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和他很熟, 打了声招呼带着他们去了二楼的雅座。
北京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哪儿商圈都贵, 餐厅其实也没多大。
两个人脱了鞋坐在小包间里, 墙上绘着海潮红日，角落还放了一瓶梅枝。
而且身份还是数学老师。
而且还是即将和自己同班的数学老师。
裴灼还是跟着他走了。
反正下午也没有课。
第24�
作者有话要说：
裴灼抽回了手，简短道：“吃过了。”
“吃的什么？”
“……”
裴灼没怎么动筷子，喝了
陆凛也不催他，指尖却覆在第二盏的杯沿上, 缓缓的刮了一下。
“不想喝酒么？”
裴灼缓缓起身坐了过去，和他陷在了同一处，肩膀也靠在了一起。
陆凛没有开口, 而是拿了清酒瓶倒了一盏朝香白鹤。
第一盏是给他自己的, 倒好以后放在自己坐着的左侧。
第二盏是给裴灼的, 倒好之后仍然放在了左侧。
陆凛不是呆板无趣，不是笨拙沉闷。
他只是因为那一份喜欢把所有的欲望和侵略感都收了起来。
一切都只是温柔的伪装。
餐品很快上全, 服务员笑着说了声用餐愉快, 仔细的把木门关好, 留他们两人在榻榻米上相对无言。
远处有潺潺流水, 还有模糊的说笑声。
桌下空间很小，但刚好可以放下双腿，一起安静的吃个饭。
他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到哪里，也不知道在校外会发生什么。但是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很好。
陆凛开着车穿过两条街区, 把他带到了一家很僻静的日料店里。
虽然是工作日, 但也有很多人过来吃饭喝酒，一楼散座基本没有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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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在飞机上偶遇十年前的初恋，发现他全然变成另一个人，又骚又坏。
陆凛忍不住笑：“那便是没有。”
他走近他，俯首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走吧，陪我出去。”
听话的感觉也很好。
他接了那杯酒，唇印在指腹擦过的地方，把一整杯慢慢喝完。
陆凛起身帮他把餐具归置好，又帮他往瓷白小碟里倒酱油。
“裴老师，过来坐。”
裴灼正垂着眸子看他倒酒时曲起的指节，在听见这句话时怔了下, 犹豫了几秒。
这里本来就空间有限，如果两个人并列坐在一排, 难免会有肢体碰触。
裴灼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要擦掉脖颈上的香水，下一秒就听见了办公室门的又一声响。
陆凛进门时随手松开了领带结，瞥向了不远处的他。
“裴老师吃过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