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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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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样?

一直这样。他努力说。

她扭头走开了。他没办法再忽略她是个女人的事实,但使他痛苦的绝不是自己的愿望。max真想告诉她,可是她已经离开了房间。

lian张开温暖的双臂将他拥抱。在黑暗中,用她的身躯去抵着他的。一种寒冷的感觉袭来。

那个人将她开发得太过了。乳房在日复一日的蹂躏和咬噬中发育,乳晕变大。lian曾因那微弱的刺激而忍耐突然涌现的脆弱快意,如今花苞因强烈的刺激而绽放,他们之间的触碰已带给不了她想要的感觉。

lian依然渴望他,可他能给她什么?她已经拥有了女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max不知道她是否幸福,他已经没有权力去问这件事了,所做的只能不去多想。

max合拢掌心,投影里的女孩消失,像藏住一只蝴蝶。

让我们一起倒数!十,九,八,七城市底下的欢呼如同海潮,愈涨愈高,彗星的旅程中这颗岩石行星上的肉虫子们生命不过百年,转瞬即逝比露水还要短暂,在一兆个纤原体放射那么短促的一瞬后便重归沉寂。在此期间他们变化无常的心不断散发痛苦与喜乐,心碎又升起渴盼。

三!二!一!!!

如果我放弃了,我会失去更加珍贵的东西。

接下来的是沉默。久到他一度以为lian不再说话了,最后的最后,所幸他听到了最后:

祝福我吧,若是能得到自由,我便来找你。

不要挑战我的嫉妒心。lian坐到椅子上,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我在想你,日日夜夜,你认为我还可以自私地独活吗?

你是我的她的声音越来越悲伤,仿佛是在失控边缘试图说服自己,我要把你留住。

全息投影里的影像模糊了一瞬,大概是剪辑,再度重现,她眼圈通红,已然是哭过。

霎时一双冻结的瞳仁与他的眼睛相撞,占有者展开双臂将lian环抱。接着max被那位英俊勇敢的小伙子递上香槟,他下意识接住,待回头人群已将他的所求淹没。寒冷浮上max的心,他几乎能幻听到结晶霜化的咔嚓声。

好在他并不是白费功夫,夜半时分人群纷纷涌上高台去观看彗星,他被陌生人撞了一下,捡起他遗落的全系投影仪,它很小,尺寸纯属保密装置的范畴。只有一个回播按钮是起效的,按下它,他知道为什么了。

有人在追求你,对不对。

他三个晚上没有合眼。都不知道lian遇上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他不能坐视不管。可是max很久没有出过门了,他只能拿出旧皮箱收拾一下东西,擦擦光剑的灰,找一件看上去风格不那么引人注目的衣服。然后按照lian学校的位置一路摸索过去。

他准备好了:如果有人再把她绑在椅子上,他就给对方非常古老的不太常见的惩罚方式。他们剩下的时间会为此深刻悔恨的。

直到他来到那里lian与一群同学打闹着出来了,气色不错,活泼得像是普通学生。他迅速藏到长廊后面去,意识到自己的保护欲作祟而忽视了lian正常的成长历程。他藏在那,仅仅是注视着她,目视她的离去,任她回到eden的管辖区。他希望eden还尽点责任,至少让她平安长大。

女孩在水中央漂浮。她捧着max的脸,眼睛里空无一物。可即便如此,只要能看她一眼只要一眼

他想,他能为她去死。

max到清醒了才知道他伏在岩石上睡着了。下身是一阵变冷的黏湿。max费了好大劲才重新站定,周围传来鬼魂的嘲笑声,他视若无睹,走向回去的道路。

max按在石板上,依靠着它,慢慢慢慢滑了下来。孤独蔓延周身,可笑的是他知道父亲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再也不能找到他,与他相拥。

我会不会永远这样?长期的炎症使他精力憔悴,视野渐渐朦胧。此生漫长,可他早已一眼望到尽头,那里有着同样孤零零的坟冢等着他。max有些不想坚持下去了,为什么在他知道结局的时候,他还要争,怀着渺茫的希望待血水淹进尘埃里。

