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次是我的錯。」
老闆脾氣向來不好,也難怪。
「虧妳還知道。」
她向來都是坐在老闆旁邊同一個座位。
「班。」
不是她沒大沒小,而是公司不管階級大家都用英文名字稱呼對方。
她要逃也太迟啦。
挡在门边的她让开一条路,那些人逃命似的夺门而出。
「進來。」
「嗨。」就像是窥见不该看的画面,夏青衣尴尬癌上身的勉强打招呼。
班净生正坐在会议室首位吹胡子瞪眼睛。
他不是华人,为了融入环境取个文诌诌的华文名字,不过这老外基本华文倒是还说得不错。
「我會補救。」
班淨生還是不滿的看她一眼就雙手抱胸,轉過頭不理她。
「妳該當何罪自己應該很清楚。」
夏青衣沒有說話。
「身為主管妳的能耐就到這裡?」
緊繃聲音顯示說話的人很不爽。
她皮得要繃緊一點。
舉起高跟鞋走到老闆旁邊的椅子坐下。
「我看妳还是别进去。」从她身旁离开会议室的人小声地对她说。
她没有答话,看向班净生,她开会迟到怎敢还早退。
老板犹如雷射的眼光朝门边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