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8_桀驁儲君_废文网手机站
返回

桀驁儲君

首页
r 8(2 / 2)
最新网址:m.feiwen5.com

微光下他看著她毫無防備的臉。

白天她在他面前總是保持戒備。

他儘量對她和顏悅色,但是有別人在場的時候,他得要保持嚴肅。

既然逃不過,她可以利用情勢。

求生意志支撐她到現在,她毫無疑問可以在異國生存。

被帶來這裡的女人們,不管是打哪來的都認命的接受安排。

她不願意接受任何安排所以嚐到苦頭。

下船之後被單獨帶到這裡來。

她沒有意識到她變得在乎起他。

「去和主人商討一些事。」他撫摸她的頭髮,給她一個吻。

他卻還沒有完全相信她會好好待下來,她仍舊可能想逃跑。

他把吃過的食物整理好,打算帶到樓下僕人準備的草籃裡放好然後去外面湖邊洗個澡。

離去前他把沒動的那份餐點用大樹葉蓋好。

步下木頭和藤枝製成的梯子製造一些聲音。

偶有某族會喜歡上別族的女人,包括別人家的女僕,喜歡的話也可以要求娶回家。

很多人都是因為沒辦法忍受喜歡的女人常被迫掀起裙子前後同時伺候別的男人所以就送厚禮請族長同意帶人回家。

不過這個女人有高顴骨,在膚色比他們深一點的地方,那代表貴族血統。

和維京女人比起來,她又瘦又小,那雙手臂細得應該沒辦法做粗活,該不會是因為這樣才送到他這裡來。

會送到他這裡來也表示她還沒有被碰過,這邊的人並不在意女人的初夜,反而覺得女人第一次很麻煩。

族人認為他很會馴服馬和女人,女人經過他的調教都很聽話且會渴望男人的碰觸。

族人都很好奇到底怎麼樣的女人才會得到他的關注,送來也有些看熱鬧的成份存在。

他回到樓上房間裡,黑髮女人還是睡得很熟。

坐在椅子上用餐飲酒,注意到桌上有老僕另外準備一份量少些的餐點,他忍不住朝她看去。

他的父親是忙碌的一族之長,身為長子他常會代替父親遠行。

他除了維京人擅長的燒殺擄掠之外,也會航海、打獵、做毛皮或是帶貨物去和外國人做生意。

這女人看來是叔叔長征之後帶回來送他當禮物的。

從小他就會夢見黑髮女人,族裡的人是知道的。

他立刻離開房間到樓下攔住最後一位準備要回主屋的女僕。

「你房裡的女人是你叔叔送來的。」年長女人知道他想問什麼。

「不要一錯再錯。」白明月想起比羅馬帝國更早的事,在她心中原本模糊的事逐漸變得鮮明。

公元八世紀 751年 斯堪地那維亞

伊米爾?奧森在外面忙碌一整天好不容易騎著馬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房間裡面除了母親派來的女僕們升起的火和準備好的晚餐,他的毛皮床上竟然有個不知道打哪來的女人。

