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榕卷着一缕头发,她心情格外的好,神采迸发,一个笑迷的营业员七荤八素,然后她说:我要治疗阴道挫伤,阴蒂肿胀的药膏。
谢榕哼着歌儿回了公寓,洗了洗衣服,补了补妆,收拾了一下沙发,看了看自己泡的荔枝酒。
才泡了半个月不到,不过不重要。
做贼心虚,欲盖弥彰,仓惶逃窜。
哥哥,你完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谢榕心情十分之好,就是腿心有点疼,是昨天发骚太过,谢朝明更是不知轻重,搞得她下面都红肿了。
哦。
谢榕放下衣服,观察着谢朝明的神色,你不是说最近不忙的吗?怎么又要出去啊?
去听一个讲座,谢朝明背上书包就走,你乖乖在家里呆着。
谢朝明视线难以控制额扫过谢榕两条细长的腿,只穿着丁字裤的臀,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他恨不得掐死谢榕:你把衣服穿好
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谢榕肩胛骨一片的牙印与吻痕。
是他昨天压着她干时,掐着她脖子亲吻她光裸的后背时留下来的痕迹。
谢榕拿出一小包粉末,小心的倒进去了点儿,找了想,又倒进去了点儿,然后很小心的搅拌。
玻璃瓶映出谢榕兴奋到逐渐变态的脸。
谢朝明,我看你今晚怎么躲,有本事你就把自己阉了。
谢榕化了一个美美的妆,去了楼下药店。
营业员年纪轻轻,一抬头看到美女放大的脸,一下子结巴了:你,您好,有什么需要?
一看就是大学没毕业就来实习的。
走了几步,又觉得警告不够,谢朝明又回头,一脸厉色:你敢出去鬼混我就打断你的腿!
谢榕乖乖微笑:好的!
她目送谢朝明离开,心里浮现几个成语。
背上怎么了呀?
谢榕还在追问。
谢朝明觉得浑身都不得劲了,他不耐烦的转身将电脑和书装进书包:没怎么,快点洗漱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