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的效力发作,拉伤筋的那块地方火辣辣不已,像有团火再烧,又像是切辣椒没带手套,辣意很带爽。
一阵清凉拂过。
沈千寻扭头。
第51� 有一腿?
痒痒的,且,靳牧寒掌心的温度与她的紧贴。
沈千寻呼吸微顿,手抓了下枕头,半张脸埋进去,思绪飘飞,不过很快被疼痛替代,她轻轻闷哼声。
能怎么着,靳牧寒在床边坐下,拧开药酒的瓶盖:“伤哪个位置?”
沈千寻反手一摸,指了指:“这。”
手按一按,特别疼。
“没事。”
有事。
他不高兴。
帮忙上药的手似乎还余留她皮肤上的温度以及感觉。
光滑细腻,很软。
水是凉的,而他的指尖仍是滚烫。
“药效很劲。”
半小时后——
靳牧寒给她崴到的脚也贴上药贴,他神态自若的把药酒药贴拿在手里起身:“面糊了,我重新给你煮一碗。”
沈千寻趴回床上,卷起衣摆,露出一截白皙一掌可握的蛮腰,大大方方的:“来吧。”
靳牧寒捏着药酒瓶,手心有点湿热,略略迟疑。
沈千寻的这份信任他并不是很想要,信任的前提是,他还是个男人,一个图谋她许久的坏男人。
只见靳牧寒对她擦药的皮肤呼了几下。
呼完,语调不疾不徐的问:“这个药酒哪里买的?”
“在一个老中医那带的,觉得好用,我买了很多库存。”
“可能会很疼,忍忍。”
沈千寻笑了笑,不语。这点疼不算什么,她能受得住。
按揉的那块皮肤已经见红,空气中的药酒味愈来愈浓郁。
靳牧寒往她指的位置倒了些药酒上去,不算好闻的味道在房间里散开,他的掌心触上去。沈千寻敏感的震了下。
------题外话------
大卷:寻啊,你的神经有点粗呢。
靳牧寒垂眸。
“是不是……”不太方便四个字没说出口,靳牧寒打断她,说不是。
沈千寻眨了眨眼睛。
睡前,靳牧寒又给她热了杯牛奶,沈千寻倒是庆幸自己是个吃不胖的,否则这样下去迟早被养胖。
这夜,有靳牧寒的声音在身边陪伴入睡,她很快陷入睡眠。
翌日的新闻早报报纸上是关于
沈千寻微微恍然,点头。
厨房里,水声响着。
靳牧寒手放在水龙头下,任由水流淌过五指。
然而,他的阿寻,根本还没把他当成男人来对待,半分不好意思不见有。
是他太守分寸,所以——
见迟迟没有动静,沈千寻抬眸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