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从王府清醒过来后,除了丈夫和儿子,所记
“哼!总有一天我要杀光魔教众人!”红玉到没那么能沉得住气,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成两瓣。
“不用你动手,我都会让他们为我夫君陪葬的。”夜魅狠狠的说道,我这辈子忍受的痛苦、寂寞,都是魔教一手造成的,不亲手将他们撕的粉碎,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谢清歌的八卦之心,早就竖起耳朵了,‘魔教?夫君?’
秋慕雪也说不准,只得按照记忆带她前行,“我记得是这,应该不会错的。”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就算不是我们也不算没有收获。”林夕瑶安慰自己,可秋慕雪听了这话更加没有底气了。
“谢公子,我师傅的病?”红玉再一次逼问,谢清歌还是只叹了口气,在屋内继续渡步。
“好了,凌璟,你先让把话说完。谢少主,我师傅的病,现在如何?”
第七十�
“无公子,如此模样,该不会是对我心存希翼吧?”南宫羽翠色折扇在胸前缓缓划过,手臂外翻,‘啪’的一声又将折扇在胸前打开,眉眼如水,乘秋风送波。
红玉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谢少主,现在可以开口说话了。”
“当真?”谢清歌一把捂住嘴,狠狠地用手抹一把脸,抓着自己的下巴,“当真可以说话了?”
“谢清歌你存心耍我们是吧!”玉凌璟终是沉不住气。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谢清歌立马恭敬的问道。
“我师傅不会收你为徒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红玉周身冒着冷气,似是要把一切屠灭殆尽。
夜魅却是摆摆手,“红玉,我已是将死之人,告诉他也无妨。你听好了,我那个是段秋娘――夜魅。”
“唉,你倒是说句话啊!”玉凌璟急了,拦住他的去路。
谢清歌看看她,又看看红玉,一副惊恐的样子,“你看什么?你快说啊!”玉凌璟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
谢清歌一把将她推开,“不好说!”夜魅早知会是这么个结果,倒也不甚在意,若是自己的病真那么好治,这么多年怎么不见好?请谢家家主,怎么会总等不到人?
无月痕一脸茫然,又立马恢复如常,笑若春风,温文尔雅,“不知南宫公子何出此言?”这南宫公子虽也男生女相,可这行为……还是谢郎好。
“难道不是么?看在你英俊潇洒的份上,本公子就允许你惦记吧,不必谢。”南宫羽揪一缕细发,在指尖缠绕,双目含情,秋波暗送,又傲然转首,踏步离去。
“慕雪,你确定是这?”林夕瑶跟着秋慕雪暗访魔教,穿过黑压压的树林,“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确定他们在这?”
“公主且慢,是公主你不让我谢某人不说话的,怎么听您话是错,不听您的话也是错啊。”谢清歌急忙躲在红玉身后,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怕的恐怕就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了?”
“就是刚刚,就是刚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