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一定会将它当做最保暖的物件,强行套在她身上。
但也因此,姜枳明白了,池彻他就是个木头。
光主动不行,还必须要打直球。
池彻老父亲的心态几乎要把姜枳逼疯。
有次她打了个哈欠,宽松的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白色的肩带。
这是无意识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吃完早餐便匆匆离开。
因陷入了自我谴责中,池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和姜枳保持了更远、更安全的距离。
姜枳的计划也变得更难实施。
握住她手腕时,感受着指尖滑且细腻的肌肤,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再摸两把,五指再摩挲两下。
最终还是唤回理智,推了碗粥给她。
掀开桌布时,注意力自然都在她的双腿上,半截玉藕交叉,搁在空中一晃一晃,配上小巧娇嫩的玉足,他不心动才怪。
池彻答道。
“已经换好鞋了。”
“那太好了,你能拿瓶水帮我送到练舞房吗,我刚才喊了好几次,没人应我,张叔他们
池彻同意了,并立马派人手去做,在二楼选出一个空房间,用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就改装好了。
姜枳的计划定在改装好的第二周周末实施。
那天池彻刚进家门,没看到佣人,却接到了姜枳的电话。
已经做了这么多,再逼心上人立马忘记前任,那太不是人了。
所以池彻准备等。
他拼命对她好,希望她能日久见人心,知道自己的好,那就够了。
最好把‘我想那个你’写在脸上。
他才会看懂。
打定主意后,她跟池彻撒娇,让他给自己建一个练舞室。
五秒后,池彻拿了加绒的睡衣,把她拎起来,认认真真地穿好后,才放回了原处。
姜枳:“……”
幸好家中没有军大衣。
即使她已经吸取了教训,每次要做点什么,都会挑家中佣人不在他身边的时候。
可池彻就跟入了定的僧人似的,任她怎么动作,都不给予任何回应。
而且每次她刚想露点什么,就立马会被他鹰似的双眼锐利一瞪,吓得她又默默地将衣服穿戴整齐。
但池彻只觉得自己太龌龊了。
在她脚底着凉,胃部不适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能心猿意马?
他觉得自己的思想危险,因为从同居后燥热的频率增加了。
“你到哪里啦?”
她问。
“在楼下了。”
而在那一天来到之前,他会和以前一样,不逾越半分。
*
早餐时,姜枳刚从门内进来,他控制着自己没抬头看她,将注意力全放在面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