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伉俪情深</p>
方明柏刚熄火下车，就在凌家的车库里看到了倚着一边车门垂头抽烟的凌焰。</p>
“这不是江渝的车？”</p>
“明天你回学校就用这辆车吧......”</p>
“社交江渝”再次上线，想了想又说道：“不用觉得麻烦。反正我也不出门。今天谢谢你了。”</p>
江渝上楼之后，凌焰将额头重重地靠上方向盘，很重的一声。</p>
“你在干什么。”</p>
江渝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冷淡和沙哑。</p>
凌焰伸手按住座椅一边，“啪嗒”一声，安全带松了。</p>
他小心移动身体靠近江渝，靠近他的手臂，靠近他的肩膀，贴近他的耳边。</p>
这么做的时候，江渝在他肩头骂他幼稚的声音还很清楚，凌焰垂眸无声笑，慢慢将自己的下巴搁在江渝的肩头。</p>
只是一点的触碰，重量没有一点交付江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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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焰觉得江渝就是这样的人，不动声色的专注，“他很厉害”。</p>
“厉害是厉害。我都佩服他。系里的专业奖项，华人里就他拿得多，真挺了不起的。但这样活得也累......尤其江教授去世后——”方明柏没有继续说下去。</p>
管家周伯这个时候端着茶水果盘进来，笑着对他们说：“小焰回来就好......”凌焰面无表情转开脸，叫了声”周伯”后就没有再说什么。周伯叹了口气，继续对方明柏道：“知道您回来，我去机场接您来着，可是没联系上。”</p>
比赛的时候，跳下起跳台之前，他也会深呼吸，用来调整状态和心率。</p>
但是这个时候，他感觉无论空气灌入胸腔多少遍，涤荡五脏多少次，他都沉不下来。</p>
他想亲吻他。</p>
方明柏不是很诧异他今天会回来，见了车倒有点稀奇。</p>
凌焰点头，捏着烟蒂抽完最后一口，说道：“他今天不出门，我就借来开了。”</p>
“......他比小龙女还要小龙女。如果不是要工作，我看他几年都可以不出门。”方明柏笑，“你不知道，在德国那会，为了一个单翼气动布局实验——就一挺精细的实验，江渝可以直接住在实验室，把自己沉浸在里面。呈安连着五天见不着人，差点报警”。</p>
心底有个声音对他说：凌焰，你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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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焰垂眸没有看江渝，动作无比自然地回撤，然后目视前方轻声道：“给你解安全带，雨停了，下车吧。”</p>
江渝这才发现他又睡过去了。</p>
看了眼有点奇怪的凌焰，没有察觉，道了声谢，便要开门下车。</p>
自己的外套遮盖了江渝的气息，但离得这么近，还是能闻到些。</p>
凌焰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痴迷一个人的味道。</p>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也是烟味吸引了他的注意，进而做出了之后的举动。</p>
车库很大，另一边有专门的休息区。</p>
方明柏跟着周伯走过去坐下，余光里示意凌焰也一起。</p>
凌焰没理他，依旧低头倚车不知道想什么。</p>
带着欲|望的冲动和占有的目的。</p>
——有太多想要做。</p>
凌焰再次抬头，目光微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