他在原力的幻象中踏入白色迷雾,看见一棵树的影子。他接近,它已是朽木。枝上挂着破旧布片飘飘荡荡,后方庙宇已是废墟。

他拾起剑,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重伤之际他去了父亲的坟墓。他很久没来看他了。那里只有一块石板,没有文字,地衣攀缘其上,这就是全部。

爸爸。寒风把他的头发卷起。

庭院里的蓝花这季开的比往季还要多,明明植株都要被杂草淹没了。他忘了除,忘了好多事情,忘记了三顿饭之中的两顿。

他长久地躺在她沉睡过的床上,埋在被子里深深地嗅,寻找她留下的痕迹,即便那只是幻影。

如果lian没有来过就好了,最好是eden从未来过。如果他学会拒绝,那就更好了。垂垂老矣之时他会心甘情愿地踏入坟墓,如果他未曾拥有过,那便不会产生期待,不期待就不痛苦。

到这一刻max总算明白那个可悲的事实:lian最爱的人并不是他。eden,她或许会逃跑,争执,互相折磨,但他只要在她面前,用那双满载寒冰火焰的眼睛lian都会无可救药地被他吸引。他就是她灵魂的磁石。

max静默良久,最终打算回他的陵墓。他所求不多,只是为了不再孤独,曾以为能为此忍受一切。max骗了自己。结果是意识到原来他渴望的只是永恒,他甚至渴望在最后被装进窄棺材下葬,腐生物开始吞噬他的面庞,他苍老的手,他的头发与指甲销蚀以后,他还能体会到被陪伴的感觉。

六尺之上星辰日月轮转,直到从木质缝隙里有细小的泥漏下。他碎成一截枯骨。她依然在。

lian披上大衣,从沙发里刨出钥匙,她像任何一个晚上一样毫无异样地出了门:

今晚我会回来。你要等我。她竖起领子,我会跟他讲明白的。

请让我去。他说。

eden。她抬起了眸子。

房间突然寂静。她握着通讯器起身走向门外:我去去就来。

喂?lian没等到门口就接通了通话,那么急干什么,我在和朋友吃饭呢。

他尚能描述那间屋子的模样:它只是一间平凡无奇的木屋,院子宽阔,野花穿过篱笆纷乱生长。他把杂草刨了种下鸢尾,刚搬来时候窗户甚至还要修补。lian穷得连家居都买不起了,装修到修缮全是max置办的,半夜lian抱着他的膝盖嗷嗷地哭说对不起我是混蛋。他哭笑不得地拥抱她。那座森林对无心之人自然荒芜贫瘠,但是lian在一年的大多时候都能采撷时令浆果,收集植物标本,或者观察迁徙的鸟。夜里那些不知名的动物会光临庭院,要不是大多数都丑得奇奇怪怪,这就像个童话故事。空旷墙上挂上巨大羊皮纸星图任其垂落,玻璃瓶里插上本地植物的花朵,新书架被摆上旧书,天花板上垂落像是精灵居住的古典纱帐,都不是昂贵的东西,有些还是二手货,男人却能把它们安置得如同诗人或艺术家的小窝,或许是这个男人审美远离当下潮流的关系。

那并不是个富饶的地方,美景亦有限,只是因为他们相伴着,所经之处才有光。

事变比max预见的要来得晚,至少晚了好几个月。大晚上的他们在吃东西,锅里咕噜噜冒泡,散发着大酱骨、肉片、蔬菜和菌菇的香气,她翘掉了培训特地来陪他,回来时候鼻头冻得通红。max没来得及烧其他的东西,说好给她做的欧里布修面包发酵失败躺在垃圾桶里,所以只好启了炖锅,把冰箱里的食材清洗过粗粗切片摆上来。

她突然没头没尾地说:要不我们一直开下去吧。

会没油的。

远离这一切。lian把推进器拉到底,远离所有自以为是的疯子、蠢货和魔鬼。让那些满脑子只有权力战争的人见鬼去吧。

我选70年的。lian面无血色地说。

这位姐妹您是人类好伐。

我能活那么久!她咬牙切齿地说。

爱。他仿佛被她拉下深海,周遭半明半暗一片混沌。

直到lian踏上eden的穿梭机,他依然以为这不过是场梦。床铺杂乱无章,他被迫直面荒诞至极的记忆,一边收拾一边忍受迟来的羞耻。他迅速开始渴望她回来。重复过往的生活已显得索然无味,但她早就走了。

