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蕾耸肩代替回答。
「方小蕾。」蓝晴颖走到方小蕾的面前，「没有人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没有人。」
「没有人。」蓝晴颖一字一句，方小蕾发觉她连眼睛也没有办法眨，僵硬的点点头。
蓝晴颖皱起眉头，下一秒彷佛就要打断方小蕾。
「妳跟过除了明天宇外的人吗？」
蓝晴颖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蓝晴颖瞪着她，一屁股坐在办公椅上。
「妳去过美国啊？」方小蕾随意的问道。
「干嘛？」蓝晴颖凶巴巴的。
「我，我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音乐。」方小蕾移开视线，手握住了门把，「我还是先走吧！」
方小蕾离开了，她轻轻的带上门。
「我是说，」方小蕾咽下口水「妳曾经在和明天宇在一起的时候，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蓝晴颖站起来，方小蕾深吸口气「妳不要反应那么大，我只是，问问。」
「这对妳很重要吗？」
「只是觉得我很不了解妳。」方小蕾摊着手，摸着办公桌的桌缘道「妳知道我是孤儿，知道我和卿心，知道冬青她们，但我对妳完全不了解。」
「过去的事没有什么特别的，没什么好了解。」蓝晴颖语调缓和下来。「妳只要认识现在的我就够了。」
「妳??」方小蕾迟疑了一会「妳，妳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