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泡：[深夜陪聊需要吗？不收钱的那种。]
程振：[我只打游戏，不聊骚。]
奶油泡：[随你，我都行。]
程振死盯着手机，直到深夜，谢持也没回他一个字。
没等来谢持，倒是等来了奶油泡给他发的消息。
奶油泡：[睡了吗？]
他打下了那句万能开头：[在吗？]
十分钟过去了，谢持没回。
三十分钟过去，谢持依旧没回。
程振食指中指张开，强行牵起嘴角。
一点都不甜，还傻里傻气的。
但半年后，谢持亲口改变了择偶条件，谢持说过的话程振能清楚的记在心思，谢持告诉他，“你是什么样，我喜欢的人就是什么样。”
在家呆坐了两小时，程振赶在上午收摊之前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堆原材料，发条朋友圈说声开张了就骑上三轮车去店里。
不是固定售卖时间，来这的人少了许多，大部分人就算看见了程振的消息，从学校赶到店里也需要一段时间。
程振：[借你吉言，睡了啊。]
奶油泡：[嗯？]
第二天，程振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除了一堆无用的广告通知，谢持还是没搭理他。
程振：[这么巧，我以前也找过陪练，找了一年。]
奶油泡：[然后呢？]
程振：[然后？现在他指不定又勾搭上哪个小姑娘，乐不思蜀了都。]
程振：[你也干过这个？]
奶油泡：[那会儿缺钱，干过一段时间。]
程振：[你们职业选手爱好还挺统一。]
把谢持一开始的话记在心上， 短头发，白， 笑起来甜，和照片中的女孩子完美贴合。
果然，这才是谢持的最终选择。
程振洗脸的时候一抬头瞅见镜中的自己。
程振：[我现在没心情，无论你想找人陪你聊天还是吃鸡，淘宝上一搜一大堆。]
奶油泡：[我之前又不是没当过。]
奶油泡：[找陪练，他们还得倒贴我钱。]
程振：[嗯。]
奶油泡：[刚工作完，咖啡喝多了有点睡不着，所以来问问你。]
程振：[问我？]
程振试探性发了个红包过去，谢持那边毫无动静。
是不是睡了？
程振疑惑。
全他妈是骗人的。
不行。
程振咽不下这口气，得找谢持问个明白。
什么意思？
这是交了女朋友，打算和他划清界限？
今天周日，按理来说程振是不用上班的。
奶油泡：[别灰心，说不定他又回到你身边了呢。]
程振：[真的假的？]
奶油泡：[真的。]
奶油泡：[没办法，要吃饭的。]
程振：[后面怎么不继续干了？]
奶油泡：[因为我老板破产了，为了养他，打算干点别的。]
长得真帅。
他也白啊，冷白皮天生具备的优势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除了头发长了点，赶明儿他去剃个板寸，谁能比他还短？
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