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奇怪的說：「為什麼零月小姐會肯定他不在屋中呢？根本就沒人知道凌先生的去向啊。」
零星問：「怎樣了？」
小雙說：「公司來了電話，說凌先生整個早上都沒有回去。」
零星說：「啊？他到了哪裡去？」
零月取出抹布，一絲不苟地將血跡抹乾淨，收拾了剩餘的罪證，更換了全新的床舖。
看來沒有人曾經進來這個房間，這也令她覺得安心。
她走到浴室，洗淨了染紅的毛巾，也順便洗了一個澡。
零月說：「啊。要零月來送行嗎？」
零星說：「不用了，再見啦，零月。」
零月向她揮手說：「零星再見。」
<h1>籠之十五 血濺的翅膀(4)</h1>
＊
「零星小姐？」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嗓音。
小雙問旁邊的傭人：「有誰見過他出門了嗎？」
「沒有啊。」在大門的傭人搖搖首。
零星說：「可是零月告訴我，他不在啊。」
看著光潔如新的客房，她滿意地笑了，有誰會想像得到，它曾經沾染了血腥？
零星取出行李正要出門，此時，電話響起了。
小雙立刻前去接聽。「這裡是凌家，喔喔，是這樣啊－－我會留意的。」
零星隨小瑩沿長廊走去了，零月暗中抒了一口氣。
空無一人的長廊，流動著冰冷的空氣。
零月在清潔用品室內拖出清潔車，到了那客房。
零星回眸，看到了身穿黑制服的小瑩。
小瑩對零星說：「零星小姐的行李，凌先生吩咐我帶到大廳去了。」
零星欣喜說：「是嗎？我現在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