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了?
因为如果我进来,那就不是洗澡了。
婢女的手一抖,饶是在宫廷服侍多年,大小场面没少见过,现在也不禁两颊发烫,贺兰跋看似冷峻肃然,可他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人浮想联翩。
燕妗也移开视线,贺兰跋的话让她脑海里浮出他进浴桶搂住她的情景,让她害臊。
她心跳加快,有种就像狩猎时的感觉,除此之外,还有种新鲜的好奇。
她终于开口打破寂静:贺兰校尉,你干看着多没意思,不然你一起进来洗?
贺兰跋微微偏头:公主说笑了,这浴桶这么小,如何盛得下你我二人。
<h1>沐浴淫戏</h1>
贺兰跋虽然仔细瞧着她,目中却全无猥亵之意,心里的揣测也并未说出口。
燕妗从未被男子的视线这样直勾勾地打量裸体,毫无遮蔽,贺兰跋的眼神扫过她每一寸肌肤,她望着他冰冷的眼神,本能地有羞怯之心,心头还升起一种她说不清的滋味。
她平时对男子是很少害臊的,她身边无人敢调戏她,倒是她一时兴起起了玩心的时候,会把别人逗得满脸通红。
婢女们很识趣地赶紧给燕妗洗完澡,给她擦拭干净换上寝衣,然后纷纷退出门帘外待命。
贺兰跋脱下盔甲,摘下头盔,一头浓密的乌发散落出来,当他转头再让燕妗看清脸的时候,燕妗挪不开视线了。
燕妗认真地环顾浴桶一圈,用目光测量贺兰跋的尺寸,得出结论道:我看盛得下,你进来试试?
盛不下。贺兰跋道。
贺兰校尉为何如此肯定?
双腿间私处有些发紧,她不适地低头,却也无法叫他不要看,直到贺兰跋抬手示意婢女松手,她才能踩上板凳,小心翼翼进了浴桶。
三个婢女伺候她洗澡,清香的澡豆搓揉在她的肌肤上,她一抬头总是撞见贺兰跋幽深的视线。
他用意味不明的眼神观察她洗澡,这让她越来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