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学什么的？看起来还挺专业的。”
“我说学医，你信？”
“怪不得对人体那么熟。”
他手法轻柔，虽然免不了在碰到创口的时候让萧明明有些疼。
她抱着他肩膀，咬了一口。
他猝不及防，没有盖上盖子的双氧水洒湿了一小片床单。
门铃响起，是客房服务。
“我去拿，你别着凉。”
他回来时，一手拿着棉签，一手拿着双氧水，斜坐在床边。
“那你回头啊。”
他摇摇头，转过身。
萧明明已经脱下牛仔裤，赤着两条腿，微微曲起的膝盖上有刺眼的红色伤痕。
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来招惹我？”
“……”
“我在看。”
“我是不是……只是你一时兴起的猎物？”
“……”
“你看着我。”
“你先擦头发。”
“不。”
“你也会害羞？”
“算了，”他用浴袍轻轻遮住她的腿。“我给你拿毛巾擦头发。”
她赌气地踢开浴袍，牵动伤口，又疼得叫出声。
，路边的灯光恍惚不明。
【23】还有一种可能性
“何曾。”
他装作没听见，不紧不慢旋紧双氧水的盖子，放在床头柜。
然后端了椅子过来，坐在她对面。
“那种玩笑……别开了。”
“……等我给你处理完，好吗？”他很认真。
“……哦。”
看着他的萧明明有点好奇。
“可能有点疼，忍耐一下。”
“疼我就咬你。”
何曾闻言看了萧明明一眼，看她不像在开玩笑，也不接腔，用棉签蘸了些双氧水。
他像触电一样转过脸：“你……遮好……”
“你在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她反唇相讥，“装什么正经。”
“不一样的……”他不看她，语气微弱。
“你是单纯想上我对不对？”
他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露骨，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萧明明自顾自把上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看着我。”
“你说啊。”
他避开她灼人的视线，点点头：“是。”
“看着我。”
他面对她倔强的眼神有些无奈，用毛巾盖在她头上。
萧明明伸手把毛巾拿到一边，仰着下巴。
“你看着我。”
“再乱动，就更结不了痂。”他把小毛巾往她手上递。
“何曾。”
“嗯。”
“嗯。”他没有回头，难得的正人君子。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