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大姐一动不动,灵魂已经穿越时空消失了,留下一具隐忍的躯壳。那大叔出离愤怒了,起身逃出了车厢,看架势,如果车速不快,保不齐就跳车了。
杨果探出头,向上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就听到喘息声此起彼伏,一声紧似一声。不过张之义加入后,上铺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最后停了下来。
窸窸窣窣一阵后,上铺的男人探头向下张望。
张之义狡黠一笑,“那好,你等着,我让他俩停下来。”
“喂,你别惹事!”杨果不想旅途中节外生枝,对这些不文明的行为忍忍也就过去了。
“不惹!”张之义促狭地眨了一下眼睛,把包里的黄瓜拿出一根,和杨果说完悄悄话,立刻爬回自己的中铺,扯了个被单往腰上一搭。
杨果无法,也要学那个鸵鸟大姐,背过身前,捅了一下张之义,“别听了,睡觉去。”
☆、闭门羹
张之义怀疑地说,“听这个能睡得着吗?骗鬼呢吧。”眼珠一转,指指上面,问杨果,“你爱听吗?”
呻-吟刺激得耳红心跳。哦,天!这两人在上面干什么呢?张之义凑到杨果跟前,贴着他的耳朵,“那两人干嘛呢?”
杨果白了他一眼,小声反问,“听不出来啊?”
张之义“艹”了一句,“他俩来真的了?”
张之义躺在中铺,在被单下模拟某种动作,手被黄瓜刺硌得又热又麻,表情狰狞饥渴,又痛苦陶醉,正上下撸得来劲儿。
上铺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张之义,眼神里裹夹着怒火。
杨果蒙上脑袋,猜不到张之义要干什么,自己的烦心事还一堆呢,没心情理会那么多了。唉,真够讨厌的,碰上这么糟心的一对儿。
正胡思乱想间,上面的喘息声似乎大了起来,男人的喘息愈发的粗重,带着毫不隐藏的快意,而且声音好像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听听,怎么象是多了一个人?有点耳熟,艹,是张之义,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
杨果拉下头上的被单,侧起耳朵,确定无疑是张之义。这家伙,喘的抑扬顿挫的,象在冰与火中受煎熬似的,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杨果踹了他一下,小声说:“你才爱听呢。”
“那还想不想听?”
“废话,大庭广众的,多尴尬啊。”
杨果红着脸,“都快半个小时了,你才听见啊?”
张之义无限敬仰地羡慕了一下,“现在的人胆儿真大,真不要脸,我去,大庭广众啊,现场表演吗?太刺激了。我在外面摸你一下还得看看有没有人呢。”
杨果听不下去了,故意咳嗽了两声,意思下面还有活人呢。但上面的动静似乎在刻意挑战周围的容忍度,管你故意咳嗽还是弄出其他声音,依旧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