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知道我想做什么?
当当然。他传来的吸引力,让海玉旒几乎无法喘气。我我们都是成年人。
那妳在怕什么?
别乱动。
海玉旒脸颊刷红,果然真的因为他这句话动也不动。
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
可以还你吗?海玉旒发现自己还有心情开玩笑。
妳说呢?
我想也不可能,收回去男性自尊会受伤。说完,海玉旒还呵呵笑几声。
我就是喜欢旧东西怎样!海玉旒看出他眼中嫌弃,挣扎着要离开他怀里。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看出他眼中真实想法。或许,他该戴眼镜来遮掩,不让海玉旒看清双眼。
妳又不是没钱。他胸口微微震动着。她感觉到了。
现在她这无缘老公安德鲁突然出现,如背后灵般跟在她身后。还害她等等得要搭计程车去开车!
啊!海玉旒突地大叫,同时她还搞不清发生什么事。
安德鲁的恶梦果真实现,在楼梯顶她脚底踩到地毯和木头地板不平接缝处,脚往外一扭,身体往后方阶梯掉落。
那妳去看妇科医生做什么?妳身体不舒服?
你很烦。她只是去拿经痛药处方签,干他屁事。
我是关心妳。
安德鲁不安冷着脸倚在车子旁,看着远处走来的海玉旒,她还是穿着超高高跟鞋、黑窄裙和白衬衫,颈上挂着串白色珍珠项链,正在实习的她看来就像是个专业心理谘商师。安德鲁看出她似乎喜爱经典型穿着,但是那双鞋很危险,新闻已经报导有好几个女孩子穿着那种细跟鞋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掉落摔死。
你!海玉旒走到驾驶座车门旁,她小心地看着站在她跑车旁那台房车的男人,她手指接触车门但没有打开。她抬头皱眉看着他,手上一起紧握着车钥和肩上包包带子。敢情他是跟踪她?没人知道她要来医生这里。一把火气就这样从心底冒出,掩盖她看到他的兴奋之情。
跟我来。安德鲁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塞进自己车里。
一进入房间,海玉旒被安德鲁以身体优势钉在墙上,他的脸推近她。
你。她看见他眼里欲望,他身上超大压迫感让她别过头去。
别说妳不想要我。
上次在赌城不小心被抓后,圆桌学会暂时停止她进行外务,免得被认出来,她于是沉潜,专心念书,等待查出杀害父母的凶手,有能力得以报仇那天。虽然父母死亡证明并没有写原因,但她知道向来健康的父母是被害的。她追查线索到了父母死亡地点欧洲,课业令她断断续续的追查无法连出个什么具体结果,她又不敢放弃学业,只怕有天坐吃山空。
再见!海玉旒抽离自己的思考,对同学们道别。开着崭新红色小跑车离开校园,她已经搬离校园宿舍,他调查过她这件事让她颇为在意。
安德鲁原本在她离去后也会跟着离开返家,但当他看到像是她同学的男孩在她脸颊落下个吻,虽然是个再见吻,但他心里泛出酸意,她是他的,法律上也是,他决定择日不如撞期,今天该是他出现的时候。
她这次学聪明,先使用饭店走道内线电话请饭店人员帮她改好机票,再要饭店把车叫好她再走出大门。不过她太深入自己的思考,没注意到在她踏出房间时,安德鲁派的人就一直跟在她身后。
您还好吧?计程车司机被后座上车就如水龙头转开,开始哭泣的年轻女人吓到。
她在前往机场短程路途于计程车后座忍不住哭泣起来,她没有回答,抬起沾满泪水的脸庞回首看着凯萨皇宫饭店离她越来越远,多年来独自一人孤独的心溃堤。他有天会对失去新鲜感、对她失去兴趣,她不想等到那天,等到心遗落在他身上而无法离开他的那天。
不知道安德鲁的母亲是怎么样的人呢?海玉旒等他关门离去,坐起身来好奇着。安德鲁整个人都显露冷淡气质。在心理学临床上可能幼年是缺乏早期母爱,他小时候可能母亲忙,但现在长大个性养成,恐怕连他妈妈都会忍不住跟他保持距离。
管他的,今天就可以走人了。她连忙下床用一只手换衣并打包。
电子门果然依约自动跳开,海玉旒知道是圆桌学会的人帮她解除。她拉起准备好的登机箱离开。
他长指轻柔拭去她眼角水份,捧起她脸庞,深深地、毫不戏弄地吻着她。舌撬开她的贝齿找到她的。
她身体发热,缓缓融化在他手中。跟着他的带领进入云端天堂。
夜漫漫,拉斯维加斯的绚丽夜晚从不落幕。
他惩罚的咬住她的唇,她痛得睁开眼瞪他:你你为何笑得这么奇怪?
