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宁露出担忧的眼神,很自然的伸手亲昵的抚摸着多娜的背,像是想缓和她的不适。
多娜在图宁自然流露的情感里微微颤抖,她喜欢图宁的手放在她身上,她渴望图宁的温度就像是鱼遇到水般,但她却很快的移开脚步,因为比起图宁,或许罗医生是更安全的选择。
因为她已经对罗医生不抱有任何期待了。
「妳现在来找我。」罗医生口气有着浓浓的不满,控诉多娜早该那么做却还要她开口。
「我要妳来见我,我在医院。」罗医生跋扈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像是吃定多娜会照着她说得做。
多娜忿忿的把电话丢在一旁,把枕头以她的头为中心折着,把自己的耳朵给覆盖住,闷声的尖叫。
午睡醒来,多娜看着高挂的「梦境旅行者」,有一股熟悉的安全感。
电话铃声响了,多娜并不想理会。
「来见我。」罗医生劈头就说。
「这可不是一般的做梦,」多娜不服气的说「这是一种自我疗愈的方式。」
「深层的自我对话,让自己回到一种平和的状态。」多娜用力说服道。
图宁点点头,接着又侧着头,玩味的问道「对妳有用吗?」
「我觉得妳可以尝试看看。」
「为什么?」
多娜撇撇嘴,像是一时语塞,「没为什么?好玩?」
「图宁,带我去医院。」多娜下楼。
「好。」图宁喝了一口咖啡,把计算机阖上,「妳哪里不舒服?」
多娜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我这里不舒服。」
多娜换了一个姿势,正面躺在床上,「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没有说分手。」
「妳也没有来找我。」
多娜一愣,看着图宁似戏谑似认真「有用。」多娜坦然回道。
「好,我会试试的。」图宁回多娜一抹微笑表示感谢。
*
图宁挑眉,没有再表示兴趣。
多娜这下有点着急,又走回图宁身旁,很认真的说「妳不是会头痛吗?清醒梦可以治疗这种。」
「做梦可以治头痛?」图宁一脸鬼才相信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