他揚起眉毛看她。

「我的記憶一直提醒我不想回憶起來的事。」白明月接著說。

「所以妳想舊事重演?」抵達羅馬的時候,當他以為她接受他的時候,她偷偷溜走跑去他鄉下的別墅。

她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的手頹然放下。

「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放棄征服這個世界嗎?」

「妳為何想讓我放棄。」

「好,我走。」她把腳放到地上站起來。

「妳騙我,妳根本什麼都記得。」

「是,不過我很想忘記。」

緩緩轉醒,睜開雙眼就看到阿爾琲托躺在身旁。

她不懂他,明明她只是個俘虜,他卻帶她到朋友家。

富有的主人似乎也不介意他們當不速之客,也不會看輕她。

就像是他們認識好久好久。

沙爾汶接到通知匆忙趕回家,白明月很大牌的睡在他床上。

「起來。」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已經好幾天,醫匠也束手無策。

只能等了。

白明月從夢中醒來,她開始理解自己知道的比想像的多。

在眾人驚呼下,她滾落階梯,身子在最底下停下來。

溼滑液體從她身體裡流出來。

她還沒來得及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就昏過去。

「買得到我來自的地方的商品嗎?」

「我讓人帶妳去。」

人潮還滿多的,她跟著阿爾琲托派的人在市集裡轉來轉去。

他也不讓她出門,只需要等他臨幸。

「冷月。」

她很少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

事實上當他們到達羅馬之後,阿爾琲托華麗的家裡僕佣們已經在打包。

不過她沒料到他家裡有情婦還有顯然和他上過床的女僕,嫉妒的眼光總是繞著她走。

她和阿爾琲托同床共枕也引起她們不滿。

「不太聽話是嗎。」皇帝點點頭。

「我在路上必須馴服她。」他保守的說。

「我瞭解了。回去歇息,有事晚點再說。元老會那邊別忘記打聲招呼。」皇帝給他一個富含意味的笑。

她好奇的東看西看,這個城市甚是奢華。

「你總算回來。」皇帝竟然走下台階歡迎將軍。

「路上耽擱,您交代的事完成,另外我的傳訊兵也把一些值錢的物品給您看過了吧,更多的在外面,我已經請人去繳給國庫。」

她想他是個將軍在這裡大概算得上是名人。

他知道人們看的是她,一個穿著帝國服飾的外國女人,正端坐在羅馬帝國將軍身前緊貼著他一起坐在戰馬上。

那顯示她的身份並不是女僕或妓女,而是尊貴的女主人。

「是啊。」

「那我們可以去你家好好休息了?」她已經不想再過餐風露宿的生活。

「還不行,我們要去先皇帝那邊,他等我回來等太久。」他在她耳邊說。

他含住她其中一隻手指,酥麻的感覺讓她睜大雙眼。

他微微笑了,放下她的手,把她拉近,親吻她耳朵。

「嗯。」她不知不覺閉上雙眼發出呻吟。

在普林尼家時小普林尼發現她會聽說帝國語言但不會讀寫而教過她,她不但學起來還會詢問他還不懂的字。

等到數星期後即將抵達羅馬時,她已經可以自然的與所有帝國人士談論許多話題。

她不會隨便和他的士兵打情罵俏,但是會詢問他們兵法和記帳的事。

「嗯。」這天從普林尼的別墅出發已經天亮,吃飽喝足才上路,所以連午餐都沒停下來吃。

雖然已經到達羅馬帝國境內,沿途還是有些比較荒涼的地方,阿爾琲托白天全速趕路,夜晚總是找熱鬧些的城鎮過夜,路旁景觀和她以前看過的完全不同。

阿爾琲托看著她坐在他身旁,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去羅馬之後,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他看她一眼。

