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同嗤笑了一声,对他的供词不屑一顾:“你们这群人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说完用鞭子戳了戳肉棒,冷笑道,“没有武器,那这是什么?”
酒星测了测身子,说道:“剧本........没有这句话。”
一鞭子瞬间又抽在了屁股上,施同沉声说道:“长官问话就答话,废什么话!”
施同顿时眼神一变,拿着皮鞭站起来,绕道后面拽着链子将酒星猛地拉了出来,酒星踉跄了一下,靠在了施同的怀里,瞬间一鞭子就落在了他屁股上。
这一鞭子倒是不疼,但是很屈辱。
“往我怀里靠是想勾引我吗!”施同拧了酒星屁股一把。
过了一会儿,酒星穿着睡衣坐在餐桌边,对面坐着衣冠楚楚的施同,手里还拿着一叠纸翻着,桌子上放着手铐、皮鞭、仿真枪、匕首、乳夹和认罪书。
那叠纸是酒星下一部电影的剧本,也是双男主设定,是善与恶较量的故事,酒星扮演的是里面的恶。
施同装模作样得翻了翻剧本,将定下的场景放到了酒星面前,“就这一段吧,我陪你对对戏。”
施同眼里带着红光,伸手握住了酒星的肉棒,使劲捏了捏:“这儿还有谁玩过?”
酒星疼得一缩,吸着冷气回答:“没.......有.......”
施同笑了一声:“没有?没有怎么总有人惦记!”
刀又往下压了一分,危险的声音传来:“你叫我什么?”
酒星不敢动,僵着身子抖着声音说道:“长官,那里没有任何东西!”
施同用刀背拍了拍,滚烫得肉棒贴上刀背,激得跳了跳,施同笑道:“可它不是这么说的。”
这一鞭子又酥又麻,抽得酒星打了个颤。
这纯粹是无妄之灾,因为施同做的这些事剧本里压根就没有。
“站好!”施同在后面用脚蹬着酒星的背,拉紧了铁链,然后从旁边拿过放花盆的支架,将人狠狠得抵住了。
施同靠近绯红的耳廓,吹着气问道:“那你把证据藏哪儿呢了?不会藏这儿了吧。”他说着伸出来温润的舌头,一寸一寸舔着耳廓,最后将舌头伸进了外耳道,肆意舔弄,喘着粗气的声音,全收进了耳朵。
以前常听人说枕边风厉害,今天酒星终于懂了,一寸舔舐撩起一波快感,耳边是那人带着情欲的喘息,烫得他浑身血液上涌,酒星难耐得叫道:“施同........”
“嗯..........”那人沙哑的答话声随着呼出的气喷在了耳道壁上,随后顺着耳道蜿蜒而进,一直走到了心脏,酒星被这声音酥得腿软,他喘着粗气“啊~”了一声,声音里满是撩人的情欲。
施同对酒星的敏感点心知肚明,他按着酒星肉棒上的前列腺管摩挲了几下,肉棒便完全立起了起来。
酒星闷哼着阻止他:“施同,不要........”
施同危险得盯着他,硬生生逼停了酒星的手。
“是不是比不上你和宫岂之间的万分之一?”
他眼里的凶狠实在太吓人,酒星不自觉得抖了抖,紧张得咽着口水往后躲了躲。
“不是.......”
“这是什么,回答我!”
酒星怕又被皮鞭打,于是红着脸答道:“肉........棒。”
施同的眼里燃起了欲火,他伸手摸上了酒星的大肉棒,揉捏把玩了起来。
酒星急忙从施同怀里出来,站在一旁。
“身上有武器吗?”
酒星磕磕巴巴得答道:“没有.......长官。”
酒星看了一眼剧里的场景,脸白了白,这一段是男主代表善审问他的一部分,本来是电影的高潮部分,可施同怎么可能会和他认真演戏!
施同可不管酒星怎么想,他兴致勃勃得问道:“准备好了吗,我的嫌疑人?”
在施同快要变脸时,酒星终于点了点头。
酒星忍着痛没敢在说话,唯恐再刺激到施同。
可是施同本来就是个疯子。
他从床上拿起一叠纸,意味不明得笑了一声,“今天要不玩点不一样的吧。”
施同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拿起桌上的刀,擦过酒星的皮肤划开了睡衣,用乳夹夹住了敏感至极的乳头。
火辣辣的疼和酥麻从乳尖上传来。
粗粝的手握住了肉棒,揉搓着,但冰冷锋利的刀尖却划过龟头,肉棒在摩挲得刺激下坚挺,但酒星却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不可遏制得大喊道:“施同!”
施同被激得用手指狠狠揉搓了两把可怜的乳尖。
“嗯........啊~施同.......施同.........痒.......”
施同放开了酒星的耳朵,提起鞭子对着那挺翘的屁股抽了一下,眼里带着怒火,“拍电影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对另一个人发骚!”
肉棒被肆意把玩,但自己却只能站着不能阻拦,只好咬着唇忍着快感蔓延。
肉棒越来越硬,施同放开了手,酒星一口气还没舒出来,就被摸上乳尖的手指惊得一抖。
“怎么,这两个突起里藏了东西?”施同的话从耳旁传来,呼出的气暧昧得略过耳廓,手在乳尖上花着圈,酒星体内的情欲已经被挑起,他耳朵绯红,听见施同的问题摇了摇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施同拽着铁链拉到了床边,施同用铁链缠着他的脖子,拽到了自己面前,眼神冰冷得看着他:“既然不是为什么要躲?”
“你怕我?”
酒星用手拉着铁链子,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