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我怎么这么难相处。”
楚义当场笑了出来, 笑声太大，秦以恒都听到了。
秦以恒也跟着笑了一下：“我改一下。”
哥哥, 你说的可多啦。
“你说睡觉的时候不要动不要碰到你不要发出声音，说我们的工作不要互相打扰, 阿姨来家打扫的时候，你说家里只要一个人就够了，还说两个人同时在家办公的时候，我不能在你身边, 会打扰到你。”
楚义不知道怎么的，像是背书一般, 把这些全说了出来。
秦以恒思考了几秒, 才说：“我想我当时对我们之间的距离判断有误，”他一本正经，并询问楚义：“允许我的想法改变吗？”
楚义自然是：“允许的，你说。”
秦以恒摸了一下眉心, 直接了当：“我想和你合作。”
为什么每次到头来，他反而是被质问的那一个。
☆、第 53 �
和上次一样，楚义很耐心地, 把秦以恒当时的话重复一遍：“你那时说我们工作领域不同, 希望不要互相干扰。”
多让人开心的一段对话，楚义和秦以恒聊完这些，突然俯身把鞋柜上的所有公仔都堆在一起，然后抱在怀里。
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他也不知道。
是糖是糖是糖！
然后再严肃道：“好的。”
秦以恒问：“还有吗？”
秦以恒认真道：“睡觉可以动，可以碰到我，也可以发出声音。”
楚义继续：“还有呢？”
秦以恒：“我希望我们接下来能有许多合作。”
楚义顿时回想到某天夜里，秦以恒也用这样的语气问他。
不让我碰？
楚义疑惑起来。
楚义问：“改什么？”
秦以恒说：“都不对，都得改。”
楚义再故意问：“怎么改啊？”
原来他记得这么清，这么在意的啊。
他说完这些，把时间留给当初定规定这些的秦先生。
秦先生那边，停顿了很久。很久很久。
楚义本来晚上就想和秦以恒商量这种事, 既然秦以恒这么说了, 他当然是答应下来：“好啊。”
秦以恒稍稍仰头, 问楚义：“我之前还说了什么？”
楚义轻轻吸了一口气。
那边的秦以恒瞬间顿住了。
他是有说过这句话没错。
他，说过这种话？
开心到昏了头吧。
秦以恒那边没有说话，没有挂断，楚义索性也不动作。
他把包里的耳机拿出来，挂上耳朵之后收起手机，才换鞋进去。
楚义想了想：“我暂时只想到这些。”
秦以恒：“好，”他说完又补道：“要是还有这类问题，及时和我沟通，我改。”
楚义：“好啊。”
楚义：“还有呢？”
秦以恒：“我在家的时候是希望你能陪我的，你在我身边我感觉很好，工作也比较顺利。”
楚义在电话那头握拳咬牙做无声的庆祝。
原谅他再说一次。
不是啊这位哥哥。
你是失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