因为我要吃了妳。他装出一副大野狼的样子。
啊、啊。海玉旒闪躲他落下的吻。
<h1>chapter 3</h1>
安德鲁的其它几个朋友围在客厅附设赌桌前玩着,海玉旒感觉他的朋友们对她很友善,可能是习惯他带不同女人出现吧。安德鲁这群朋友来自世界各地,不是跨国企业的富家公子就是血统纯正的王公贵族再不然就是媒体宠儿。但安德鲁很神秘,海玉旒几乎都从读过的新闻报章认得他这些朋友,但其中一两位和安德鲁本人让她一点概念都没有。
安德鲁想要海玉旒,他光看她吃着杯子蛋糕就快把持不住,舔光糖霜的小舌轻轻舔过红唇,贝齿咬下软棉棉蛋糕体同时他混身发硬起来。他用冷漠掩饰不知要如何留住海玉旒的烦恼,他现在暂时留住她的人,但离开拉斯维加斯,他要怎么留住她的心?她太过聪明,亮丽外表必定引来不少追求者,她对他不在意令他烦燥。
我没有。
安德鲁唇边露出个微笑,很好,这女人嘴很硬,掀起他征服的欲望。
要做可以。但要用保险套。海玉旒被他丢在床上,怕被他眼神杀死,紧闭双眼快速说出。
难怪我找不到男朋友。她尽力忽略他紧贴她的身体还有他腿间硬物抵着她腹部。
安德鲁低声笑开。
拜托,我手臂还痛着。海玉旒低下头,她现在没有享受这场艳遇的心情。在没有洗清家族臭名之前,她无法抛弃父母去世前屡次要她保证做到的这点。直到对全世界洗清偷走清代皇家物品嫌疑和找出杀死父母凶手之前,她没有办法享受别人对她的爱。
别把妳那套心理学用在我身上。安德鲁以唇堵住她的唇,阻止她再说。
他救了她两次,而她总是让他几乎生气。
嗯。海玉旒一只手因为稍早受伤被绷带裹住动弹不得,另一手抵在他胸前但推不开他。
我。海玉旒咬着下唇,她没有不想要他。
海玉旒感觉有个凉凉的东西贴上颈子。是她溜走前留在房间桌面的婚戒,安德鲁将那闪闪发亮的物体串在一条细细银链子上。
我允许妳不戴在手指。安德鲁把链子挂到她颈项。
他笑了,海玉旒呆呆地看着他的笑容。他笑的时候其实很好看,不过他很吝于给任何人笑容。
他将她放在美国南方曾经很普遍法式古董沙发里,转身到显而易见的厨房,她才从发呆中醒来,看着他很大牌自动进入厨房:有钱就可以乱花吗?等等!你在做什么?
就在她以为小命不保闭上眼认命时,身体撞到堵软软墙壁让她停止掉到楼下的厄运,那堵墙还接住她手中甩落钥匙串,因为钥匙没发出撞到地板的声音。
以后别再让我看见妳穿这么高的鞋子,否则不准出门。安德鲁横抱起她。不管她用手上小包包用力砸他胸膛,也没问她有没有事,就自顾自用钥匙开门进入她的空间。
还有,我不准妳再独居。安德鲁皱眉看着她家,干净但家具有点旧,一房一厅一卫,好小!门锁竟然就只是普通喇叭锁和防盗炼条。他绝不会任她继续在外面流浪。
不必您来担心这种小事。海玉旒双手在胸前交叉:说完了?说完就让我去开车回家。
闭嘴。安德鲁决心要送她回家,他要好好看看她住的地方内部。他很客气都在外面看着,不曾直闯进去。
叩、叩、叩。海玉旒气愤地登上在波士顿市区老公寓楼梯,高跟鞋踩得地毯下木头楼梯板叩叩作响。他连她家在哪都知道!如果他真的喜欢她到看过一眼就在24小时内就立刻娶她,为何三个月都没出现?
