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艳姐所知,刑先生的心愿,还无有不得已实现的。
不知不觉,丁大沉浸入回忆中:孱弱细软的童声,浅窄却娇嫩非常的花穴身子不能自控的发热,下身更是支起了帐篷。
此时,丁大正坐在离艳姐那张床不远的一张椅子上,下身的变化叫艳姐看了个分明,当即指着丁大,笑了个花枝乱颤。
待笑够了,艳姐的心情竟是好了起来。看丁大这样子,只怕不必她处心积虑,这些男人们自会想方设法对那小丫头下手。至于现在,不已经有林医生那高个儿的顶上了吗?她这脸色倒也不算白看。
心底里却惦记起了丁大的态度,莫名生出一丝不甘来。眼珠骨碌碌一转,翻身掀起被子,又坐了起来。
打昨儿起你一见着就不错眼儿的盯着,现在又念念不忘的惦着?那小蹄子就这么好?
丁大讪讪的笑了,他自然明白女人间本能攀比的那点小心思,可他更明白,艳姐不是一般的女人,他能看透艳姐一星半点,艳姐却能看他个底儿掉。
赌气般倒回床上,一席被子盖了个严实。
艳姐身子凹凸有致,便是隔着被子亦见窈窕。如此一具女体,本该对丁大有着莫大吸引力。然而此刻,他心里却惦着另外一件事。
适才艳姐与林医生谈话,并未避讳丁大。听着艳姐的叙述,丁大竟不知不觉忆起昨夜种种那柔若无骨的娇小身躯,那细弱沙哑的勾人呻吟那个表面可怜兮兮,实则淫浪入骨的小雏妓。
心情一好,艳姐话也就多了起来。
你也别太惦记,我估摸着不出今日,你就能再尝见那小蹄子的滋味。
刑先生可说过:不能让那小丫头断了男人。
当下也不避讳,直言道:艳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丁大是个粗人,好玩些个重口把戏,男女长幼不忌,跟您说句实话,许是我见识短浅,还真觉着那小东西是个极品。
闻言,艳姐嗤笑出声:也是,我倒忘了,好你们这口儿的可不就喜欢这种十岁上下的孩子,身子刚刚张开点儿,却还纤细幼嫩,最是好玩儿的时候。
丁大点头称是,心下却暗自琢磨,他丁大玩过的男童女童不说无数,却也为数不少,昨晚那小东西之所以叫他念念不忘,可不仅仅是艳姐说的这点原因,而是他说不上来,只是回想起那副小小的身子,就恨不能立时再次拥之入怀,狠狠占有,永不放手。
丁大身子渐渐发热,忍不住又开口道:艳姐,昨晚那个小东西,是您寮口的?
别烦我!
昨日折腾到半夜才睡下倒没什么,早起对艳姐而言却实是一种折磨,偏又受了管区长和林医生的两通气,哪里还有心情搭理丁大,索性连头也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