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渐重,湿润而有力的唇舌滑向脖颈,留下细碎火花,更在她锁骨周端盘旋描摹,最後停驻在娇嫩的花蕾,一口含下去。微微带力的吮吸,令她不由自主的跟着轻轻扭动身体,一下一下将那花蕾送的更为深入。
从一边到另一边,全都留下吮吻的痕迹,无名火焰持续燃烧着。烧的彭妖妖心中腾起莫名的痛苦,一种不被满足的痛苦,却不知该如何被满足。
谢逐源的手又开始下滑,沿着她光滑细嫩的腿轻轻抚 />,最後停在她大腿内侧。
那手又慢慢穿过细致的脖颈与发丝之间,给她的无力加上一个支撑点。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臀瓣的弧度渐渐上行,抚过腰线、背脊、肩膀,而後斜斜滑进前襟,紧紧贴住她的肌肤,一路燃烧着滚烫的火焰,直至握住她一侧的香软。
她的身体因这陌生的碰触而颤抖,连她自己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喜悦还是惧怕。
她的香软并不青涩,充盈在他手掌之中,无一丝罅隙。
那唇似是知她心意,慢慢低伏,渐至与她的合二为一。唇与唇相接的一刻,她只觉口中一下涌出无数清甜汁y" />想要与人分享。
这种渴望将唇开的更大,突然便迎进来陌生的客人。湿滑而有力,与她的绵软全然不同,带着征讨和吞噬的气势,在她唇齿之间征掳,间或也婉转温柔的与她的小舌缠绕周旋。
她似乎能清清楚楚听到纠缠的唇间传来吮砸研磨的声音,也似乎能清楚看到眼前人任何一个吮吻的动作,但偏偏就是不能拉回已飘远的神思助她思索更真切。
肃王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不过如三十许,仍旧神采奕奕,身材更是没有走形半分,威武挺拔如昔。他一脚跨进房门,就径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阮羽菲战战兢兢,慌忙褪下衣裙,只着一层薄薄纱衣,噗通跪在地上,膝行上前,背朝着肃王趴下,将臀高高挺起。
肃王面无表情,微一弯身,手就直奔阮羽菲下体而去,用力一个掏 />,便扯出一串东西来。
“你比我少那麽一截已经很古怪,想不到你爹比你还少上一大截。”
彭妖妖鼓起腮帮子老大不乐意:“你到是比我多一截呢,也不见得管用啊!”眼神瞟着他亵裤方向,明显说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拿来攻击很有效,谢逐源果然就黑下脸来。
彭余恨见彭妖妖一身男装穿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捉着画笔,桌上画具也摆得齐全,这才略略点头:“没被占便宜就好,你要切记这世界上的男人除了你爹没一个靠得住!”
彭妖妖殷殷点头称是,又补充:“所以我就准备找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画下来,再拿去换钱给爹打好酒喝,给爹出气!”
彭余恨脸上这才有些笑意,拉住彭妖妖的手狠狠抚 />两把:“爹最宝贝的就是你,就怕你吃亏。”
彭余恨围着谢逐源前後转了三圈,上上下下打量个仔细,仍然不相信地问:”画画干嘛脱衣服?“
“噗!”彭妖妖忍不住笑出声,“画春g" />难道还有穿着衣服的不成?”
彭余恨不悦地扫了彭妖妖一眼:“你当爹傻啊,春g" />图上都是两个人,你是不是打算也脱了跟他一起?这小子没占你便宜吧?”
正晌午十分,,因为一早承诺过谢逐源可以在那个地方遮点东西,总不能真的直接冲上去掀了人家遮羞的毯子仔细观摩吧,她只好悻悻地提起画笔。
画笔刚要落纸,突然谢逐源就捂着薄毯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又一晃,把彭妖妖丢在一旁的亵裤捞在手里,迅速穿上,再回身扯了外袍罩在身上。
这串动作快得让人眼晕,彭妖妖眨眨眼有点儿不明白状况。正在这时,木门被人推开,身材短小的彭余恨披蓑带笠的走进来。
那坚挺每一次都退至花x" />入口,然後猛力挺刺,直至花径尽头。一次又一次,更多滑腻的汁y" />被翻搅出来,雪臀之下尽湿。这猛力的抽送令她几乎无法承受,每一下都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
巨大的欢愉感在谢逐源强有力的撞击下更加强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花径深处再次爆发、痉挛,她几乎已进入晕眩的状态,再次陷入混沌而无知无觉的状态……
☆、9 原来昨夜劈腿了
这热气是那麽温暖,让她周身都有沐在骄阳之下的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无比舒泰。
这究竟是怎麽了?混混沌沌的意识g" />本无法辨识,周身所有感觉都在放大,哪怕一个呼吸,一个轻微的碰触都那麽明显,远远超过意识的辨识力。
她想要张口,却发现唇间逸出的声音十分微弱,宛如晨间乍醒抻着身子时那一声满足的浅吟,那麽的娇软无力。
紧接着那热铁一个挺进挤入窄窒的花径,她立时感到极度胀裂剧痛的感觉,身子愈发紧缩,顺带着花径也跟着缩紧,把热铁缠的几乎动弹不得。
谢逐源的唇复又欺上来,与她辗转挑弄,舌与舌的戏舞搅动出更多津y" />,渐渐令她忽略了身下的胀痛。
正在神魂迷离之际,那坚挺猛的一个挺冲,深深刺入花x" />最深处,更强烈的撕裂痛楚迫得她张了嘴惊呼出声,旋即又被谢逐源的唇舌掩住。
那股酥痒感霎时到达顶点开始爆裂,一股接一股的烫热汁y" />随着花x" />急遽的收缩冲泄而出,因这舒畅的一次爆发,彭妖妖重重发出一声清晰而大力的呻吟:“啊!”
