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年华。他叹道,用力一抵,滚热得发烫。她被他反转了身,不得不望着他。
她是明白的,这个男人下一步的举措就好像几年前的那夜一般,再度撕毁她所有的底线与原则。
末了,他撑开了她的敏感的小口,按着她双手,缓缓蠕动。她大哭,因无法忍受这种浸入,而哭得尖锐。他俯身,吻住她薄唇,双手游离在她胴体,时而是扣紧了臀部地深入,时而是抓着他双乳的刺探。他长驱直入,誓要虐她入骨。机械的撞击,渲出无色的液体长流,她是落在他手上的蝴蝶,曾被他救下也被他碾压。他失了心智,只想发泄,是在交易的恐慌是在这种压抑的氛围里的痛苦,他发泄在她身上。
乔熙点头,又问:喜欢痛吗?
他放弃无意义的思考。春宵一刻值千金,不,于男人而已,恐怕不是千金,而是千精吧。乔熙自嘲,瞧着女孩娇滴滴的面容,情不自禁地吻她泛红的乳尖,轻咬打转,唇齿间的津液微微湿润她开始发硬的乳头。
她愣住,摇头。乔熙笑了笑,本便硬朗不羁的脸上多了几分玩弄不清的暧昧情绪。他又悄然以手探入她甬道,很紧,夹着他的纤手无法进退。而眼前的女孩显然是失了分寸,双手抵着他,咬唇,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女孩呜咽,隐忍,她惧怕着他的摩挲,又无能为力。
而在乔熙未到的一个小时前,他还按着她在软榻上热吻。她越反抗,他越用力,直到双乳红肿,下体被他揉的泛水才作罢。
他继续取了毛巾,湿了水,沿着她大腿抚弄,凝视着她腿旁一条条纵横的伤痕。乔熙一直都看着眼里,估摸着身下女孩的身份。而那种伤痕,夹杂着新旧的绳痕,但更多的是一种诡异的凌虐,就像是有人单单在折磨她的下身,却不是以撕裂下体的方式,好似隐忍着什么,所以只能在她大腿内侧发泄。
乔熙敷衍地嗯了一声:我赎了她,难道她还不是我的所有物?
你怎么能把人......乔一看不下去,几乎是倒抽一口气,颤抖道。
听着,乔一,你如果不是乔路勇的儿子,是我名义上的弟弟,是白纸黑字有一定法律效力的亲人。我绝对也会把你看做商品。乔一冷淡道,况且你这么好看,卖了也值得。
乔一笑笑道:乔一。
那个人......苏馨低眸,呢喃道。她总觉着记忆里依稀有这个人的背影,可不愿多问也不会多谈。只见着她感激地望向乔一,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深深呼了一口气:谢谢你。
乔一本就长得好看温柔,心疼地凑过去。女孩吓得退后几步。
他叹气,乔熙望了一眼,又说:盯紧她,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放过我。苏馨低声道。乔一忍不住红了眼圈,一双好看的眸子多了几分无助,悄然道:他真的是恶魔。
她松了手,颓然。
这时乔一闻声已是跟着崔晨星上了楼,迎面便看见乔熙按着一个女孩在床上,纹丝不动。
乔熙!乔一心生不安,正要上前。却见到乔熙微微起身,抬起的手正要朝女孩的脸庞落下,苏宇蹙眉,环臂不语。
迎面对上崔晨星,他冰冷语调:你倒是过得风生水起。
我又怎能比的上乔家的义子呢?崔晨星冷嘲热讽。
崔晨星板着脸,阴晴不定:东家桥的货,是你干的吗?他是乔熙二哥乔泽派来的人,纵然了解乔熙,可亦未料不过几年,乔熙竟然能活着从那个地方出来.......还能够在乔家分到一杯羹。
次日许久,她再度醒来,已是黄昏。卧室里昏暗的光线,面前的男人还在熟睡,一手挽住她腰肢,一手下意识地揉着她双乳。
苏馨脑袋像是炸裂,记忆里她承欢他身下,是早已失了身。她泛泪,伸手,竭力推开他。奈何她身下还被他锁死,如何推都是纹丝不动。倒是乔熙醒来,一把捉住她,见得她又哭出声,一张小脸哭得水肿。乔熙以往是遇见过这种情形,但从未见过哭得这般撕心裂肺。
眼下,崔晨星还在客厅,听到有女孩的声音,也未曾多想。乔熙的花花公子性格,谁人不知。只是这次,他也实在听不下去这哭声。他是知道的,若不是强占未成年少女,又怎会这般伤心,可这般哭声,难道是昨日被贩卖的女孩,甚至让乔熙破重金抢夺而来的女孩。崔晨星缓缓抬头,盯着楼上,乔熙连忙伸手,把他脸又转回去:不要管那个畜生。
<h1>卑贱如奴,肉体为偿(是乔熙的炖肉part)</h1>
sadistic beauty
乔一见到那个女孩时,她一身伤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向来心软,背过身,却是看见了乔熙。
只是女孩全然不知,她数不清有几次地撕裂的痛。那也许是他按着她抽出,将白浆一次次射进她腹内,直到小腹鼓起,仍不肯退出,死死堵塞在肿痛的小口中。她难受,不待休息,她又被迫躺在他结实有力的腹肌上,再次迸发。一夜里,她往往以为是终点,又会午夜梦魇般再度迎来新的折磨。最后她浑身上下几乎是遍布吻痕与伤痕,她一动,白浆从彼此缝隙中渗出,他瞥见,手指尖抹了一些在她身上勾画,粘稠而滚热。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他吮咬她蜜桃似的乳,如同品尝玉露琼浆,还不忘含糊不清地说上几句:真甜,你真水。
她是麻木昏迷,依稀间听到一句半句。不及多想,瘫在他臂弯里睡去。
乔熙淡淡道:我喜欢痛。那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顿了顿,只有死人才感受不到痛疼。
语毕,他起身,比她高了好几十厘米,他弯腰,扶起她在墙壁边,用身下的滚热物体蹭在她发颤的小腹:你多大了?
