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陆肴进屋，看见母亲正坐在客厅旁的餐桌前。
“陆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
“我不想….”
陆肴扯了扯他的手。
“回去看看吧。”秦琰握紧她的手，“乖。”
“喂？”
秦琰见陆肴语气不对，揽过她。
“怎么了？”
“肴肴，你现在在哪儿？”
陆肴母亲的语气异常严肃。
“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吗。”
“妈妈也是害怕你误入歧途，做错事情啊！”
“我做什么了？”陆肴笑了，“和我的老师住在一起？和他上床？”
“陆肴！你太让我失望了！”
陆肴冷笑。
“肴肴，妈妈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
汪琼华隐忍着泪水，想拉过陆肴，却被她躲开了。
“陆肴，你真的是…..”
陆肴一直没说话，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是，他是我老师，所以呢？”
“那人是谁？”
指了指窗外，汪琼华一下站起来。
“你看看这里，你多久没回家了？”
。戴了个毛绒绒的毛线帽，又围了个羊绒围巾，就看见她的一双眼睛露出来滴溜溜的转着。
街上已经沉浸在了新年的氛围里，虽然还没有大规模放假，可是闲下来的人也不少了。红火的灯笼和彩灯，路边的小商贩也在摆卖着小物件。
秦琰拉着陆肴买了些吃的喝的和日用，在商场签了单子让快递送回家里去。
汪琼华看着她，这个对自己避而远之的女儿。
“…….”
没说话，陆肴就站在那看着她。
“……”
陆肴没再说什么，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打车回到小区，秦琰送陆肴到楼下，看着她上了楼。
“我妈…..”陆肴看了一眼秦琰，“让我马上回家，她应该是回来了。”
“那走吧。”
秦琰在路边打车。
陆肴的态度还是淡淡的。
“你马上回家！”陆肴母亲有些气愤，“马上！”
不等陆肴再说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错？”陆肴抬起头和她对视，“什么是错？”
“陆肴，你不要这种态度对妈妈。”
看着陆肴轻蔑的态度，汪琼华心里也抽痛着。
汪琼华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她的手指颤抖着。
“所以？陆肴，这么多年了，妈妈一直觉得亏欠你的，对你的照顾也不够，可你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
“呵….”
汪琼华回来后看到房间都有些轻微的灰尘，就知道女儿一定是很久没回来了。
“…….”陆肴还是没说话。
“好，你不说。”汪琼华见她的样子，审视着她，“他是你的老师。”
“嗡嗡嗡”
陆肴摸出手机，眉头一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