在最远处的角落。黎渊被小心翼翼地抱上了桌,然后褪去了长裤和底裤。
太痛苦了,那个时候。可同时也像有一股无形而强大的力量,不断推着他往前走。
到了第四个月,黎渊赏了步开宇跪趴着给他舔足。那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触碰到黎渊除手以外的地方。
他记得当时他哭了。不是因为等到那一刻的艰难而哭,纯粹是出于幸福——只是单纯地触碰到他的肌肤,感受他的温度而已,怎么会那么幸福?
黎渊会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有前车之鉴。他自然把步开宇的忍耐力调教得不错,可每次给自己做口活的时候,这个总裁奴隶总是过于沉迷,几次都差点射出来——能差那么一点,还是因为黎渊在高点来到前踩住他的阴茎。
这根阴茎他一会要用,眼下可踩不得。
步开宇解开黎渊的裤带,含住阴茎便忍不住舔个不停。他想起自己被黎渊调教的日子……不情不愿的日子只过了三五天,剩下的日子里,他都在为没有办法侍奉黎渊而发狂。他看着其他的奴隶抱着他,舔他,给他口交,操进他漂亮的肉穴……然而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