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误会、虐!多重调教(微微)_放养关系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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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误会、虐!多重调教(微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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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恨我骂我恐惧我的人多得是,不缺你一个!”

“我拼尽全力保你,是想让你来爱我的!你懂吗!”

“你昨晚说要跟着我,今晚就要走?你把我当什么?当按摩棒还是充气娃娃?嗯?我就那么不值钱,让你用完就能扔是不是!”

施同压着滔天怒火,在嘴上扯出一个笑来,语气嘲讽地问道:“怎么,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施同给了酒星最后一个机会,可传到酒星耳朵里,这句话只剩赤裸裸的讽刺,他强忍着即将决堤的泪水,快速将裤子套了上去,沉声答道:“我马上走。”说完低头就往外走。

施同的怒气到达了最顶点,他在后面掐着酒星的脖子,将人狠狠地按在了门上,他语气阴沉,“酒星,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施同没明白酒星再说什么,皱眉问道:“回哪儿去?”

“回自己家。”

施同听明白了,小猎物不打算和自己玩了,他要扔下自己跑回原来的地方去撒野,毕竟他周围那么多人,有和他志同道合演戏的,还有崇拜他的粉丝。

“我好痒!菊穴好痒!你帮帮我...........帮帮我!”

施同站在前面,听见酒星的解释,笑着蹲下了身,笑着说:“如果今晚你能完成调教,那我就信你的话,怎么样?”

他在等,等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白马王子,可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顺风顺水的时候,他还是被人送给了施同。

他和施同接了吻,上了床,做了爱,并且施同还主动做了下面那个。在他心里,他已经将施同当成了自己的伴侣,可在施同心里,自己就是个待价而沽的玩物!

酒星第一次觉得感情这件事这么难,难到他喘不过气来。

酒星闷哼了一声,失控得压着菊穴在羊羔毛上磨蹭了起来。

羊羔毛既短又软,根本缓解不了那股噬骨的痒,酒星无助得闷哼着,疯狂得蹂躏着羊羔毛,在上面留下一溜晶亮的水迹。

“嗯.......唔.........唔~唔~嗯........”酒星瞪着被情欲逼红的眼,祈求着施同。

“据说这个药特别好用,一会儿痒得时候你自然会自己张开菊穴,然后坐上阳具自己动。”

他将假阳具安在酒星菊穴的位置,站起身走到了酒星前面,用残余着粉末的手撸着巨物,酒星的身子发着抖,前面的肉棒却硬了起来,他无助地盯着施同,希望施同能放过他。

施同安抚得吻了吻他被泪打湿的睫毛,将锁精环套到了已经坚挺的肉棒根部,在飞机杯里也挤上了润滑剂,绑到了酒星的胯部。

施同从桌子上取下润滑剂和一个可以固定在地上的假阳具,还拿着一个锁精环和飞机杯,如恶魔拿着镰刀一般走向了酒星。

“肖茵说二十四小时后你得射精,现在离二十四小时还有两个小时,正好可以热热身。”

施同将润滑剂摸到了酒星的后穴,用手指慢慢地刺探着。

酒星全身都发着抖,嘴“呜呜”地叫着,像某种动物的悲鸣,可这并没有得到施同的心疼,反而让施同更兴奋。

小猎物不乖就应该得到惩罚,哪有主人难过得要死要活,而伤透主人心的人猎物却活蹦乱跳的呢?

这不公平!

“咳咳咳........”他坐在地上咳了好久,刚要张嘴解释,就被施同用黑色胶带封住了口,他抬手要撕,手又被反剪在了身后。

施同居高临下得看着他,眼里带着压不下去的暴戾与疯狂。

这样的施同像是一台出故障的机器,既危险又恐怖,随时随地可能伤人,酒星惊恐地向后挪了挪,施同眼里的暴戾又沉了几分。

酒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恬不知耻得肯定施同要自己呢?难怪他上车后司机一句话也没有,司机大概也没见过像他这么脸皮后的人,明明都送走了,结果人家礼貌性的问了一句,自己就又巴巴跑回来了。

酒星越想越觉得自己蠢,只不过就是上了几次床而已,怎么就想赖上施同呢?

