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爵却松开了握着他的手,带着水泽的手指回到了君王的掌控中,但他看见女公爵从桌上下来的动作,表情变得更加惶然。
不再需要我这个年老珠黄的女人了。
她绵长的叹息,撩了撩头发,将它绕在手上,像是传说里择人而噬的妖娆魅魔。
到最后竟情真意切的急切起来。
我就要在这儿。她颇有些任性道。
您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我在强暴你一样。她不满的在男人脖子上啃咬轻撮,留下不轻不重的酥痒感和一个个齿痕红印。
接着是滑嫩的腿,微有颤栗的,也带着意志上的不容置疑夹住了它。
陛下答应了我的,理查德不可以反悔。
恍然间,他从万人之上的陛下,变成了她独有的男人被陛下许给她的男人。
摄政大臣+手掌兵权+祸国妖姬+我说砍头就砍头=女公爵
恶女使人快乐。
我爽了,你们随意。
我要见陛下,你不能
像被掐住脖子的鸡鸭,叫嚷戛然而止。
日影西斜,剑刃的光芒残忍而绚烂,从紧密的骨肉里穿过,血液便如泪珠般轰然落下。
她喊着他的名字自慰。
含混着不清楚的娇喘,她在看着他。
他的脸早就红透了,被香味熏红的,被柔波荡红的。
陛下,我不行了。两人哈哈大笑。
在他们上方,一双玉手抓紧了栏杆,凭栏远眺的女人平静道:日落之前,我要看见他们的头颅用长枪插在城墙上,以冒犯圣驾的罪名。
是。银发骑士低下头。
真是不知道她们在气些什么。小陛下有些委屈的跟你说,他自觉花费了时间去和臣子们的女儿维持友善关系,却没有得到好结果。。
她蹙眉附和:她们真是不懂陛下的苦心,陛下诸事烦劳,哪有时间去搭理这种少女心思,竟然还发大小姐脾气。
心里却暗道,是呢,才只是出去一趟,脖子带着吻痕回来而已,这都忍不住,怎么能当皇后呢?
他只是温柔的念着:奥菲利亚好的,奥菲利亚。
眼角眉梢尽是无可奈何,他重新穿上了衣服。
陛下该走了。她为他理好领子,我会想念您的。
现在她要教他克制了。她强捺着唇角要勾起的笑弧,她的声音变得冷淡正经:陛下,您还要去赴宴。
她一板一眼,像最苛刻的教导女仆。
可是他瞪大了眼睛,温和而略显软弱的翠绿瞳仁里显现出女人倾身接近的形象。
他脱下衣服,平铺在冰冷光滑的桌面上。女公爵便被他抱起,重新坐在他温暖的气息里,被拥抱着。
他亲吻柔软的红唇,温柔的,怜惜的,就像亲吻一朵花。
在她的教养下,陛下成长的极为绅士,这绅士最终也回报到她身上。
她握住他的手来到裙底之下,带他抚摸自己的大腿,拉下遮挡的物件,在层层褶皱与蜜液中他寻觅到了蚌壳的珍珠。
引起了整片海洋的震颤,女人激动的弓着身子,更亲密的倚靠他,呼吸交缠不清,你吸进了我的体香,我闻到了你的喘息。
他掌握着她,他突然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点,每一次轻触和指尖的进入都会给身旁这具紧贴着他的娇躯带来灵魂的动颤。
最后那点属于君王的说一不二的威仪渐渐褪下了。
我的玫瑰,你这样美丽,是我太过幼稚,配不上你的雍容。
陛下叹气,重新变回那个百依百顺的男人。
坐在桌子上的姿势使她能很容易的做到这些。
他又露出了有些失措的表情,讨好似的去亲蹭她的额头。
您都不愿意听我的话了,是啊您长大了,就不再需要我了。
他和她正无比的亲近着,那点烛火似的抗拒在这样的欣喜下显得微不足道。
他言不由衷,逐渐分不清自己在拒绝还是接受:我们不能这是商议正事的地方别在这里,不该在这里。
间有君王的威仪在他身上显现,他近乎命令着:我们回卧室,回那张床上。
他从没试过在政务厅做这种事。
奥菲利亚,别这样,这不合适。
他的手指蜷缩了下,想要收回去,却被两只手牢牢禁锢住。
顺便改下名字:就叫。因为以后肯定会插播其他故事短篇。
套着西幻外壳的架空言情故事而已。
初夜权和以工代赈,偶尔会有这样的政务细节来增加可信度,但是因为架空嘛,所以可能时间线上会有点问题。我终于发现了我在西幻这方面是真的菜。
于是,在短暂的喧闹后,廊道重新归于安静。
黑夜吞噬昏黄之前,一楼地砖上残存的血迹被跪坐的侍者用布一点点擦拭干净,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作者题外话
在石柱的阴影里,只能看见他形状姣好的下颔和紧抿的唇,腰间的剑柄好似融化在夕阳温柔的醇黄里,酝酿着即将破鞘而出的陡亮银光。
在辉煌的金色里,他起身走向阶梯,坚硬的甲胄因行走的动作碰撞着,形成极悦耳的声响。
你要做什么?
*
私语遍布这座辉煌的城堡,王宫某处。
她会不会像狗一样爬在陛下床上,被那个还没断奶的小子干。
他在临行前亲吻女人的指尖,我也是。
女公爵看着陛下返回宴会的背影,露出了忍耐已久的笑颜。
听说那天,后来有贵女气得打翻茶杯走了。
他被索吻了。
没有可是。唇分后她的声音又软下来,撒娇似的闹他。
也许他意识到了这是个恶作剧,也许他没有。
两人就着桌子,放纵的亲吻起来,像是野兽要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和气息一样,在暧昧中却也温情的彼此呵护。
女公爵玩弄着手中的逐渐硬起来的物什,它变得凶巴巴的,充满活力的想要冲进涌泉,开拓疆土。
但她只是用指头点了点露出粘液的龟头,便不再揉捏棍身,又放下了它。
她想了想那天他的话。
便喊着他的名字,一个顶普通的名字:
理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