这种极致欢愉将她本就朦胧的神思更送上缥缈云端。
身子登时虚软下来,仿佛已耗尽身体所有的气力。然而她发觉谢逐源牵着她的手放到一样陌生的物事上,滚烫而坚挺。
谢逐源探出中指低在花x" />入口,慢慢深入,每进入一分便低头在彭妖妖粉嫩的a" />蕾上留下重重的吮吻。
不知不觉中那修长的中指已经探入大半,彭妖妖这时才感觉到痛。过於紧窒的甬道,层层叠叠娇嫩花r" />将谢逐源的指头缠绕,随着彭妖妖略微抗拒的扭动而引起一阵轻颤。
已经入内的长指开始缓慢搅动,更多的热流外涌,几乎润湿谢逐源整个手。甬道愈发滑润,他便将食指也一并探入。
她禁不住夹紧双腿,随着身子的扭动将谢逐源的手掌夹在当中,想要获取更多抚弄。
但这个时候谢逐源却突然把手抽离开,彭瑶只觉腿间一空,泛起凉意。
谢逐源一手抱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亵裤褪去,露出腿间的那块神秘地带。
谢逐源似是笑了一下,将唇挪离已被舔吻的满是红痕的柔软,移到她耳际,轻声道:“有感觉了吗?”
热热的气息喷伏在耳间,声音低沈而魅惑,她只觉花x" />当中的热流不断外淌,腿间的亵裤几乎已经全被润湿。
作家的话:
呜呜呜好激动,早上爬起传文竟然看到礼物,第一份耶!
还不是很清楚怎麽看那个礼物,如果没搞错的话是叫万花筒的亲送的(⊙_⊙)??送个大大拥抱喔,外面虽然零下十度,可是我瞬间满血复活的感觉,原来我不是寂寞的独自爬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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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轻轻几下摩挲,便带给她一种极致新鲜的感觉,那酥麻感瞬时凝聚到花x" />的某一个点,放佛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
谢逐源手掌隔着亵裤贴服在她花x" />之外,麽指指腹则在花x" />之上那块微凸的高地上缓缓抚弄。手掌渐渐加力,似要透过亵裤进到花径之中。
这逐渐加大的力道唤醒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欲念,一刹那,彭妖妖清楚感觉到花x" />当中战栗的那一点倏然爆开来,一股热流倾泻而出,濡湿了亵裤,染满谢逐源掌心。
那手似是也得到满足,慢慢加大力道,缓转揉捏,每一次揉捏都似无意的抚过顶端那枚粉嫩的浅红,引得她周身愈发绵软酥麻,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身向着伏在她身上的厚实身体贴服、摩挲......
那手陡然加力,重重揉了一把,同时伴着身上人重重的一声喘息。薄薄的衣衫转眼间便被剥落,连月白的肚兜也一并被丢落一旁。
她两只洁白丰盈的香软跳脱出束缚,泛着莹润光泽。
“谢......逐源......?”她试着在他唇舌间叫出他的名字,声音无比娇柔,更像无意识的呻吟,连她自己听见了也觉得双颊燥热。
“嗯......”唇间传来低应,含混的,沈哑的,欲念纵横其间,不可遏止。
一只大而温暖的手从她发间穿过,慢慢移至耳际,略有些粗" />粝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耳垂,带给她酥痒难耐的全新体味。
作家的话:
下章略重口,口味清淡的亲们可以跳过唷
隐隐有一个人影在摇曳的烛火中慢慢靠拢,影住了她缥缈的视线。
极缓慢的,那人影越发清晰,渐渐勾勒出一个熟悉的面容──面庞俊逸温润,眸光清亮似水,鼻梁高挺──不正是谢逐源麽!