难怪施同从自己进门就不高兴,因为人家压根就没想着还能见到他!

他的手死死得按着酒星,酒星觉得自己都要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施同所说的没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分毫不差地往自己耳朵里面钻。

他混沌的大脑将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地重复着,等着几句话刻在脑子中时,他才反应过来,施同竟然就是护着自己的那位大人物!

酒星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拼尽全力拍了拍门,终于从施同手里逃脱了出来。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这么好的事,嗯?”

酒星被压在门上,脸擦在门上破了皮,脖子被后面的大手按着,他的脸因为呼吸上不来而涨得通红,但他那张嘴却还在说话:“让我回......咳.......去吧,我.......以后肯定........不会打扰你!”

施同想把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按死在门上,这样他就不用再受这种蚀骨之痛!他的嗓子被气得沙哑,眼里不知道似乎都要流出血来,他咬着牙骂道:“酒星,我把你捧到这个高度,不是让你来戳我心窝子的!”

不像他,只有一个以身饲虎的自己和一个恐怖阴森的铁笼子。

不过,有这两个就够了。

本来他不打算关上笼子,既然猎物要跑,那就关上吧,最好关得死死的,这样就不会有人来分散他的注意力,他的眼睛只能注视着自己一个人!

施同洗澡出来时,看见酒星竟然穿好了上半身,正在弯腰穿裤子!

他靠在浴室门口冷声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酒星低着头,哑着嗓子说道:“我.......马上就回去.......”

施同走过去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施同.......施同.........我没想着要离开你........嗯~啊!我以为是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要走!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施同!嗯~”

他拿着飞机杯的遥控器,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在前面的凳子上拿着照相机对着酒星拍起了照片。

时间在相机“咔咔”的声音中溜过,酒星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霞,眼睛里率先带上情欲,随后脖子上也点缀上了红色。

酒星知道粉末开始起作用了,他咬牙坚持着,但菊穴上面的痒却燎原而上,甚至连尾椎骨都泛着酥麻和酸,没有几秒,噬骨的酥麻在菊穴里肆意横行。

他从后面吻着酒星的背,“小穴怎么这么紧,夹得我指头都进不去。”说完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乖,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酒星夹着屁股,疯狂地摇头。

“既然这样,那.......”他不知道从哪儿取来一包粉末,抹到了酒星菊穴上,“就先试试这个。”

施同将绳子拴在了挂在屋顶的圆环上,随后撕下了他的衣服,再从两侧拿出铁链,强硬地锁在了酒星的脚踝上。

酒星原本就是科班出身,身体柔韧度很好,施同拽着铁链,将酒星的腿拉开,让他成一字马状坐在地上,拴紧了铁链,又把狗绳撑直绑紧。

酒星赤身裸体地坐在铺着羊羔毛的毯子上,头被狗绳拉着向后仰起,手被反剪到身后,两条腿赤裸裸地张开着,中间的巨物因为恐惧而疲软着,他摇着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恐惧得瞪大,脸上又流下泪来。

酒星不敢再动了。

施同不知道又从哪儿把狗项圈翻了出来,套在施同的脖子上拉着人就走,酒星后面踉踉跄跄地跟着,一直跟着施同进了地下室。

酒星的一只腿刚迈进去,就被里面的场景吓得想收回去,施同在前面盯着酒星惊恐的表情,满意地挑了挑眉,随后将人拽了进去。

真是愚蠢透顶!

酒星一边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得疼,一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别人捣了一拳似的,酸胀难明。

他对感情一向克制,因为在酒星的心里,感情和演戏,就是他心目中的神,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决不能玷污自己心中的神,娱乐圈里的人换男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一样随便,但他从没有和谁穿过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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