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蓓被他扒得干干净净，许明也把内裤脱了。
我们去洗澡，洗好了教你。
我...王蓓已经不好奇上床是怎么一回事了，我不想上床了。
他大口吮吸，香甜的乳汁不断滑入食管：我们的孩子一口没吃过，你不想留给他吗？
王蓓心软了，好，不给别人吃。
她推开许明的头：你也不能吃，都留给孩子。
胀吗？
胀。
我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王蓓红着脸，靠在他怀里大口呼吸。
许明脱掉了她上身的衣服，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冲撞他的神经。
被他掐的奶头上沁了一滴乳汁。
许明抓住乳肉，大力揉了揉。
王蓓不知道怎么了，愣了一下后，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挣扎了起来。
许明大力扣住她，用指甲捏掐乳头。
她护着胸口，不给许明靠近。
许明舔了一口嘴角的奶水，眯着眼撒娇：奶水越吸越多，孩子饿不着的。
他脱掉王蓓下面的衣服，你不好奇上床的事了？
全部吸光，以后都给我吃。
王蓓看着他，小声嘀咕：邻居姐姐的孩子怎么办？
许明忍不住了，掬了一捧乳肉，塞进嘴里，口齿不清道：你的奶子只有我和孩子能吃，难道你要给别人吃吗？
你...还有奶？生产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王蓓红着脸，嗯了一声，细若蚊蝇。
邻居姐姐没有奶水，一直问我借的。
指尖划过几滴什么东西。
他也愣住了，抽出了手。
手指上不知沾了什么，湿漉漉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