没有多少时间以后,max变得像他父亲一样,对周围一成不变的事物开始失去兴趣。因为她几个月才来一次,有时候只待一天。学习生活一定很忙。一定有新的工作新的朋友圈在等她,她会在通讯里孜孜不倦地讲她的室友或者新同学,max极有耐心地听,不时作出一两句点评。其实这个无可挑剔的听众对她说的不感兴趣,他只在乎她是否愿意跟他多说点话。燃烧的火炉边,父亲的躺椅上,他呆坐整个晚上,或者整个晚上加整个早上,只为等她说好会打来的通讯。

你得穿对肚子不那么凉的衣服,她换了个说法,对经期这天气温差大。

他不知道哪件好,所以随便选了一件大衣,lian毫不犹豫地付钱,他不知道他选的那件花了她第一个月的全部工资。

你喜欢什么随便买,我要有钱了。她满口胡说八道。

嗯。

他们的结合是宁静的,如水在万物边缘。

女孩总会长大,而他尚未老去。她领了合法的第一笔工资就拖着他出来逛街,穿梭机落在她很久以前跟他许诺过的那颗森林行星上,位置在中环一个非常低调的星区里,没人会发现。

lian记录文件的时候他在舔舐着她的锁骨,跟她同一频道的人只会觉得她呼吸有点不稳。以lian的修为,常常只能写到一半。她没办法去拒绝一双鹿的眼神。

他对探索身体有了新的发现,他便减少用食指,多数时候是中指和无名指,这样会减少她的不适。max喜欢看她在欲望边缘挣扎着不让自己沉沦的努力,即使是徒劳无功的。lian的眼神从清澈变得迷蒙,从迷蒙变得软弱,手指游戏扰乱原本平稳的呼吸,从脖子开始,直到整个面颊通红熟透。有时候甚至不需要触碰隐秘的地方,只需要在温软的体表抚摸着,她就情难自禁地绞紧腿。他在她耳畔细语,吹得几根发丝飘飘荡荡,膝盖还在磨湿润的两腿之间,直到她把他的手扯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口。

她迷恋他的手指,即使它们并不美丽,长久的粗朴生活使其布满茧子,几乎要暴露他的真实年纪。lian很自然地吃他手里递过来的零食,也吃他的手。

那晚上他们没有他不把它称之为做爱,lian会呻吟,会祈求,会在他的身下高潮,但是他的很多行为达不到性交的程度 ,更不会进入她,他只试过一次,她很舒服,但对max而言那感觉并不好。

他依然对女人冷感,对性征强烈的女人尤甚。但他怀疑欲望的边缘是模糊的,lian踩在这条不够清晰的界限上,他们无法干柴烈火,却也不会冷去。

lian自后往前抱着他,沉默却不寂静。她很久很久没有睡着,他也是。

背后男人闻声惊惶地走过来,伸出手又缩回,他害怕被拒绝,所以只是站在那里,三步远的地方。

我也许会永远地渴望你。lian哑声说道,泪溢满眼眶。

可我给不了你什么。

她的手仍停留在他的阳具上,轻轻划着吐露液体的马眼,那里湿润一片,她的愿望注定不能达成。少顷lian脱离他的嘴唇,埋进他的长发里深深地嗅着:谁能忘记你?说真的,谁能?

