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端着水杯,在一旁看得出神。
晋深时理完床单,转身过来,看着一脸粉嘟嘟的言小轻。
不由分说地亲上去。
得治一治。
言小轻垂下眼睑,暗自琢磨。
晋深时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板凳上坐好,转身整理床单。
晋深时背对着他,整理衣物。
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一向都是从容不迫,游刃有余。
永远都是镇定自若。
秉承着煎鱼煎两面的宗旨,言小轻被翻来覆去后,羞答答地被拉起来。
衣服被掀起来,衣领也被拉得东倒西歪,皮带也被抽了。
忽然被表白,言小轻傻乎乎的,立刻缴了械。
引起了穆拉的注意。
阿吉:“唬——汪汪汪!!”
晋烈在一旁说风凉话,“穆拉,我觉得你该给阿吉来几鞭子,我们家小白那么温柔,可能是被你家阿吉强迫的。”
穆拉:“晋烈,你瞎吗?我们阿吉那么小一只,强得了萨摩耶?”
穆拉挥着鞭子,要打小白。
张管家把栓着小白和小二的绳子放了。
微笑天使小白乖乖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穆拉,完全不知道危险。
他觉得自己再晚上来一秒钟,小轻就被他抱到怀里了。
而且小轻天生对这方面的事缺根弦,傻乎乎的。
穆丛也没有挑明,怀着别样的目的接近小轻。
又是一阵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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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丛不甘心地下楼,看到穆拉和晋烈还在扯皮。
床单并不脏,就是有点皱。
晋深时弯着腰,长臂一展,将床单掀起,整齐地嵌入床垫,崩直。
他弯腰的时候,显得腿更长。
今天怎么有点反常,毛毛躁躁的,不看场合。
好像每次发情都不看场合。
需求那么多,他遭不住啊?
大白天,长辈在家,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十来分钟,言小轻就被放过了。
言小轻爬起来,换了套衣服。
脸上还有未消退的红晕,脖子红了一片。
晋烈:“你又没看到,怎么知道不会!”
两个老父亲吵得不可开交,穆丛想插话也没机会。
好不容易让穆拉安静下来了,穆丛故意在两人面前晃悠。
小二在屋里欢腾,拆家。
阿吉看着穆拉要打小白,挡在小白面前,对着穆拉龇牙咧嘴“唬唬”乱叫。
穆拉感觉被狗儿子背叛了,捏着鞭子叹气:“阿吉,爸爸是为你好,你让开,爸爸打死那只狗东西!”
让人分分钟想暴走。
真想把小轻揣进兜里,一刻也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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