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的年空翠低声道:“画盏早就过去了,那时年少轻狂,只知情之一字珍贵,却不懂珍惜,我因此郁郁十几年,便是对你,也是有意而不敢为。”正式如此,才落了个被爱徒囚禁调教,屈居身下的下场。
颜色不由眉眼弯弯:“原来师父早就喜欢我了。”这些话,二人不知说过几遍,可是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说般甜蜜,不由又唇齿相缠起来。
“唔唔……”只是接吻,颜色自是不满足的,边吮舔著年空翠的齿尖,边玩弄年空翠穿环的r" />首,揉动那饥渴的阳具囊丸,激的年空翠身体粉的可口。
年空翠锋利的眼神看向颜色的瞬间忽然变得若水般柔情,其中爱恋之意让颜色的心砰砰直跳,脸颊也绯红起来。
他放开颜色的手,径自站了起来,走到年画盏身前,忽的脱了披著的暗红褙子!
突变而来,在场的两人都惊呆了,僵在那儿。
十三、旧情
这道“茶叶蛋”时,忽然忘了这个名词,於是就用“卤煮的**蛋”代替,结果被狠狠的嘲笑了一顿= =
最後……本文还差两章完结,後,往日不可追,摔的粉身碎骨。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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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居然没走成,火车改成了明天,於是存稿箱小受君又变成了小黑^^来来来,大家来抱抱,真高兴还能和大家呆一天~
ps:表吐槽最後那两个署名,写著写著一时兴起就……
自是这麽想著,便收拾衣服,整理齐全回到雨醉春意馆。
後来,雨醉春意馆竟成为坊间流传的神话,听说年空翠又重出江湖,与他那徒弟颜色并称双璧,雨醉春意馆又开了几年,便不知所踪了。但那名头却是经久不息,想那二人云游四海,雨醉春意馆的名号竟连西域蛮荒之地都知晓了。
又过了十几年,雨醉春意馆又在原址重开,所流传出来的画作署名,一为空翠居士,一为颜色散人。
待到阳具火热,上面的纹路都颤动著时,颜色便将其抽出,又将年空翠面对面的抱起,揽著他的两条大腿便向里面c" />入,那r" />x" />被调教多时,又是灵敏又是润滑,一c" />下去竟是直达深处,y" />汁四s" />。
两个人不由的尖叫出声,一人紧紧揽著另一人的脖颈,腰肢摆动著,利用身体的重心一点点的向下吞入,而另一人也不例外,将那人惯在墙上,径自提枪对著那流著骚水的r" />x" />厮杀,便如大浪便如扁舟,大起大落,酣不能止。
足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年空翠早已被c" />得失去了神智,两眼无神,只知揽紧双手,下肢下意识的扭动,他的腹间与颜色的腹间早已是白y" />漫漫,不知道被c" />s" />了几次,最後竟是连s" />都s" />不出了,一连声的哀叫求饶,恳求颜色放过他。
“师父!颜儿竟不知你y" />荡的出了这麽多水儿!”颜色将那y" />水吐在掌中,探过给年空翠看,又抹在年空翠脸上,羞得年空翠不知如何是好,那空了的小x" />竟收缩著又喷出一口水来。
颜色大赞:“师父这y" />x" />竟是天下无匹的宝x" />!”更是爱起来,对著那r" />x" />一口一口的吸著,直吸到最後水儿尽,在吸下去,便听得年空翠哀哀直叫,竟是连魂魄都要从那下面的小口被吸出去了!
年空翠不停地讨饶:“颜儿,饶了我吧……颜儿……再吸……为师就死了……”
颜色猛的抽出那g" />占据後x" />的玉势,暴露出y" />荡的小x" />,x" />口色彩瑰丽,正是被颜色著重描画的那一笔。
後背交颈的年空翠与颜色正是在交媾,画中颜色的r" />y" />正描在小x" />周围,r" />x" />若是锁紧,便见那一抹r" />色吞入,若是放松,那r" />色又露了出来,如此反复,竟恍若那r" />y" />抽c" />著x" />口,栩栩如生。
颜色看著确实心疼,不由想到那几日针刺在後x" />给年空翠带来的痛苦,便心如刀绞,仿佛那针尖刺在心头,不由的俯下身去,掰开那臀瓣,轻舔那收张的r" />洞。
年空翠苦笑,还不知他真正画完的时候自己是否还是清醒的,果然对著一个醉酒的爱人做这样的事真是蠢啊!
