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凡开口前，永卿又笑开了，他拿开搭在白凡肩上的手。
“那沈先生，我这就去吩咐管家去买悦音阁的酒。”
说着，就像逃离现场一般走了。
“沈先生，适当喝酒可以助兴，也可以加强体魄，沈先生？”
永卿向沈忻投去希望的眼光。
沈忻还是没说话。
沈忻没理永卿，向白凡点了点头，“状元郎。”
“不敢当，不敢当，都是沈先生教的好。”
“我不过只当了你几年老师，谈不上教不教得好，这事全靠自己。”
两人都是一脸喜悦，尤其是永卿，脸上跟开了花一样。
沈忻抿了抿嘴。
永卿转过头正好看到，向他招了招手，远远地叫着“沈先生——”
白凡顿了一下，今天没有太阳，都是厚厚的云层，但是他没再说什么，跟着沈忻
要是这一次没有消息，肯定就真的找不到了。
而且今天就要公布大考的结果了，来的几个人到时候又是一番拉拢。
虽然沈忻才识不浅，但是居然一直没有升官，倒不是李毅不想，只不过有很多人不想让他升迁，而沈忻自己一没什么重大功绩，二来也不甚在意这些，在先皇和李毅的庇护下，即便他官位不高，许多人也不敢轻易得罪。
沈忻回过神的时候，只看到白凡一人，对方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沈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可能是日天太大，有点迷糊了，我们去屋里吧。”
最后还是白凡开口，“永卿兄想喝，沈先生就应了吧。”
沈忻最后还是抬头看了永卿一样，有点失神地点了点头。
永卿看着沈忻这副模样，心突然有点沉，收了笑容。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凡不敢忘。”
永卿见沈忻不看自己，插了话，“沈先生，我们应该给白凡庆祝一下，让管家买壶酒吧……”
沈忻没说话。
沈忻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这是放榜了？”
“是啊，沈先生，白凡可是拿了一甲。”
当然，还有一点，沈先生一直冷着个脸，也惹得很多人不快。
他写完信，看着新写上的墨慢慢消失，等消失干净，和一张普通纸别无区别后，他放了一些茶叶在里面，包好，让人送出悦音阁。
他刚交代完，转过头，就远远地看见永卿搭在白凡身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