抱我。他喃喃。

女孩的腿勾住他的腰,手扣在肩胛后面,吻绵密地落在他脖颈上。别离开我,他想。可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lian有自己的人生,本和他全无关联。是他的自私让他们错误地结合在一起。从降生在他的坟墓里开始,足足五十年,过着守望死亡的生活,他的心快死了。

lian回来的时候甚至没来得及带换洗衣服,洗澡后只是换上旧睡裙,她进了卧室就发现它挂在床头,即使缎带不再鲜红,但依然熟悉如初,好似故人重逢。她坐下来,看着床头灯。那是她曾经忘记拿走的电话亭,里面接上了一盏灯。

max把一切都尽力维持在最初的样子,变化的只有时间。

她突然哭了。

lian的气息萦绕在耳畔,带着寡淡的玫瑰和奶味。她抱了他一会,摸到了他的手,扣住,带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薄纱抚慰着一颗乳头。max闭上眼睛努力去遗忘这一切,只听见lian靠着他轻叹,像是渴望,像是失望。他在片刻的折磨之后撤回了手,lian露出了像是被剥夺希望的眼神。

你不再喜欢我了。她看着他。

不,lianmax踌躇,我依然喜欢你,只是出于非爱情的。

那是个阴郁的晚上,她毫无征兆地回来,甚至出了浴室max才发现她在这里。max意识到她变了。也许lian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但这种细微差别被他所察觉。

lian好像长大了,变得更像个女人,睡衣下面曲线毕露,发丝披散在脖颈间,散发着欲望的气味。她已被占有过,被一个朝思暮想的男人。

可悲的是,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恋人拥吻,玫瑰坠落,傻瓜蛋们专心许愿,本地互联网刷爆头条。这世上乱糟糟的,有人喧嚣,有人起舞,有人相爱。

max抬起头来,浩瀚光芒将他照亮。

在此之前,忘记我

男人注视手中的全息投影,地上流淌着水银般的光。脚下的城市遍是飞船广播,欢庆直径长达八百万公里的闪耀彗星划过夜空,城市主要灯光源被关闭,广场上正在卫星直播,主持人激情四射:

本纪元最明亮的彗星即将降临此地,下一次它到与这颗星球擦肩而过将是一万年以后对我们任何人而言,都将是永不复见。

我曾真爱过他,max,但是这不是你痛苦的理由。他给予我的痛苦在于并没有真正供我掌握的东西。实际上他支配了我的生命。

max,你可能很难理解,我憧憬他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身心全奉献,但这些本来就是他的。他以为我在反抗他,其实是我给不出来了,我这已经没什么好拿的了。

她攥着拳:我不能,对他给予的命运以外的事物心如死灰。

是lian的声音,孤独而憔悴。

你跟别人在一起吗?

她注定的不到回答,不安全感在吞噬她。

再见到她,已经是新一年的末终。年会上人熙熙攘攘,他无数遍地重复早已厌倦的客套。有几位年轻人坚持跟他说话,态度可谓是纠缠不休,max避不开,只能安静地喝酒,游离事外。毫无征兆地,他瞥到二层的一个黑影,他的小女孩就这么重新进入眼帘了。max甚至来不及作出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她。

他根本就是在无上限地爱她,这使得lian失去他以后无所适从。lian怅然无措地观望着人群,像偶经喧嚣人世的蝴蝶。

只是遥遥望了她一眼,死去的心灵就再度苏生。

古池的水深不见底,清寥冷寂。他坐到树下,对着池子看自己的倒影,忽略模糊的五官,倒像一个女人。max拨开池水,下意识地去抓自己的倒影。他听到小女孩的哭声,抬头四顾之时,一个拥抱把他带到了水里,白莲随着水花摇曳,慢慢回归静止。

水底的黑色触须缠住了他们,像鳗鱼,像水草。他没有松开白色的女孩。她跟lian长得一模一样,却那么瘦小,看上去只有七岁八岁。他无边无际地遐想,他要把她抱出水,在科里班的屋檐下养大,做他的妻子。他吻她,脸上弥漫着恒久的忧伤。他对她倾诉着白日里羞耻得睁不开眼的话语,他只敢也只能在梦里说。

水底都是白骨。眨一下眼睛,又是卵石。

无人应答,断碑落残垣。男人也许只是在自言自语: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我想和她在一起。她的名字是lian,您应该看看她,人很温柔,对我也很好。