「妳會和我離開羅馬到鄉下去,如果妳擔心我把妳留在羅馬的話,大可不必。」

「是嗎。」小普林尼不知道將軍有何計畫,他只知道來自異國的大姊姊很美和這裡的人長得不一樣。

自從進入帝國領域之後她總覺得阿爾琲托有心事。

他們雖然有肌膚之親又共享一張床,事實上卻對彼此很陌生。

「我們走了。」把她安置在懷中用披風包好阿爾琲托跟房子的主人道別。

「羅馬見。」老普林尼點點頭。

目送一行人離開,老普林尼嘆氣。

他的手來到她胸前。

她的身體逐漸不受她控制。

溫熱的水加深她的燥熱感。

她學得很快,這幾天透過觀察普林尼家的女人就逐漸融入環境。

時間剩下不多,抵達羅馬的時候,她就得和他一起出現在公眾場合,她得學會隱藏那不確定的神情。

他得說服羅馬相關人士讓她留下,以非奴隸的身份。

他讓手下守在房門口,自己往普林尼的書房前去。

等他回到房間裡,她已然熟睡。

他把蠟燭一一熄滅,只留下床頭即將用盡的。

親眼看到那些女人的下場,她不認為自己可以逃過。

伊米爾是族長的兒子,她被帶到這裡當成禮物,除了她難以馴服也因為在此地她算是稀有物品長相異國的她會他們的語言。

她懂草藥和醫術,希望可以替她在此地擁有一席之地。

毛皮上的女人打開眼睛,下方關門聲讓她清醒起來。

月貞華的父親在唐朝派出的節度使手下做事,節度使離京出使都是十年半載的,因此所有跟隨的官員幾乎都是攜家帶眷或是在駐地結婚,而她從小就得以隨著節度使團前往許多地方。

節度使為皇帝發起戰爭失敗,她被黑衣大石俘虜,然後再被維京人俘虜。

她越看越面熟,和他夢中的女人有很多相似之處。

他的頭突然痛了起來。

他甩甩頭,專心吃晚餐。

本地很多男女同時都有許多性伴侶。

各個長屋的主人就是那族族長,各族從各地擄來的女人不管已婚、未婚或處女、非處女如果沒有被選作妻室就是加入僕佣行列,而女僕是要招待客人的,食慾和性慾都要。

特別是這裡的人喜歡吃飽喝足,聚會都是大口吃肉飲酒,喝多之後隨便抓個女人連衣服都沒脫就上了。

她正好翻身轉過頭來,毛皮只蓋住她胸部和下體,腿光裸鋪陳在床上引誘著他。

小巧的臉有些瘀青,大概是強迫帶走時掙扎反抗被修理留下的。

緊閉雙眼下有睡眠不足的陰影,被抓來這邊要搭船可折騰了。

族人總是不斷的送他女人,因為他什麼都不缺,但是家裡沒有自己的僕佣。

因為沒有女主人管理,他獨身一人又常不在家,所以沒興趣增加這裡的人手。

他雖然有女人,而且不只一個,卻僅是性愛關係,還沒有遇上他想要共度一輩子的。

他對她的態度遠遠超出對待一個俘虜的範圍,但她是他的財產,這點不會改變。

晚餐後阿爾琲托送她回房,要她先休息。

「你要去哪?」她拉住他手臂。

「他從哈里發國強帶回來的?」伊米爾沒有修飾自己的語言,女人也幫忙帶大他,就像是母親的親姐妹、他的親人。

「是啊,不過她不像哈里發人,長相不同,被帶來的時候所穿的衣服也不同。」年老的女僕揮揮手推開門離開。

伊米爾沒有和族人一起住在長屋,他不喜歡沒有隱私的開放空間。

火光在那女人露出在毛皮之外的皮膚上跳動。

黑色長髮露出光澤和下面的白色動物皮毛呈現強烈對比。

他的喉頭滑了一下。

她當初有效地阻止他的野心。

原本他想和元老院合作推翻羅馬皇帝,但是她發覺他的秘密集會,跑去告訴羅馬皇帝她多希望將軍和她引退回鄉,然後在先抵達他莊園的人幫忙下偷偷跑去他的莊園,讓他追在後面,耽誤原本預計殺死皇帝的時間。

失去良機,他最後只能放棄,順水推舟回鄉下早就預備好的房子。

「想想不必要的戰火和會造成的傷亡。」還有愛你的人受到的傷害,她說不出口。

「我不在乎。」他等了好久才有接近夢想的時候。

「可是我在乎。」

「為什麼?」他聽見她不要他們之間的記憶時心痛的感覺襲擊著他。

「那太痛苦。西元79年10月24日」她說出口的同時震驚的看到他眼中的痛苦。

「是很痛苦。」

「你要虐待懷孕的未婚妻嗎?」她懶懶的從床上坐起,慵懶的說。

她逕自跑回他的國家,還跟他父母說已經懷了他的小孩。

「別裝了。」

是從什麼時候呢?

遇見他之前,她真的對他沒有什麼記憶或是夢境。

後來夢越來越多,也越來越真實。

市集裡傳來婦孺尖叫聲。

阿爾琲托把情婦和女僕放到拍賣場上。

他很後悔沒有注意到家裡的狀況,差點讓他救回來的冷月賠上一條命,不過他孩子的命沒有救回來。

她放慢腳步,趁著那人沒注意,轉身快速往反方向離開。

在一個往下的樓梯前方,突然一個力量把她往前推,她腳踩的地方瞬間落空。

她被人從後面一推跌下樓梯。

「是。」

「我們要去鄉下,不會再回到羅馬,妳想買些什麼帶去嗎?」

她腦中閃過逃跑的想法。

他的手扶著她的腰輕輕往上一帶,又輕輕往下一放。

「你。」他的一部分竟然已經在她體內,兩人身體在水面下結合糾纏在一起。

將她的雙腿纏在他腰上,他雙手抱著她起身離開水池到石床的軟墊上。

他在家的時候還好,不在的時候不時會收到冷言冷語。

阿爾琲托成天都在外面,據說忙著見羅馬皇帝、元老院議員和其他將軍。

她什麼都不用做,無聊至極。

「是。」

家裡的管家看到一個會說他們語言的外國女人和他共騎睜大雙眼,把她安置在他房裡。

羅馬很是熱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她裝作漠然,不過她內心知道他說的值錢東西是商隊的,可惜她無能為力要回來。

「這異國美人呢?」

「我想請您賞賜給我,我擔心她會影響到您的安全。」他暗示著,現任皇帝最怕就是暗殺。

「進去之後妳什麼都別說,裝作不會我們的語言。」他扶她下馬之前看著她的眼睛告訴她。

她點點頭。

和他一起來的士兵接過他的馬韁,他示意他們等候就拉著她進到宮殿。

一旁的人們有人認出他來。

「將軍!」

開始有路人朝他們投來注目禮。

可是她從來不問他關於他的任何事。

「這裡是你說的羅馬帝國的首都?」她低聲詢問她身後拉著馬韁的男人。

她意識到周邊的景觀是她從來想像不到的,路上行人的衣著和神情說明住在這裡的人對這個地方有種驕傲感。

都來到這裡了,她應該不會對他有二心吧。

阿爾琲托注意到她每天都會對各種事物露出好奇眼光所以慢慢開始會跟她解說。

他也發現她的學習能力很強。

他要人照顧馬匹,拿著其他士兵遞上的布包,拉著她走到一旁樹林裡。

「來休息一下,等等要繼續趕路到深夜。」

他打開布包鋪在一顆大樹根旁地上,裡面有他說是麵包和葡萄酒的東西。

總算等到他讓隊伍停下來休息,陽光也慢慢西斜。

「阿爾琲托。」她下馬後第一次喊他名字,仔細一想他也從來沒喊過她的名字。

「嗯?」他站到地面時把韁繩拉好低頭看她。

「愛情啊。」

「什麼意思?」站在一旁的小普林尼好奇的問。

「將軍的計畫會因爲這個女人失敗。」

他拉她的腿繞過他的腰,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放鬆,我會好好對妳。」

他靈巧的手指捏捏她兩隻手臂,然後他牽起她的手親吻起她的手指。

最新网址:m.feiwen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