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遇。反正坐在穿梭舰上我无比怀念他,想念他,思念他。
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表白。
每天我耗费大量时间待在训练室里。一早大部分人还没起床,我已经在空无一人的训练室内完成基础训练;大部分同僚开始今天的基础训练,我待在模拟实战系统持续不断的锻炼格斗技巧和机甲操作,直到吃饭时间。
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估计眼睫毛已经结了冰,坠着眼皮子不停往下坠。
身边那个机甲专业的卡梅伦还穿着单衣,簌簌发抖。
虫潮战争爆发,战斗系所有四年级及以上的本专业排名前20%的学生都接到了征召令。
我挺老实的摇摇头,接着提议:“我们一起去吃一顿好的吧,就当作两个人一起庆祝生日。”
回想起来这还真是一个非常美好的约会。在即将踏上战场的某一个夜晚,我们两个人去中古餐厅共进晚餐。
回到宿舍,将近宵禁。
我感到歉意:“抱歉,我没有准备生日礼物。”
洛佩斯摇摇头说:“我今天才告诉你的,你也没说过你什么时候生日。”
我张了张嘴。因为家里变故,我只在很小的时候在外公家里度过了有限几次愉快的生日。在希梅内斯家,生日宴会永远是政客们聚众商议未来的绝佳时机。
我形单影只,但唯有这样,我才能利用疲惫稍微克制住心中翻涌的思念。
到了边江星,这是穿梭舰最后一处也是唯一一处中继站,下一站就是战场。
在新兵大比当中前五名优胜者拥有特权可以建立长距离通讯,时限是半小时。我快乐疯了。在长达半个月的穿梭舰,我每天花费时间最多的活动便是训练,训练,无休止经的训练,综合评级终于稳步到s级,并无限逼近ss级。对上这一群半个月以来松懈或者不及我
紧急征召,我只来得及给洛佩斯发一条简讯:“我将奔赴前线,兼职工作帮我辞掉吧,有缘再见。勿念。”
前线由于虫族的特殊生物磁场根本无法建立长距离电波通讯,也就是说我的光脑跟所有人的光脑一样,在战场上呈现无信号状态。只能使用特制的军用光脑进行通讯,而且这种信号与普通的民用光脑并不相容,无法相互建立通讯,只能建立短距离通讯而不能接受长距离通讯。
就算是重要战报,还得经过很多次中转才到边缘星球的中继站。现在是战时,边境地区只有边缘星球才能和中央星系建立长距离通讯。
西塞罗军校的临时集训越来越频繁,即使是对战况最迟钝的乔治·福卢也咂巴到山雨欲来的危机。
这是狂风夹暴雪的夜晚。
我逆风站在队首,被暴风雪糊了一脸。
非常讨厌这种带着各种意味不明的功利性质的宴会,久而久之,我竟然也开始厌恶起了过生日。
我飞快的说了出生日期。
洛佩斯挺惊讶的说:“原来你上周就过了生日。有没有收到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