苏馨是哭出声:16岁。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晃悠悠地倚在冰冷的墙壁,一时没有回神。乔熙松了毛巾,纤手揉捏着她的敏感:乖,告诉我。
苏馨。她低喘,又被他垂头咬了一下泛粉的乳尖。
触及到乔一的底线,他恶狠狠地瞪着他,但也无能为力。乔熙所言事实,这便是优胜劣汰,没有多余的同情。这就是乔家的规矩。世界上的人只分为有用与无用。
乔熙不再多言,抱着女孩转身即走。
他们刚到浴室,乔一便摔门而出。苏馨听着声音,不敢做声。乔熙也便只是沉默着,同她浸入温水中。他抚摸她,一点点试探与勾勒。
女孩抬起头,看着他,泪水夺眶而出。
好在乔一是贴切的,领着苏馨去了他隔壁的小卧室。帮她处理了伤口又替她敷药。苏馨本还惧怕他碰她,待他腼腆一笑,指了指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指。苏馨旋即明白,这个看起来有几分女性化的男生是不同刚刚那个男人。西国民风开放,同性之爱并不罕见,为加以区分,避免尴尬,通常这类人会选择左手食指佩戴特殊材质定制的戒指,以示自己的性取向。他倒是擅长上药,抹的均匀而细腻。她昏昏欲睡,又强打精神。乔一看了出来,说道:睡会儿吧,他去处理伤口,谈了公务也得深更半夜回来。
你是谁?她兀然问道,声音清冷但很好听。
你想死吗?他冰冷道,随之停住了挥下来的手,不耐烦地掀起被子盖住她布满伤痕的身体。他拾起她手中的碎片,摸了摸脸颊的血痕,隐隐作痛,他皱眉,又看了一眼在床上眼神空洞的女孩儿,那脸颊上的几抹血滴在她冰冷苍白的脸上平添几分妖艳与诡异,让他鬼迷心窍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去用手揩拭她脸上的血痕。这刻,他脸上还在淌血,她眼神是惊恐地,小手抵在他的肩上,见着他如同见到嗜血修罗一般。
乔一惘然,这种场景,并不少见,从前跟着他生活,曾有妙龄女孩被他折磨连叫了几天几夜,以后便精神失常,得了失语症。但他也注意到乔熙脸上的血痕与女孩手中的玻璃。他犹疑着侧身去看,只见床上是一个妙龄女孩,一头黑发如同柔顺的黑藻般平铺在红艳的床上,被子下的一双雪白粉嫩的腿上不乏伤痕。崔晨星也随之看去,倒是一个很秀丽的女孩。他转身即走,不愿多看这幅诡谲的画面。况且乔泽也会亲自来处理这件事。
乔一,叫人收拾下。突然,乔熙似乎心满意足地起来,嘴角多了一丝血迹。乔一愣住,乔熙摇摇头,笑出声:真是个烈女。乔一忙进屋,一屋狼藉,女孩捂着嘴,看着她,眼神绝望而恐慌。
乔熙皮笑肉不笑:不就是要了一个货物而已。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盯着他,企图从他一双玩弄不清的双眸中看出些什么但其中除了血腥与杀戮,别无其他。这着实符合乔熙的个性,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的他几年后归来的第七天就敢来抢货,而抢的这个女人可绝不是货这么简单。
兀然,楼上有玻璃破碎的声音。乔熙眉眼一挑,是少见地惊疑。崔晨星也缓缓抬头,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楼上,破碎的物块的声音还在此起彼伏。乔熙转身上楼,苏宇也站了起来,叉着腰看着楼上。这会儿,乔熙已经推门,见到赤裸的女孩儿跌坐在地上,拿着破碎的玻璃片。他反应极快,一步把她从地上揪了起来,扔回在床上,她咬牙,抓紧碎片就要往心口扎,他用力按住她手臂,俯身去挡,这碎片便顺着他脸庞划出一道血痕。苏馨怔住,他不吭声,发丝遮掩了双眸,血滴落在她的脸上,滚热血腥。
崔晨星抬眸看着乔一,他点头,好看的脸上却是分明的愤恨。
乔熙松开了她,擦拭过身子,换了衣裳即下楼。女孩一个人捂在被子里恸哭。他锁了门,道:别想寻不开,你这辈子都是我买下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生死。
乔一是见着他就夺门而出。乔熙未回应,他昨日一夜操劳,神清气爽,只觉是痛快舒畅,便也不介意乔一这个脸色。
你怎么来了?乔熙换了浴袍,身上充斥着浓郁的古龙水香,他似乎并不在乎乔一的出现,径直越过了发愣的乔一,一把将衣冠不整的女孩抱起来。乔一是乔泽的胞弟,但年岁上比乔熙要小,故而在乔家排行老四,人称顾小四。他因生着阴柔的样貌与个性,不为乔家人所待见,得亏他二哥乔泽聪慧过人,平日里没少担待着这个胞弟才不至于让他被标上乔家没用的四儿子卖去欢愉院,然后关在囚笼里卖个好价钱。不过乔一伶牙俐齿,巴不得哪天关在满是壮汉的囚笼里,说是谁享福还说不定,气的乔泽追着他满屋打。
女孩吃痛,不禁睁眸。这时,乔一才注意到女孩双手被牢牢地用绳子捆绑,而全身也都是被束缚的痕迹。
你?乔一吃惊,未料到乔熙竟已如此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