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严没答,他抬起手,扣住了施索的脖子。
施索坐在他前面,因为跟他说话,身体一直微微侧着,舍严先扣着她脖子,手慢慢上移,四根手指贴在她下巴和脖颈处,大拇指按住她下颌骨的位置,用力一揿,将她的头转向他。
没能完全转后,转到一半,舍严低头,撬开施索牙关。
舍严回答:“没有。”
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施索汗都快下来了,感觉自己掉进了罪恶的泥沼。
舍严看了施索一眼,回答:“没。”
“男朋友呢,她找了吗?”
施索一听,心跟着一提,警惕地盯着舍严。
施索抿嘴笑。
舍严看见了,掐了掐她嘴角两边,施索朝他手上拍了一记。
“对了,开开最近怎么样了?”
施索闷哼着,又去扒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自然没扒开。
她被迫仰着头,人歪坐着,被扣在舍严怀里,朦胧中她看见墙上那串年份,想起短视频app里收到的第一条“开开”的私信,是这一年的四月,那个时候舍严还在备战高考。
脊骨酥麻,渐渐连坐都坐不稳,她嘴无法闭合,只能闭上双眼。
“没。”舍严答。
“开开呢?”
“也没。”
施索本能地抬起左手,推他肩膀。
这是在外面,就算小路上没人,背后还有民宅,民宅二楼的窗户就朝着他们这面。
舍严不为所动。
舍严放下手,拇指搓了搓手机屏幕,接着把手机塞回口袋。
他看向施索。
施索道:“你叔叔怎么总这么八卦,他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没有!没有!没有!
紧张的像竖起根尾巴,爪子上还捏着根长矛。
舍严看着她,柔和眼神渐渐淡去,只是路灯昏黄,边上的施索没有辨识出来。
不会又问她感情生活吧,施索心底嘀咕。
“很好。”舍严简单回答。
“上次不是说要辞职,还没辞职?”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口传来人声,舍严最后咬了口她上唇,将人放开。
施索身子一歪,就要掉下滑板车,舍严拦腰将她捞回,施索提起
“我猜也是。”舍寒道,“我国庆准备跟你婶婶去旅游,你婶婶说来黎州,我说你们俩要是都上班,我们就不来了。”
“嗯,下次。”
“呵,”舍寒笑了笑,“难得,你居然还会客气了,我本来还以为你会说,‘嗯,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