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瞧瞧，”古森曲指一扣方向盘，“我就知道猜得没错！”</p>
郝比：“但当一名摄影家不是我的目标。”</p>
荒凉的戈壁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雪山、草原和澡泽。有时，好几种地貌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郝比只好用手机来捕捉这种多层次感。</p>
他们还遇到小股的龙卷风。</p>
郝比边举着手机边说，“看来不止地质学家爱来这儿呢！气象科学家一样会喜欢。”</p>
杏酱的酸度中合了饼干的甜，配上独特的香气，让郝比一下子从昨天的回忆中抽离出来，抛诸脑后。还满足地“emmm”了一声。</p>
古森感到有点热。眼前的场景仿佛无缝切换成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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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刚才说什么来着，有、人、抱、着、睡？！！！</p>
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这么做了？</p>
郝比：“……”</p>
他想起在沙漠里的惊险一幕，“昨天要不是我们的车速控制在规定范围内，说不定我俩就凉了。”</p>
“嗯。”古森</p>
郝比：“尽力而为吧。”</p>
古森笑笑，没再多说什么。</p>
两人又往前开了一段，看到路边停了几辆车。不少人正站在车外面透气。</p>
“算是吧，”郝比说，“已经有类似的运作模式了，旅拍。”</p>
“也未尝不可啊，”古森想了想，“但首先需要资金和名气。”</p>
“我明白。”</p>
“今晚不能再露营了。所有的设备都急需充电。”他坐到火堆旁。</p>
山里的清晨寒气逼人。</p>
“这样啊。我还希望一直这么住下去呢。”古森递给郝比一杯牛奶。</p>
“噢？愿闻其详。”</p>
“拍人。商业化生活状态下的、最自然的人。”</p>
古森在头脑里构画了一下，“跟目前的影楼走相反路线？”</p>
古森调侃：“还有你这个摄影家。”</p>
郝比赧然，“别瞎喊，我只是爱好摄影而已。”</p>
“正经科班出身的还要自谦？”古森笑，“拿过奖吧？”</p>
吃过早餐，两人收好帐篷，开车继续在景区里转悠。</p>
晨曦中，今天的山丘比昨日柔和。淡蓝的山谷间有薄雾缭绕，郝比直拍到所有备用电池都耗光了才罢手。</p>
离开景区后，一路北上。</p>
这回该怎么开脱？</p>
还不如之前往人怀里钻呢，至少能用畏寒来当借口！一定是昨晚心软，保护欲上头……</p>
不等他整理好思绪，古森从托盘里拣起一块饼干投喂进郝比嘴里，“来，尝尝我自创的饼干新吃法。”</p>
郝比奇怪，“这里风景一般啊，停那儿做什么？”</p>
“前面是区间测速的终点。”古森说。</p>
“啊！”郝比秒懂。这波人一定是之前把车开太快，现在不得不将时间混过去——</p>
“要不要我……”</p>
古森刚开了个头，就被郝比打断，“其实这次出来，很多照片都是冲着征稿与参赛去的……中选的话，奖金不少。”</p>
古森问：“你好像挺有把握？”</p>
郝比端起来喝了口：“为什么？”</p>
古森眼睛笑得弯弯的，“因为有人会抱着我睡觉，一点都不冷噢。”</p>
听见对方的语调，郝比打了个寒颤。这人是精分了吧，怎么朝着撒娇卖痴的诡异走向发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