他双唇微张,吐出淡淡的水润气息,悠悠然飘进她鼻端,竟然十分好闻,诱得她努力抬高下巴,轻轻张了口想要容纳所有。
京师肃王府内气氛不大妙,肃王陆冠清从朝中回来就绷着脸,看样子心情十分不好。好在他在书房坐没多久便进了小妾阮羽菲的知香斋,下人们这才纷纷吐出憋了许久的大气。
谁都知道肃王盛宠阮羽菲十数年不变,无论多不高兴,但凡从知香斋再出来都能恢复常态,满脸平和,依旧贵气逼人。
一切照惯例,肃王方进知香斋,下人们便退至二门外。肃王与阮羽菲相处时,向来不喜有人近前服侍,这习惯也是自打阮羽菲进府时才有的,也难怪大家都传肃王最宠阮羽菲,为了她竟然十数年没纳过新人。至於旧人,阮羽菲之前的两位妾侍早都被打发了,连王妃的卧房肃王都再没进过。
“我懂啦,爹,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彭妖妖哄着送彭余恨出了木屋,这才长长吐口气。
谢逐源过了半晌才恢复过惊呆以及害怕的神情,慢慢道:“你们彭家的男人真是.......古怪......”
“哪里古怪?”
这话听得一旁的谢逐源一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冷的。
彭妖妖顺顺彭余恨的头笑道:“爹你说什麽呢,你见过俩男人上春g" />图吗?”
“是是是,”谢逐源赶紧搭腔辩白,“伯父误会了,在下只喜欢女子,彭小弟他......他......在下不敢。”
看见屋里多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彭余恨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问:“你是谁?”个子不高,声音却相当洪亮严厉。
谢逐源像是被吓住了,突然变得结巴:“在......在下......是......是......”
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所以然,彭妖妖赶紧挺身而出:“爹!别吓着人家,这是我请回来画画的。”
好累呀!好像在山上跑了一到这里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脸上显出些可疑的颜色,又犹豫一下才继续道:“腿是半劈开的......所以难免......”
劈腿摔!彭妖妖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摔的那麽惨烈。
反正是丢人的事,彭妖妖本着能忘多干净就忘多干净的j" />神,决定全都丢下不再提。
她的手虚软无力的去推他,双腿也极力想要闭合,但谢逐源显然没打算给她退缩的机会,身体重重压在她纤秀的身子之上。而那坚挺仿佛又胀大了许多,随着谢逐源窄臀慢慢挺送,渐至辗转研磨。
痛楚似乎渐渐淡去,之前身体所体味的那种酥痒感又再度袭来,坚挺的抽送与研磨便如雪中送炭一般,令她开始渴求,雪臀也跟着放松下来,轻轻抬起来主动承接。
伴着沈重的喘息声,谢逐源在她耳侧发出低哑的呻吟,随着那粗" />长的热铁抽送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越大,热热的气息顺着耳垂荡漾开来,惹得她也跟着轻喘娇吟。
在他的引导下,她将那物事握在了手里,感觉那物事竟格外粗" />长,时而还轻轻抖动,滚烫的热度顺着肌肤传遍周身。
朦朦胧胧她隐约已有些明了她握着的是什麽,只是又并不能十分肯定,毕竟热度与尺寸实在远远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疑惑的上下抚弄,想要感受的更加明晰,但这动作引起谢逐源一连串的喘息声。
下一刻,手中一空,那坚挺已然抵在她花x" />入口之处,双腿不知何时被分开来缠住了谢逐源的腰身,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却被牢牢锁住。
二指入内,似已将花径撑至极致,随着越发用力的搅动,彭妖妖之前的微痛感已渐渐消失。她双足用力,撑着雪臀上耸,无意识的迎合着双指的搅动,早先已有的酥麻感已转成一种难耐的酥痒,那指头所到之处都好像正正挠在了她最痒的地方,偏偏又似乎还差那麽一点,这令她不知所以的愈发用力摆动雪臀。
彭妖妖的唇突然被重重噙住,有力湿滑的舌与花壶中的二指一般,在她的津y" />间大力搅动,动作也愈发的快,她的身子也不由得跟着加速扭转,呻吟声一串一串流泻。
那种酥痒却又捉 />不定的感觉更加强烈,从身体的个个部落迅速集中在花壶中的一个点。越聚越清晰,越凝越酥痒,正在这时,那双指头突然像要在甬道中站立一般爆发出极大的力道。
彭妖妖混沌的神思此时突然略有清醒,她记起自己那个地方与旁人不同,尽管已经长大却仍像小时候一样光洁,没有一丝毛发。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遮掩住,不给谢逐源看到,嘴中嗫嚅着,却含混的无法辨识。
谢逐源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躲闪,同时赞叹:“真是神奇!”说完便再伸手过去细细抚弄,仿若摩挲一块上好美玉,无比温柔小心。
不但花x" />之外光洁美丽,便是两片花唇也是浅淡颜色,唯那一外露的一点花蕊呈现出娇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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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活春g" />(2)(限)
☆、7 活春g" />(1)(限)
头一直有些晕沈,彭妖妖不知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身边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真实,看的清清楚楚,却又仿佛身在这情境之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眼睛。
地方仍然是她从小到大居住的木屋,木屋一角似乎浮动着浴桶里散发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