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这个念头,她从来没跟任何人讲过。
甚至连自己也不愿去摊开了想、去承认。
那是裴柔第一次面对这样让她有点害怕、有点陌生的丈夫。
而又当他扯开她的裙子,沉重灼热的身躯重重压她在床上,嘴里含着她的奶子吸咬得啧啧作响,硬物迫不及待地顶进她,她原本干涩的花穴却很快涌出淫荡的热流,比她的心理更快一步地接受纳含了今晚显得有些粗暴的男人。
第二日,谢闵成看着满床狼藉,和她被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颇有些歉意。
谢闵成是个持重传统的男人。
从结婚起,他虽然也喜爱她的身体,但于性爱上并不十分热衷,甚至头两年,他在床上就没用过其他姿势。
温情克制的性交,射在她体内就点到为止
好,那你忙也要注意身体。
挂掉手机,她靠在床上,刚刚丈夫显然也想起了昨夜的荒唐激烈他把她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对着空荡的黑夜做爱,后入的姿势,又深又狠。
他语气里含着歉意,让她好好休息。
之后,夫妻敦伦又恢复了正常。
直到下一次他喝了酒,半醉不醉地回家,又把她按在地板上发狠操弄。
后来,不知为什么,裴柔竟然隐隐期望着回家的男人,是带了微醺酒气的。
裴柔没有过别的男人,一直亦习以为常,跟随着他的节奏,然而,直到从今年开始,谢闵成被调任到了郊区的大学。
他的工作更忙了,应酬也多了起来。
当他某次深夜回家,一进门就满身酒气地朝她压过来,胯下硬邦邦的那物抵着她,沙着嗓子叫,老婆,柔柔、柔柔
裴柔不知怎么,回味着昨晚的事,不知觉叹了口气。
她站在浴室镜子前,看见自己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尤其以胸部与腰际最多。
纤手按在乳上,滑过已变得淡淡青紫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