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嘴角一抽,接着听到他不满地哼了一声。
现在不行。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变相的请求。车上的环境不允许我为他实施治疗,之前的行为都是让他镇静下来,恢复一点理智,我得先控制住他,免得他发疯。
轿车的方向盘自动左旋,我用余光看见汽车拐上匝道,汇入另外一条主干道,接着在红灯前稳稳停下。雨刮不知何时自行启动了,车窗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伴有极其细小的淅沥沥的碎声,斑马线上行人撑开一朵朵伞,在城市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红与蓝交叠的妖异的美感。
已经来到银丘a区了......
我简单辨识了一下,才认出远方的地标月牙形的市政大厅浮塔在雨中呈现朦胧的银灰色,沿着抛物面轨道缓缓抬升,绕过几座高耸如云的摩天大厦,又沉入高楼的后面消失不见。
<h1>联邦通缉犯(肉渣)</h1>
轿车在浮陆上无声地行驶,所有的城市噪音都被挡在了窗外,我感受着他胸膛的震动,耳边是他略微急促的呼吸。
他勒着我的力道放轻了许多,侧过头,有点别扭地躲开我啄在他嘴角的唇瓣,于是我只好亲了亲他的下巴。黑暗中我依然看不清他的五官和神色,但我轻轻嗤笑了一声。
在来之前我已经初步了解了患者的情况,要我说,病情相当严重,也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找人治疗过了,甚至从未治疗都有可能。
为什么不行?
这是他第二次开口说话,我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他把我推上仪表盘,欺身压了上来,直视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又重复了一遍:
只是一年没上来,这里就变得十分陌生了。
在我走神的时候,我的右手突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捉住,他的掌心包着我的手,用力地撸动了男根几下。
这情况......
他的手拘谨地放在我的腰上,想捏又不敢捏,更不敢往下滑,手指肌肉僵硬得如同木头一样。
呵呵,竟然是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家伙。
我调整了策略,动作变得轻柔了许多,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他后脑神经端口和胯下敏感带,接着分出一缕心神观察我们现在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