我很抱歉,不能把她带回来。

他不了解这个世界。周围人的生命周期比他短,朝爱夕恨,爱的时候恨不得纵声宣告全世界,不爱了就心如铁石,仍旧动情的那一方哭天抢地。但是给他们时间,他们很快便能重新再爱,新的爱依然天上天下最伟大。

lian只是把他从科里班捞出来,并没有教会他如何生活,只让他体会了心碎的滋味。他不得不开始收拾东西,锁上木屋,任其尘封此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返回了科里班,因为这里的所有痕迹都能唤醒他的记忆。此刻他尚不相信eden会残忍地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认识他那么多年还是有所了解的。对于eden会怎么处置他,max并无畏惧。

穿梭机下降时刻狂风大作,来者气势汹汹,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max将毛笔置在夹板上,发出清脆碰撞之声。镜子里清冷的男人在睁眼的那一刻突显精魅妖魔,面庞锐利。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贪得无厌执迷不悔,会获得跟父亲一样的结局。

雨点落在院子纵情生长的花丛间,max回来时忘记了带伞,孤独与骤雨一同击打在男人身上。待到浑身湿透他才打开门,伫立在骤然空旷的木屋里。门缝里一封铅灰色的信掉落了下来,上面遍是雨痕。信被拾起,最熟悉的笔迹在纸上留下了署名:

lian maquez

小女孩会说我会天天给你打,我会每周给你送礼物,我会一有空就来看你那都是谎话。她经常忙得没空搭理他,而且喜欢发消息甚于通讯,max甚至不敢主动打给她,怕她在上课,吃饭或者呼呼大睡。

关于这些lian不会知道。因为他永远不会说,在通讯里的结尾祝福始终是老三样:好好照顾自己,不用管我,乖乖吃饭早点睡觉。

她迎来了第二个学期的期末通讯里可怜的全息小人鬼哭狼嚎,这什么日子是人过的吗,我好痛苦嗷,日子还有没有盼头了,我就是一只被生活毒打的小猫。

lian听见了,但没有回头,门应声而关。

他烧了晚饭,等了又等,直到所有的菜都凉透,他又拿去热了一遍,继续等待。陪伴他的只有窗棂前的小动物和深林的风声。

那个晚上她没有回来,一切通讯终止。他知道她永远留在那儿了。

eden不知道说了什么,让她顿住。lian跑出去,声音杂乱,一股冰冷的预感抓住了max,他起身试图够她,他的通讯也嗡嗡作响,来者是eden。

仪器默认开了全息,但是蓝色光影里只有他最熟悉不过的嗓音,磁性而凛冽:

让她回来。现在。

全息投影里放着老男人和老女人的爱情,lian挥着筷子指着男主角说两个角色差别有点过头了嗷,我明明在另一部剧里看见他是傻屌律师来着。

没等max回答,铃声突然响了,lian瞄了一眼就按掉,转发消息过去,但是通讯器又响了,再按再响,通话那头的人显得异乎寻常地耐心,仿佛确认她一定会接一样。

是谁?他问。

金色云海之上穿梭机击穿重重云朵,max被加速度狠狠按在座椅里,她还一边驾驶一边唱跑调的老歌!

他觉得她可能真的有钱了,举手投足间开始露出年少轻狂的气息,只欠墨镜和雪茄便万事俱备。反正小女孩就是对他骗啊骗啊,关于自己的生活十句有八句是谎话的,他打过去的钱被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后来才知道她宁愿在舰船上的食堂扒一个月锅底也要支撑到发工资的时候,然后资金全部投入到初入社会就养男人的伟大梦想中。莉莉问你是不是不懂和帅气小哥哥一起蹦迪的快乐,lian回答那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快乐。

一年四季飞速变化。有很多故事,有很多言语可以形容他所得之甜蜜,他本应该去好好描述的,可回首之时那春夏秋冬仅缩成声声叹息,仿佛已经把此生全部的好日子过完。所有的回忆成为一柄利刃,悬在睡梦中他梁头。

出来的一刻阳光普照大地,lian脚步虚浮无力,在刚刚踏入社会的轻狂岁月她已成为负贷人类,接下来70年她每个月都要还房贷,到牙齿掉光满脸皱纹的那一天也要算每个月的养老金要还多少钱。

max开着穿梭机过来接她,舱门打开,欢迎老板。lian挥手挥得像风吹杨柳,去去,你对我好是应该的。

lian第一次在他面前开船,严重超速。他望着被撞破的云朵,飞船留下的尾迹随心所欲。

max阻止不了新的灾难,哪怕他用全力拖着lian往反方向走,她也要捏着那张发皱的广告去买那间小木屋。所幸那二层小别墅已经被另一对新婚夫夫付了首付,max刚嘘一口气销售就语锋一转说我们这样的房子还有好多套哦。

