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没听懂他的试探，如实说：“我……我没看到书，只看到方老师的合约，您……您也认识她吗？”</p>
“方芮？”</p>
乔烬以为他生气了，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翻的，下次我不去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我以后会乖的。”</p>
乔烬抿了下唇，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小声说：“宁蓝姐姐说，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喝咖啡不好……这个给你。”</p>
陆衔洲心上一软，含笑摇头伸手想去揉揉他的头，但在伸出的一瞬间收了回来，“别听宁蓝胡说，我不碍事，你喝吧。”</p>
乔烬见他拒绝，有些沮丧的把杯子端了回来，忽然想到那天他说的‘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和害怕’，看着他手上的笔半天，道：“我……礼物不好，你……”</p>
乔烬站在桌边呼吸紊乱的视线乱飘，张了张嘴想要走，在心里考虑怎么说他不会生气，说自己要回学校，还是回家？</p>
陆衔洲本身也是想试试他，看他这么受不住就也没再继续，何况现在是在公司，不方便。</p>
“叩叩。”秘书敲门进来，捧着一杯奶茶放在桌上，又出去了。</p>
陆衔洲见他对正常的信息素引导陌生成这样，顿时有些微怒，杨芹和冯玉生什么都没教过他吗？</p>
乔烬对人的情绪一贯敏锐，立刻发觉了他的怒意，瑟缩了下不敢说了，陆衔洲松开手，让他从膝上下去。</p>
“不、不学了吗？”</p>
“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许跟我撒谎，明白</p>
“师兄……”乔烬一开口，突然瞪大眼睛，大惊失色的摇头：“师兄！”</p>
陆衔洲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说：“别哭。”</p>
乔烬委委屈屈的憋住眼泪，却没忍住哭腔，连同惧怕一起颤着哭腔说：“有、有东西。”</p>
他怎么总是强调自己会乖的？</p>
陆衔洲直觉有哪里不大对劲，眉梢微蹙的朝他伸手，“过来。”</p>
乔烬放下奶茶杯子走过来，被他握住手时本能的挣扎了下，在陆衔洲说“别动”的时候乖乖坐到了他的腿上。</p>
“别紧张，慢慢说。”陆衔洲搁下笔，放软了声音安抚他，“我不凶你。”</p>
乔烬深吸了一口气，说：“你生日，我想送你礼物，怕你不喜欢……我不是故意去书房的，对不起。”</p>
“嗯，我知道。”陆衔洲点点头，拐个弯问他：“在书房看到什么想看的书了也可以拿去看。”</p>
“喝吧。”陆衔洲朝他的方向推了推，然后拾起笔继续忙工作，乔烬端起杯子乖乖在一边喝，第一口就被烫了一下，小声吸气。</p>
陆衔洲轻笑了下，没抬头，“喝完了我让宁蓝送你回家，下次有事别这么莽撞了，穿着这个就过来，也不怕冻坏了。”</p>
乔烬喝了两口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把杯子推了回来，抵到他的手背，陆衔洲一愣，抬起头来：“怎么了？”</p>
陆衔洲说：“下次再学，你发情期刚过，不着急。”</p>
“可是……”乔烬想说姜飞，可怎么也说不出口，抿了抿唇咽下去了，他说过不许让别人碰的。</p>
陆衔洲拨通内线让秘书送杯奶茶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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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 亲手捧月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