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停云脸上情绪收敛得一干二净。
他其实并不知道谢苍是不是像对其他人一样，只是习惯性撩拨。
如果是，他也不在乎。
“……”
“你临走前说的话。”
谢苍那晚喝了酒，没记住多少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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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苍心情好，像猫崽子似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你是我的幸运星。”
可是，谢苍没有等他回复，就和同行人离开了。
他坐在长椅上，看着谢苍的手搭着同行人的肩膀，一种名为嫉妒的火焰烧红了他眸子，他想将那个人取而代之！
他才不想站在谢苍身边，他想霸占谢苍，霸占他的一切让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谢苍这样想着，早已将楚夫人对他说得话抛之脑后。
“那你可以吗？可以喜欢我、只喜欢我、只……”只属于我。
“嗯。但是，我脾气不好你知道，你惹我生气我还会惩罚你，或许比以前更加过分。”
谢苍来了精神，眼神紧盯着楚停云，像是怕他逃避似的，追问：“这算是告白？”
“嗯。”
五年前，他向权景娱乐公司打听到自己和谢苍生日是同一天，他买了一份礼物想送给谢苍。
所有的感情都在那一天发生变质。
长大后的少年比以前更帅气，柔软的触感抵着自己的唇，那瞬间他身体里暴动的因子让给他捏坏了准备好的礼物。
只要谢苍敢收下自己的感情，这辈子都别想再扔掉。
所以，他静静地凝视着谢苍，一字一顿郑重地说：“可以。”
谢苍惊喜地问：“真的？”
“你问我，可以喜欢你吗。”
车窗外灯火斑斓，倒映在谢苍眼里。
片刻错愕后，是一些腼腆又恶趣味的笑意：“那可不可以呀？可以喜欢我一下子吗？”
楚停云掌心一顿，“谢苍，你还记得五年前自己说的话吗？”
谢苍挑了下眉，“我就记得你说的话。”
“……”楚停云眼角下敛，“我说话了？”
如此强烈的欲望，从那一刻开始疯长。
第二天，谢苍消失了。
消失得毫无痕迹，他计划一整夜的开场白没来得及实施。
“可以喜欢我的意思，是从五年前就开始喜欢，还是从现在开始喜欢？”两种喜欢谢苍都愿意，但比起前者他更愿意是后者。他莫名不希望楚停云是因为自己荒唐的冲动而喜欢。
“都不是。”楚停云看着他，淡淡地说。
都不是？那就是可以试着喜欢的意思？
他离开自己的唇时，有些意犹未尽。
他手揉着自己的脑袋，“可以喜欢我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