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森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往下看。</p>
离地面更近后，画面继续放大。空旷的山谷里，开始有两个小小的人影。镜头一边旋转，一边对准了二人。与周遭环境的死寂不同，他们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p>
视角越拉越近，回到最初相视微笑地交谈时，时间定格了。全片的焦点落在彼此看对方的眼神上。</p>
古森也洗完澡出来，从身后搂住了郝比，“下午的‘吻戏’成功吗？”</p>
“用手机简单剪辑了下。”郝比把屏幕歪向古森。</p>
两人头靠着头相拥而坐，一起观看。</p>
“哦，”小端点点头，“——嗯？”</p>
“哈哈，差不多意思啦。”郝比笑着糊弄过去。</p>
好在小端也没追问，见离市区越来越近，他打开了手机搜索自行车维修点。</p>
小端看着态度亲昵的二人，忍不住问，“你们是关系特铁的朋友吧？”</p>
“不是……”</p>
“不是。”</p>
古森低低地笑出了声。</p>
“笑屁啊，你去关！”郝比作势要踹他。</p>
“让它拍去……”古森避闪一下，手下又开始不停动作。</p>
“喂，喂！我没说过那种话好吗？”郝比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p>
古森把他放平，欺身压上，“是谁夸赞骑行的小帅哥身体素质棒，嗯？”</p>
“场面话你也计较？！”郝比扶额。眼睛无意一瞄，发现苏哈刚才没关，镜头正好对准自己。</p>
郝比立刻明白了他的暗示，用手肘锤了他一下，“又发神经。”</p>
“今晚，行么？”古森轻轻问。</p>
郝比随手拿过放在旁边的苏哈，摁着按键把玩，“我也不太确定……”</p>
古森：“山里住着很多牧民，牛羊群会被飞机起降的噪音惊扰。”</p>
小端恍然，“有道理。”</p>
郝比不信，“公路上遇见它们挡道，还有人按喇叭呢，也没见多么惊慌失措？”</p>
“perfect！”古森又亲了郝比一口。</p>
郝比笑着收起手机，“还成吧。”</p>
古森贴近他的耳朵低声说，“那个时候，我心里最想念的就是房车……”</p>
镜头一开始，是白茫茫的云层。随着视角不断下降，出现了苍凉辽阔的魔鬼城。</p>
古森笑：“短片是倒着播的哈。”</p>
郝比：“嗯，受你的启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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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到最近的修车店后，古森带着郝比来到今天入住的酒店。</p>
用过晚餐，洗完澡，郝比开始整理相机和各种设备。他拿出无人机导出视频，传送到手机，查看之前的拍摄效果。</p>
郝比与古森对视一眼。</p>
郝比：“他是我哥……”</p>
古森：“他是我亲人。”</p>
郝比无语。别人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另想它法。于是，拽起个抱枕要往那边扔。</p>
还没出手，就被古森按住了，“想好了哦，万一砸</p>
“等等！我去收下相机……”他想推开古森。可惜，以失败告终。</p>
“怎么了？”古森开始在他颈间亲吻，“放在桌上又不会掉……”</p>
郝比望着红色的指示灯忽闪忽烁，哭笑不得，“刚才好像无意间碰到了录制键——”</p>
“让我看看，”古森伸手去扯他的裤带，“没恢复就算了。”</p>
郝比扭身避开，“哈哈哈……好痒……”</p>
古森一把抱住人，夺过相机放到桌上。然后扛起人往c边走，“今天有人还藐视过我的体力——”</p>
“这事是有数据统计的。机场建成后，根据附近几座村庄的反馈，怀崽母羊的流产率明显升高。”古森说得有理有据。</p>
郝比终于认真地思考了下这个问题。最后，只能承认他说得对，“发展旅游业确实有利有弊。”</p>
古森笑着伸手在他头上揉了一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