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指着凌渊。
凌渊做错事般摇手否认：“不不不不是, 我怎敢, 凤凰乃上古神兽，我怎敢有此妄念……只是，随口一提罢了。”
“哦。”师重琰点头, “那你想捉凤凰做什么？”
屋外风雪灌入了瞬, 师重琰冻手冻脚地推门而入。
被冻得手都笼在袖中也不妨碍他插话，他进屋左右瞧了圈：“喔, 有客人？”
几个少年认得他, 起身道：“林师兄。”
这孩子是真傻啊？
刚想劝他，屋外师重琰声音隔着门传来。
“凤凰在天界，怎么，有人想上天瞧瞧么？”
“嗯……师兄你，你不是天清山的人，那、那为何……”凌渊支支吾吾，“为何瑶华会给你送吃的，还那么熟络。”
“她、她喜欢你……吗？”
林枫想了想摇头：“我想不是。”
林枫回看他：作甚？
师重琰眼神一瞥凌渊，眯了眯眼：这小子敢觊觎你师妹, 打吗？
林枫：……
“但是他惹了瑶华生气。”
“瑶华想要凤凰羽毛的毽子。”
“他想去捉凤凰给瑶华做毽子。”
年脖子以上露出的地方都眼见攀上红色，不知道的还当是冻着了。
林枫笑着招呼几人去屋内坐下，给他们倒上茶，分食点心。
木门将风雪阻隔，屋内茶与糕点和着炉子，暖烘烘的飘香。
“我……”
凌渊还未说两个字, 同伴即刻你一言我一语将他出卖得干干净净。
“他喜欢瑶华。”
“坐坐坐。”师重琰朝他们摆了摆手, 自己挨着暖炉旁边坐下，自顾自拿了林枫跟前的热茶喝了暖胃。
林枫习以为常, 平静地又给自己倒了杯。
师重琰抿了口暖茶，随手拿过点心吃, 笑着问道：“方才我在门外没听错吧，是哪位小仙友想上天捉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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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 成为魔尊的第五十三日
“哦。”凌渊应了声，手指还摸着茶杯边缘，无意识地动着指头。
“对、对了，师兄。”他又问，“你、你知道凤凰在哪儿能寻到吗？”
林枫吃着点心，噎了下。
“那个，林师兄。”凌渊似是鼓足勇气，才对着师重琰开口问道, “你是瑶华的师兄，你知道她喜欢些什么吗？我要怎么做，才能……”
他话未说完，师重琰便十分之顺口地接道：“喜欢我啊。”
几个少年惊惶地瞪大眼，林枫于桌下狠踩师重琰一脚，用力过大，桌面瓷杯都跟着震了震。
凌渊想捂他们嘴巴, 手却不够用。
师重琰听完，视线落在凌渊身上, 满眼皆写着：不得了啊。
他吃着瑶华送的糕点，朝林枫投去看热闹的眼神。
“好吃么？”林枫问凌渊。
凌渊直点头，一块糕点吃下，有些局促地捧着茶杯，眼神不住往林枫身上瞟。
被他盯狠了，林枫失笑：“你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