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给你嘴缝上。他说,给你关起来,操服了就给老子乖乖当小老婆。
可你不愿意,是不是。我也觉得,退役雇佣兵永糙厚的掌摩过下巴的胡茬,我也觉得,也许野花就是比家花香。
江野嘴合不拢,没明白这个男人想说什么。
江野沉默了。
就算易三不说,她也能猜到这些雇佣兵身上有多少秘密,而全身而退更是多难。要么一直干到死,要么交付与秘密相应的代价,可代价也许比死更难。
那你现在自由了,江野有些干涩,你可以用你赚来大把钞票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了。而不应该在这里,把它们花在没用的人身上。江野自嘲地想。
江野嗤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一个塑料打火机能左右你的决定。
易三蓦地停了手上动作,笃笃声消失了,他正色捕捉女人的视线。
老子怎么不走,你不知道吗,江野?他问。
所以老子就是要摘野花。易三点点头,对自己的逻辑说法很满意。
......哈!?她大脑空白,以为他在讲什么鸟语。
还搞不懂吗?老子要追老婆。退役雇佣兵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确实。易三点点头,又同她对视,缓缓倾身,老子想做的事儿你不知道吗?江野?
你又来这一套。江野几乎泄气地讲,为什么你总想限制我,总想栓住我,你这样太自私了,你就、你就不能想想,我的情人为什么不能同时拥有很多个?我其实、我其实是大家的吗?!她几乎是口不择言地同他胡搅蛮缠,话一落地江野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算了,承认吧,她看见易三还是开心,还是如释重负,尽管几个小时前,她还和另一个人耳鬓厮磨。
易三也咧咧嘴,他清楚着呢,他清楚江野,就像他们一向的那样,他摁灭了烟,喝口水润润嗓。
江野沉默了半晌,抖了抖烟灰,她知道易三想让她说什么,而此时此刻她也只能如此讲你去做什么了,在这几个月里?
易三似乎笑了一下,也许没有,但她仍知道男人的心情因为这个问题而变好,原来冷血的雇佣兵也会因为别人的关心而高兴。江野觉得他有些可爱。
这一行想进容易,想出难。他语气松快,尽管如此,却还是挪开了和江野对视的眼睛,像先前告诉过你的那样,老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