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沈柳睡了一个下午，出了汗，到了傍晚就好了大半，沈洋这才放下心来。
沈柳有些怕生，醒来后看到玄炫等人，一直抱着沈洋脖子不放手，时不时地偷偷看玄炫等人几眼。
玄炫岂会猜不到月羽心里想什么，他道：“你得失望了，我是人。”
月羽道：“那你是你两位爹收养的？”
玄炫摇头：“卜卜说，我是父亲们部分元神和乾坤珠的结合体，是他们用乾坤珠创造了我，从某个角度来说，我不算是人。”
月羽很快就收起惊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道：“你是凤之子，你两个爹都是凤凰？”
玄炫点头。
“你是你爹生的？”难道凤凰是雌雄同体的？
自从知道玄炫是凤之子，月羽就对玄炫父母好奇到了极点，本来上次就想问，只是觉得那时不是时候，今天听展浣尘他们提到玄炫父亲，那原本沉下去的好奇念头就又冒了上来。
沉默了半晌，玄炫道：“没什么不能说的。”
月羽伸手握住玄炫的手，耐心等待。
过了一会，不见月羽答话，回头，见月羽若有所思的，就问：“怎么突然这么安静？”
月羽笑：“我一向都很安静啊。”
玄炫在床边坐下，抬头看月羽：“想什么？”
文小君围着沈洋打转，一个劲地叫：“小柳，小柳，漂亮哥哥有只小红鸟和紫色的狗狗，很可爱的，你喜欢吗？”
沈柳扭头看小凤凰和小麒麟，眼睛立马移不开了。
文小君挠挠小脸，苦恼：“小柳，小鸟不让人摸，它不喜欢我们，不和我们玩。”
月羽把人抱紧，道：“不管你是什么，你都是我这辈子的唯一。”
玄炫佯装不满：“只是这辈子？”
月羽轻笑：“说错了，是永生永世。”
“......你真好想象力。”玄炫给了月羽一个白眼。
月羽摸摸脸，上下左右地打量着玄炫，玄炫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干嘛？”
“小月，该不会你也是凤凰？”想象着玄炫变成小凤凰，月羽突然就觉得萌了。
“我没有母亲。”过了一会，玄炫开口了。
月羽诧异，没有母亲？玄炫说得很清楚，是没有母亲，而不是母亲去世了，若是没有母亲，那眼前的玄炫……
见月羽脸上难掩震惊之色，玄炫道：“我没有母亲，可是却有两个爹。”
月羽在他身边坐下，“唔，想小月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
玄炫一愣。
月羽转头看玄炫，问：“能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