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对于江荷的归宿皆是推来阻去,谁都不愿负责。
年迈的奶奶瞧她可怜便捡了回去,一口稀饭一口咸菜地养到了七八岁,奶奶却也走了。
奶奶离世后,江荷的妈妈好歹还存有几分母爱之心,将她送到了外婆家。
在这个人人欢庆新春,万家等着团圆的岁末,江荷牵挂的最后一个亲人便从此定格成了永恒。
天空渐渐飘落了雨,但多少眼泪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三伯一生独居,无儿无女,丧事不得不从简,当天就被送到了市郊殡仪馆的停灵间。
这团火烧过她的胸口,烧过她的小腹,最后烧得她的下身无法控制地钻心般瘙痒。
她只恨不得赶紧能有什么东西捅进来,恨不得能被人疯狂抽插,好解了她的这份焦躁。
可以说她近来想做爱想得焦头烂额,想得都已然快要发疯!
<h1>想被贯穿!想被肏弄!想得快要发疯!</h1>
江荷很想做爱。
特别是生理期临近的这几日,非常想做爱,自慰都已经满足不了她对情欲的渴求。
只不过十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将江荷的性子磨得异常凉薄,跟父辈余下的亲戚早都远了。
二伯和江荷爸爸商量后,决定请功德师傅当天晚上做完法事,次日就去火化入土。
堂姐向江荷转述了时间地点,江荷便往二伯家赶。
江荷是两个中学生年少冲动的产物,在她还没得及出生时,三分钟热度的父母就已经一拍两散。
江荷决定年后无论如何都要找一个有着大肉棒的男友或者炮友,她必须要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腊月二十三的凌晨,再度在烦躁中入睡的江荷接到二伯家久未联络的堂姐电话称,三伯酒后车祸,颅内出血快不成了。
待江荷从震惊中清醒,穿衣坐车赶到医院,三伯已经被盖了床单。
有性生活的人们是绝对想象不到这种抓心挠肺的滋味!
体内日久积攒的空虚和莫名的燥热,令她是连梦里都在想着做爱。
就如同有一团烈火日以继夜,长期以往地在体内燃烧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