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东珊闻言大吃一惊,还以为图海说岔了,“苏棠才六个多月的身孕,怎会临盆?”
“府人是这么说的,好像是说她家夫人发现容爷和另一位姑娘有染,怒火丛生,动了胎气,这才早产。”
这话傅恒就更不信了,“瞎扯什么呢?休如他不是那样的人!那姑娘什么来头?”
此刻傅恒不禁想起,两人尚未成亲之际也曾在酒楼用过一次宴,当时他点了太多的菜,还被东珊给教育了一番,而今情景再现,傅恒抬眸笑问,
“老规矩,四个菜?”
东珊以杵着下巴,柔柔的望着他,笑笑点头。如今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会默默的看着他,满目的崇敬夹杂着一丝爱慕,如此情意绵绵的眼神,看得傅恒心间微暖。
东珊暗叹自个儿最近过糊涂了,居然连苏棠的生辰都给忘了,只因苏棠最喜欢海蓝宝,她瞧见这珠子才想起苏棠来,打算买来送给苏棠做生辰贺礼。
傅恒自是应得干脆,本打算带她去襄勤伯府送礼,想了想又觉不太妥当,
“苏棠头一回在婆家过生辰,肯定是要那些亲眷们一起过的,咱们晌午过去不太合适,要不这样,先派人将礼送去,我再让图海问问休如,晚上他若得空,就让他带苏棠一起出来,咱们一道用宴,权当给她庆贺。”
人装盒。
东珊只听说缂丝珍贵,却不知具体的价格,直至听到掌柜的说这扇子百两时,着实惊了一跳!
这算下来足有六万块啊!还真的是寸丝寸金,一点儿都不夸张!一把扇子居然六万,那么一身缂丝衣裳又得多少钱?
“听说是他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丫鬟,叫什么雪。”图海走得匆忙,只听了一遍,也记不清名字。
东珊却觉这名字很耳熟,苏棠身边的确有这么一位丫鬟,“雪念?鄂容安曾经救过雪念,雪念视鄂容安为恩人,可是鄂容安根本不喜欢她啊!怎么可能与她有牵扯?”
爱与被爱,皆是一种幸福。
九爷来此,下人不敢怠慢,菜品很快上桌,两人正品尝之际,忽闻门外传来敲门声。紧跟着图海推门进来,神情紧张地回禀道:
“爷,夫人,襄勤伯府出事了!容爷的夫人要生了!”
还是傅恒考虑得周到,东珊无甚异议,任凭他来安排。
图海接过礼盒,赶往襄勤伯府送礼,傅恒则带着东珊去酒楼尝鲜。
时常在家用膳,偶尔去一趟酒楼,感觉很是新鲜。东珊甚少来此,傅恒最为了解此处的菜品,点菜的活儿便交给他来负责。
不过再贵也是傅恒出银子,她只是出主意而已,反正是给他母亲买的,送给自家人,倒也不浪费。
如此想着,东珊心下释然。付账时,恍然瞥见柜台后方放着一串海蓝宝,东珊忙问傅恒今儿个是初几。
“二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