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把他召回来。”刘彻试探着说。
太子惊讶道：“现在？”
“有何不可？”刘彻心中很是好奇，面上有些不快。
“还有戴梓，”刘彻故意停顿一下，观察太子的表情。
太子愣了愣，“戴梓？”
“你不知道？”刘彻问道。
“也找你。”刘彻道。
太子惊讶道：“找儿臣？”
“对！”刘彻弯腰抱起他大孙子，“弘阳，等一下再去踢蹴鞠，朕和你阿玛说点事。”
“当然。”刘彻站起来，“这几天忙得我头昏脑涨，腰酸背痛，下午去跟弘阳和小十五踢蹴鞠，你去不去？”
刘彻晚睡早起，康熙作息和他一样，他身体累，康熙也累，而康熙又实在不喜欢蹴鞠，就说，“不去。你们也别玩太久，天冷，弘阳身子骨弱。”
“知道了。”午膳后，刘彻歇一会儿就让王以诚去找小十五和弘阳。
“我和玛法？”小孩儿问。
刘彻微微摇头
“汗阿玛说得对。只是——”
刘彻：“担心他恨朕，还是担心他会联系东洋人？”
“都有。”太子并没说实话。因为戴梓没通敌，他只是无意中得罪了南怀仁，南怀仁污蔑他“私通东洋”。而太子知道，康熙是不会承认他错的，于是就顺着他汗阿玛的话说。
“带回来干什么？”
刘彻笑道：“让太子看。”
“什么？”康熙惊呼道。
太子误认为他的态度让他爹恼火，连忙解释，“汗阿玛不担心他私通东洋？”
东洋？
一个通敌的人会为清廷做炮？刘彻不信，又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康熙明显不愿多谈，“朕召他回来是对付西北，跟东洋没关系，就算私通也无需担心。”
太子：“那个会做炮的戴梓？”
“对，是他。你还记得？”刘彻问。
太子点点头，“儿臣记得。他怎么了？”
弘阳点一下头：“好的。”
“真乖。”刘彻笑着进屋，“早两天我在火/器营看到很多炮都生锈了。朕担心不能用，回头你亲自盯着他们挨个试一遍，务必确保每个都能用。”
太子：“儿臣遵命。”
康熙听到他的话，飘回寝室睡觉。
刘彻见他走了，立刻起身去东宫。
太子正在屋里看户部送来的账簿，一听他爹来了，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稳住身体就往外跑，到门口看到他爹在和弘阳聊天，松了口气，“汗阿玛来找弘阳？”
刘彻不知真相，笑道：“这点你无需担心。现在你去把戴梓的档案调出来，送去乾清宫，朕想想该用什么理由把他召回来。”
“儿臣遵命。”太子道，“现在就去？”
刘彻：“去吧。”颠一下怀里的大孙子，“我们去踢蹴鞠。”
刘彻：“这批人二十年后都是国之栋梁，也是太子能用的人，他提前熟悉一下有何不可？”
很可以。
康熙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想不出哪儿不对，“你真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