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个月,陆丰颖经常喂他吃东西,喂一次,舔一次,曾经令他兴奋的事情,在现在看来更像是折磨。
他仍然需要排泄,割去了全部手脚的他,上厕所非常痛苦,撕裂的疼,难以用力,屎尿经常会溅的到处都是。坛子是他的存放地,也是厕所,他在坛子里排泄,恶臭,阴暗,潮湿。
坛子下面连接了水管,陆丰颖经常拿着花洒向下喷喷,就当清洗了。
被人掌控的日子太难过,他不知道是怎么突然走到这一步的,他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吗?他真的不明白。
事到如今逃跑没有意义,他只求一死。他认为也许伺候的好了陆丰颖,她也许会看在他卖力的份上,早点了结他,毕竟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txt?y.?o㎡(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