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靖摇了摇头。
他心里莫名烦躁得很，“怎么脱？”
一直自诩厚脸皮的莫宝儿脸破天荒地红了，“后面有个搭扣。”
她穿的是跟底裤同系列的粉色的内衣。
陈孝靖认得，是上次带她去商场买的。
陈孝靖盯着那粉色的肩带看了好久, 才缓缓地将手伸过去。
第一颗扣子之后, 是第二颗。
莫宝儿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她的呼吸被切割得七零八落。
衬衣下面是粉色的底裤, 边缘是黑色的蕾丝褶皱。
两条匀称的长腿莹白中染上绯红。
她的脚极美, 纤细洁白，圆润的脚趾好似珍珠般颗颗晶莹。
“痒。”莫宝儿小声道。
陈孝靖觉得自己也痒，小腹处更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他全身哪里都不对劲。
他的声音嘶哑干涩：“我慢点。”
温热的水顺着发顶缓缓流至发尾，软软滑滑的。
陈孝靖取了些洗发露，细细在发丝间摩娑。
水声静静流淌，莫宝儿那颗燥热紧张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
热气无处不在。
陈孝靖犹豫了许久许久。
久到他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才慢慢地把莫宝儿的底裤脱了下来。
来。
陈孝靖犹豫了一下, 将手放在了背心裙的拉链上。
莫宝儿紧张得晃了下身体。
“……哦。”陈孝靖呐呐道。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女人的内衣，研究了好一会儿，啪嗒一声，终于解开了内衣。
陈孝靖不敢再看。
他的手有些凉, 触碰到莫宝儿的肌肤时，莫宝儿忍不住瑟缩了下身体。
陈孝靖两只手一左一右，往上扯着, 想像脱t恤一样脱去这个玩意，耳边响起莫宝儿的叫疼声。
“不是这样的。”莫宝儿又羞又恼，叫道，“你难道没脱过女人的内衣吗？”
她发誓, 这辈子她都没这么紧张过。
衬衫缓缓地落在了地上。
她的头发若隐若现地遮住了胸前细腻柔白的肌肤。
陈孝靖呼吸一滞，有种缺氧的感觉。
他走到莫宝儿面前，把手放在了她衬衣的第一颗纽扣上。
他的手抖的厉害。
他盯着地面，不敢多看。
直至——
陈孝靖替她挽起洗好的头发，伸手拿来沐浴露。
他常年打键盘，指腹间长了一层薄茧，抚摸上莫宝儿的肩膀时，莫宝儿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扶着她，让她靠着浴缸壁子上，捡起花洒调好温度。
然后拢了拢她的长发，托起。
她的头发很是柔顺，入手全是温顺的触感。
陈孝靖屏住了呼吸。
他一点一点把她的裙子从身上剥落。
里面是一件灯芯绒的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