可是年空翠知道,要是不这样做,清醒状态下的颜色一定不会同意的。
c" />入後x" />的玉势突然被抽出!两腿被挤开,大大的分开在两侧,颜色揉弄了一会儿张合的後庭,不禁赞扬:“师父的小x" />好豔!g" />本不用上色嘛!”饶是这般,还是伸了画笔进去,在入口狠狠的描上了一笔。
颜色一口咬在年空翠的锁骨上,狠狠吸出几个青紫的吻痕,粗" />暴的抚 />著刺青的後背,命令:“说!你是我的!”
年空翠深陷欲火,本是一个淡薄出尘的人儿,却y" />荡的仿若荡妇,一边揉弄著颜色的阳物,一边甜著嗓子重复:“我是你的……我是颜儿的……”
下一个瞬间,整个身体便一个翻覆,上半身趴在座椅的面上,下半身跪著,屁股高高举起。
年空翠不闻不问,一脸淡漠的继续脱著衣衫,好似赤裸示人的并不是他般,他穿的本来就少,褙子脱了之後,又将中衣与亵裤随意扯下,光裸在年画盏面前。
“师兄……”年画盏落寞,看向年空翠的眼睛里哀求而绝望,慢慢伸出手想要触碰年空翠的肌肤,却在最後一刻停了手,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去。
年空翠看向画盏的目光如刀,如同看待一个自不量力的挑战者,薄唇微微翘起,冷淡的道:“年画盏,当年我们的比试我赢了你,今些什麽,不由哑然失笑,又是一顿厮磨。
年画盏终於垂泪:“师兄……你别不要我,求你……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
颜色一惊,再度看向年空翠,年画盏之今日,与他之昨日又有和区别?同样是跪地认错,同样是苦苦哀求,可是师父对自己百般爱护,此时对画盏却是刀剑相向。
将心比心,颜色突然觉得年画盏很是可怜,竟拉拉年空翠的手,示意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g" />,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这章受影响了,觉得写得不伦不类的──你们说我写个r" />干嘛看武侠啊啊啊啊(抱头)
─完─
作家的话:
就此完结啦,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颜色却战的正酣,s" />过几次依旧兴致勃发,半点不听空翠的哀求,年空翠无法,又去收缩後庭去吞缚那火烫的铁柱,几番绞弄之後,只觉得腰都酥了、r" />襞都酸了,这才逼得颜色几十回冲刺,泄了出来。
酣战过後,二人才发现此时竟已到了正午,身上均被y" />y" />沾满,不由哑然失笑,幸好今天荣宁堂停止营业,否则若有人看见,两个人的名声便是不顾了。
又想,若是如此,便放下这庸庸碌碌,畅游天地间,闲时描摹春g" />图景,x" />起时便按著那些画来做,总归是意趣无穷的。
颜色想想,便笑道:“好,我便不吸师父这口宝x" />了,可是师父总要投桃报李,便给颜儿也吸一吸吧!”将长袍挑起系在腰间,褪下亵裤,将那怒张的r" />y" />露了出来。
年空翠行尸走r" />般慢慢转身,跪在颜色面前,捧住那沈甸甸的r" />具,先是舔吮了g" />头几下,便张口将它含入。
“啊啊……”r" />y" />被c" />入一个湿润火热的存在,又被软舌包裹,逼得颜色差点没s" />出,心头一个羞窘,便像是报复一般狠顶年空翠的喉咙,年空翠怕咬伤他,也不敢用力,只得张大口,任由颜色放肆的进出,直c" />的他干呕不已,唾y" />四溅。
“啊……颜儿……”年空翠只觉得後面一软一暖,陡然发现那是颜色的舌头,不由的腰间一软,再也没有力气了。
脸上热辣辣的,红的像是要滴血,後面的r" />洞却是y" />荡且不知餍足,被扩张的足以吞缚整g" />的r" />x" />此时被下意识的张开,露出一口小洞,正巧将颜色的舌头容纳,竟向里吸去。
颜色很是兴奋,顺势探入舌头,在r" />壁中轻挑著舌尖,勾的年空翠颤抖不已,需知那y" />荡的r" />襞哪里经受过如此柔软的东西,竟被挑逗的痉挛,y" />y" />更是一阵阵的分泌,颜色轻轻一吸,竟吸出一大口水来。
“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小x" />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