海玉旒转头望着窗外懒得理他。
妳怀孕了?安德鲁在一个红灯前缓缓停下车才转头问她。他怕开口就会被她的回答气疯,然后开快车做出无法弥补的事。
对不起。让你失望。并没有。海玉旒扬起个甜死人不偿命笑容,咬牙一个个字说清楚让他好好听清楚。
他驾车跟着她,以为她会如往常般回家,她却来到波士顿市区医学大楼,受到好奇心趋使,跟着她驶进大楼停车场,再跟在她身后走进大厅,见她独自搭乘电梯,电梯最后停在某个楼层。安德鲁找出楼层标示牌上医生姓名,然后询问大厅警卫。
噢,那是位妇产科医生。警卫告诉安德鲁:你太太可能要给你惊喜吧。警卫对他笑笑。很多人都是这样瞒着先生来,警卫见怪不怪。
她真的因为那夜和他还有他阻止她购买4时内要服用的事后避孕药,怀孕了?
三个月以来每周同一天同一时间,他总是静静、远远的坐在停于路旁房车里看着他的小妻子,不去打扰她。他不希望出现后让她躲得不见人影,她回到波士顿便搬家,他虽然轻易查出但他不会再浪费资源和时间查这种私人事务。
依旧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维系着婚姻关系,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知道。这样也好,没人会借她来威胁他。他对她的喜爱一点都没因为最初悸动退去而失去兴趣。连他都不太确定是否还是只想要个他不讨厌且像她一样的完美妻子来当成被母亲逼婚时挡剑牌,还是他已经爱上她。
海玉旒把匆忙间没有留在饭店的价值连城婚戒银项链,藏在胸前衣服里,她明白那个男人可能后悔和她结婚不会再来找她,他不缺钱也不可能来找她要回那个昂贵婚戒,但她心里不免有些期盼能看到他,毕竟他是她第一个有亲密接触的男人。她一直等待着,但三个月过去都没收到邮局从旧地址自动转来拉斯维加斯法院离婚发起书。
别拦她,让她走。安德鲁对来电告知监视器显示海玉旒从顶楼离开的饭店安全人员说。圣殿骑士团其他人员已离开,但他还有个在拉斯维加斯的电影首映要参加。安德鲁决定对海玉旒用心理战术,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他突然消失不管她,她反而会觉得不对劲。
他发疯我不必和他一起发疯。海玉旒在饭店豪华走道边走边对自己洗脑。美国只要一方发起离婚就可以开始法院程序,虽然她真的希望他干脆点找律师处理,别扯上得到法院见面。这个荒缪婚姻正常人来看会觉得是个错误,只要她溜走,他应该会意识到这个错误,然后自行向拉斯维加斯法院声请离婚,他既然调查过她,不会不知道她的通讯地址好让法院寄离婚发起书。
不想被找到就得搬家。他对她的影响力让她心惊,她独立习惯,不习惯被管束或被他人影响思考。
好吵。海玉旒被安德鲁讲电话的声音吵醒,呻吟出声。
嗯。妈,谢谢。安德鲁沉稳声音传到她耳里。
他在和他妈妈通话。海玉旒翻过身装睡躲避尴尬场面,他一身西装看来要出门。她很享受昨晚,但她不想让他知道。
他毫不留情地撕毁她身上薄薄的细肩带棉质洋装,手抚上她的腰身。唇毫不客气地封住她还想说些什么的嘴。他解开她身上最后两块布,不让她再逃避下去迅速压向她的身体。
哦!海玉旒睁大眼睛,他、他、他竟然直接。
痛!她眼角挤出几滴泪,原来还是会痛第一次之后还是会。
尚恩一走到赌桌旁落座,安德鲁拉住海玉旒左手腕,往房间门走去。
要去哪?海玉旒连忙放下手中差点打翻的饮料罐到桌子上。
安德鲁没说话,身后几个人玩得正高兴没有注意到闪进门后的他和海玉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