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么有这些变化,后面会写的。
可怜可怜我,给我一颗珍珠吧。
他扯开她,呼吸微喘道:钥匙呢?
明明已经欲火焚身了,脸上却还是正义凛然模样。
进了门,宁梦溪的视线暧昧地看着他的裆部:不是说我脱光了在你面前你都不会有任何反应吗?
哭着哭着,她忽然仰头看他,搂住他的脖颈,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眼底是飞蛾扑火的绝望。
宁梦溪抱着豁出去的想法,只想和哥哥沉沦,不去想血缘,不去想乱伦,不去想爷爷。
只是想着她爱他,她想他,想要和他一起做爱,想要和他快乐。
说到最后,无法控制的泪珠顺着眼角落下,她却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以为的我可以承受得住,我根本承受不住。哥哥,我还是很爱你怎么办?我还是没办法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怎么办?
他的呼吸一窒,似乎听到了神经断裂的声音。
宁梦泽看着她哭花了的妆容,有些好笑。
你脱光了或许我就没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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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他想要推开自己,她抱得更紧了,吻得更凶了。
她没有什么经验,只顾着啃他,咬他,吮吸他,毫无章法地接吻,口中腥咸的滋味漫开。
她的手一刻也没有停下,顺着他的小腹部蜿蜒而下,掌心贴在他的腿间,硕大之物硬邦邦地立起来了。
经年累月训练的指腹厚茧摩挲着她的眼角,嗓音温柔:别哭了,让别人听到,还以为我在欺负你。
你就是欺负我,就是欺负我...
宁梦溪撒起泼来不管不顾,几年的委屈和心酸全部化作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