不,不,不,max阻拦lian试图让小女孩清醒一点,可是她已经两眼放光,爷爷现在就要,你莫要拦我。我发过誓要拿我的钱养你的,毕竟你要用你的青春和肉体一辈子偿还。

max被轰出去了,销售继续唾沫横飞,我们这里的房子最适合你们年轻人,首付一付拎包入住,剩下的分20年分期付款,36年分期付款,50年分期付款,对特定种族还有70年及120年以上分期付款哦。

在铺满阳光的大街上,她带他去吃新颖的食物,像云朵的糖果,啃一口就亲他一下,在他唇上留下甜的雾。lian评论着橱窗里的衣服,买了一袋又一袋的小玩意,姜饼、发簪、植物染料,大多数都是男人不曾了解过的。

你穿的太性感了,她指了指他的制服,露脐装,我担心街上有1冒出来把你推倒。

他疑惑地看着lian,不明白这算什么意思。

他们在床上荒废整个下午的时光,直到长日尽处。被白日灼伤的花瓣于夜晚闭拢,他俯下身啜食含水的花苞。唇吻游移至锁骨,直到蔓延整个身体,像是为她疗愈。

这是他们的对话。来自躯体,并非言语。剥开来,也会连着丝。离开他,lian会体会到新的受伤的滋味,灵魂仿佛刚刚出生,脆弱、湿润。

我觉得你很爱我。lian的手指梳着他的散发,无关你是谁。

没有人提起林间的木屋了。她没办法再给他任何承诺。她回来见他变成了诡异的禁忌,她只能偷偷来,瞒着别人。如果她开诚布公,所有人都会嘲笑她,还会酿成更可悲的后果。

过去lian能够找他,是因为eden信任于他是个修女般禁锢自己的同性恋,后来lian长大了,多了隐形的空间,她会按计划表上的空白编造理由出逃。

他们相伴的时间零碎而全无规律。听到穿梭机降落的声音,他会停下手中的一切事情。风尘仆仆的女孩推开帘子进来,把他按在椅子上,沉默地剥他的衣服。多数时候从浴室一直到床,有时候是直接开始。过去岁月max从未猜到有朝一日会沉迷于肉体关系,和一个女孩。可是他也不在乎,他放弃了在乎,他在不在乎都一样,他学不会拒绝。

也许吧,她努力试图把话说完,你已经给了我世界上任何人都对我吝啬的东西。

他进入了一段道德上理应被谴责的关系。也许他从一开始很早以前的开始就应该拒绝,但是那时候他毫无负累,lian不属于任何人。如今他才是被推开的那个。

可max不恨她,他很难做到,便放弃了。他甚至不知道lian和eden的关系如今怎样,又冷战了吗,又吵架了吗,还是非常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只是拿他当生活的调味品。他希望不是如此,lian来找他的时候总是并不快乐。只是对于守旧的男人来说,他不理解枯叶和烈火之间的关系,有一方力量处于绝对的弱,lian依然要一头栽进去,伤痕累累。如果她硬要坚持,将在火中焚尽。

他们潮热的身躯媾和着,肌肤紧紧地贴合,头发随汗液黏在上面,不分彼此。lian在他身上不客气地留下吻痕与指痕,隐秘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物,即使这些痕迹来日都会消失。max对着浴室镜子会想念她的,她恶恶地想。

精疲力竭之后lian昏睡了会,醒来后贴上他的身体还要。max睡意间被她凌虐着,女孩气喘吁吁了也不松手,他无奈中只能握住她右腿带到自己的腰上,任她索取。他早就射了,lian的作弄却没个尽头,到最后阴茎只能吐出清稀的液体,和少女的体液搅在一起卷上床单,再也分不清。

激情肆意,她声音却显得冰凉而清晰: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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