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时想尾音微颤,眼睛转啊转,就是不敢看他。
应了他,有些事就是要尘埃落定。
“姐姐。”
心意相通。这大概是最美妙不过。
许盛希心里咕嘟嘟的,一整缸蜂蜜被打翻,甜到四肢,甜到不能自拔。
他虽然说着早晚的事,但没有回应他也会失落。
他在大人面前的沉稳,在她面前的生动,一帧帧,她都记得清楚。
但是她从前一直自持姐姐的身份,跟许盛希最为亲密,从未想过有什么不同的变化。也从未想过,假如他对她做的这些事,换了别人,那时她要怎么办。
怎么办呢?
他低头,时想觉得自己额头温热,下意识的闭眼。
许盛希从她额头往下,吻落到她鼻尖,再往下,呼吸交缠。许盛希骚话说了很多,但实际行动时,也会露怯,只敢小心翼翼地贴在一起。
好软,好暖。
许盛希离开她时,时想还有些茫然,睁开眼睛看他。
模样呆萌。
许盛希没忍住,又低头轻吻几下。
时想茫然。
许盛希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这次不是浅尝辄止,他来势汹汹,落下时却温柔的让人想哭,百般缱绻,耐心十足。
两人拉锯了一番,最终许盛希以体力的优势把她衣服拉下一半,困在两臂上,时想动弹不得,只好气喘吁吁地瞪他。
许盛希故意使坏,把人就着这个姿势困着。两人对视,他左手摸上她脸颊,“想想,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这个梦,他梦了无数次,又无数次醒来发现是一场空。
“……嗯。”这回看他了,但是带着不好意思。
许盛希又笑,他今天一个晚上的笑容,大概是半年的量了。
“你想不想知道晚上的果酒是什么味道?”
在爱情里,他不过也是稚嫩的孩童。
许盛希把头埋在她肩膀,蹭了蹭,把眼睛的湿意蹭掉。而后松开她手臂,三两下把她的外套扯出来丢到床角。
“想想。”
时想眉头紧皱,脑子里唯一的清明就是顺从本心。
时想的本心是——缓慢坚定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有些颤抖地攀上他肩膀。
许盛希感到了回应,他抬头,撑起自己看她。时想眼睛很亮,浸着水,他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时想一直没有降下去的温度,这次直接直线上升,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
眼前这个人,他们从幼时相识,中间几年分离,但却从来没有因此疏离。他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趣事所有别人不知道的细节,时想都熟知。
时想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平淡无奇,按部就班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唯一的异色是许盛希。
喟叹!
“想想,我真开心。”许盛希侧躺下,还抱着人不放,“我真开心!”
时想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把头藏在他胸口,胡乱地嗯。
唇齿相抵,纠缠不清。时想还真的分神想了下那果酒的味道,甜甜的,像刚采摘的新鲜蜂蜜,尝一下,就能甜到心底。
不过一个吻,怎么能这么温柔呢。
两人像是交换了千言万语,又像什么都没说。
他又使这招,故意往她的软肋里戳,时想眼睛眨啊眨,偏偏她又吃,不动了。
“姐姐,你帮我确定一下,好不好?嗯?”
怎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