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
“我不问所以你才没说？”
舍严沉默。
舍严擦完，收回手，看着施索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曹荣的事，应该能猜出来了吧？我觉得好明显了，你们往夸张的地方猜！给你们送本书吧，第一个猜中曹荣干了什么的读者，送实体书，等上市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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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索见那三个女人吃完了，眼神直给她暗示，她转着插在瓶子里的吸管说：“他不做模特。”
“噢……”三人失望地离开了。
舍严坐到施索对面，把她面前别人吃剩的碗拿到边上，抽了张纸巾替她擦掉跟前的油污。
施索歪头：“八月？”
“对啊。”
有人走了进来，施索回头，问：“车挪好了？”
“哦，她呀。”
施索摇头，以前舍严不想回答人， 她也就随他去，一般都不勉强他， 今天她却很想刨根问底：“你先……”
舍严视线看向她身后，老板的大嗓门传了过来：“等久了吧帅哥美女，猪肝面和雪菜肉丝面！”
老板过来了， 施索暂时把话咽回去，正事要紧。
“嗯。”
“你怎么知道曹荣家在这里？”
“新闻画面。”
“就这里啊。”
“这里？”施索笑了笑，“你们认错人了吧。”
这三个女人妆容太艳，性格又和外形相反，有些乖和腼腆，她上回和舍严来这里，如果见过她们，不可能没印象。
施索松开吸管：“那我现在问了， 你之前来这里干什么？”
舍严：“好奇来看看。”
“好奇曹荣？”
第45� 只是忘了告诉你（5-6）
施索一路看他拿走碗， 擦桌子， 但直到舍严把脏纸巾放到边上，她才后知后觉，桌上的脏乱被收拾干净了。
施索看着他， 想了下，试探着说：“我们上次来的时候， 你提都没提过。”
施索看着他的动作，问：“你之前来过这里？”
“嗯。”
“怎么不告诉我？”
“嗯。”
“雨大不大？”
“还是小雨。”
两人没急着动筷子，施索把边上一张塑料椅拉过来：“老板， 坐会儿。”
老板一屁股坐下：“你们找我打听什么啊？”
“之前在你这里帮厨的那位梅大姐。”
他八月中旬刚来黎州，人生地不熟，要从新闻画面中得知曹荣住处， 不可能不经过一番搜查。
施索歪了下头， 问出疑惑：“你既然好奇曹荣，怎么不问我？直接问我他住哪里， 比你从新闻画面里找简单多了。”
舍严看着桌上两个ad钙奶空瓶，不答反问：“还要喝吗？”
“不可能认错，我们一直在找新店的模特，上个月见过他后——”
“八月份吧？”另一个纠正。
“哦对，是八月份，八月份在这里见过他后，看谁都不满意，没对比就没伤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