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遥,不、不要。”徐檀舒抗拒地去推谢易尧,不知为何,谢易尧如今听到他喊的不是易尧而是他之前编的假身份释遥便觉得有些烦躁,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
“啊——”油亮焦黑的木棍就这样直接捅进了穴心,疼痛与刺激一同袭来,让徐檀舒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
“我不叫释遥,你应该叫我易尧,或者,叫我夫君也行。”谢易尧边一手抽动着木棍,一手撸动着徐檀舒身前的阳物,边说:“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肿胀粗大的阳物正隔着布料摩擦着徐檀舒的大腿,谢易尧干脆将自己的亵裤扯了下去,用火热的肉棒蹭着徐檀舒的后穴。
“师尊,都两天没做了。”谢易尧将烤鱼递到徐檀舒面前,“我喂师尊吃鱼好不好?”
徐檀舒还清楚记得他上次是怎么喂自己喝粥的,闻言脸色一变,就要用蛮力推开他。
“师尊真好看。”谢易尧忍不住亲了亲徐檀舒娇艳的朱唇,“真甜。”
“混账,放开。”徐檀舒难堪地别过脸,用插着烤鱼的木棍去打他的肩膀。
谢易尧将脸凑了上去:“师尊亲亲我就放。”
谢易尧却一本正经地扭过他的下巴:“我说真的,师尊。”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盒胭脂。
徐檀舒瞪着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
“刚刚跟辛遥拿的。”谢易尧用额头抵着徐檀舒的,“师尊别生气了,亲亲我,好不好?”
谢易尧被这样淫荡美艳的绝色刺激到,几乎是下一秒便跟着泄了出来。
徐檀舒的身体被顶弄得忍不住向前迎,后穴的红肉颤栗地紧缩,将谢易尧的肉棒吮吸得几乎要泄了出来,他死死忍住想要射出来的欲望,在甬道里用力撞击那一处敏感软肉,将淫液捣弄得喷溅自己一身。
翻天覆地的快感简直让徐檀舒想要大声浪叫,他听着谢易尧在自己耳边一遍遍地重复:“叫夫君,夫君让你更爽。”终于鬼使神差地叫了出来。
“夫君……”徐檀舒被肏弄得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朱唇夺目鲜润,看上去更加妖艳,如同浪荡妖艳的祸国美人,叫出来的声音更让谢易尧心酥。
谢易尧说着便抽出木棍和手指,扶着自己身下的紫红色巨物抵在了徐檀舒的后穴处,快而狠地直接捅进深处。
穴肉立刻包裹住紫红色的肉棒,将上面盘绕的青筋都吮吸得紧紧贴着红肉,抽插的角度又急又准,对着敏感的那点一直狠狠冲撞,激烈且反复地摩擦着。
猛烈汹涌的快感让徐檀舒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低吟,甬道里的淫液混着鱼肉的油脂被抽插得越来越响,令人心跳加速的淫荡声响随着抽插的加快而不断变大,听得徐檀舒面红耳赤,连身体都泛起一层红嫩的颜色。
快感逐渐攀登上来,甬道里开始分泌出黏腻的肠液,随着抽插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谢易尧笑道:“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徐檀舒咬着红艳动人的朱唇,忍不住骂道:“你给我闭嘴!”
徐檀舒看着他脸上的红唇印,心里就堵着一股气,一手夺过烤鱼走远了。
谢易尧赶忙去追,走远之后,徐檀舒转身摸上谢易尧的脸,用手使劲搓了几下。
谢易尧脸被搓得发疼,生生忍着,还忍不住笑道:“师尊这是吃醋了?”
“你这个混蛋!”徐檀舒蹙紧了眉,穴心被木棍狠狠捅入,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和撕裂感。
谢易尧也察觉到了他的不适,于是拿着木棍在后穴里面缓慢而有技巧地抽插,对着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不断摩擦。
抽插了几十下,后穴逐渐习惯了木棍的粗糙与油腻,甬道里也因为有了油脂的润滑,更好接纳了木棍在穴肉里的紧密摩擦。
谢易尧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服软道:“我开玩笑的,檀舒,就让我进去嘛,都快憋坏了。”
徐檀舒还真就心软了,虽然嘴上没答应,身体却一动不动,任由谢易尧施为。
谢易尧轻而易举就将他的衣袍全部扒去,露出一个挺翘柔腻的玉臀,只见他手上拿着的烤鱼木棍满是肥腻的油,就这样抵在徐檀舒的后穴处缓缓往下压。
徐檀舒看着谢易尧脸上那抹红印,心里不由得泛起酸水,犹豫再三,终于吻了上去,唇瓣狠狠印在他脸上,还用力吮吸了两下。
“可以了吧?放开我。”徐檀舒别过脸,羞恼地咬着红唇,感觉脸都丢尽了。
谢易尧伸手将烤鱼拿了过来,猝不及防将徐檀舒压到身下:“师尊,我硬了。”
“走开。”徐檀舒一手拿着烤鱼,另一手推着谢易尧的胸膛,却被他紧紧束缚在怀里。
“师尊,我的好师尊,你就亲亲我嘛。”谢易尧说着便打开胭脂,一手沾着朱红的口脂点在徐檀舒的唇上。
徐檀舒的容貌是清冷高雅的,五官也本就精致柔美,此刻他的双颊晕染上一片红潮,再加上点上口脂的殷红朱唇微张,看上去就像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美人,与平日的仙人形象相去甚远,现在更像是人间绝色,妖艳中又带着一股绝妙的灵气,令人移不开眼。
美人无意识地晃动腰臀,似乎在无声地勾引着身前的人。
谢易尧发疯一般在甬道里猛烈冲撞,又听见美人的淫叫:“啊……夫君,好舒服。”
只见美人被他撞得身体颤栗,眼神空白,朦胧而色情地往上翻着白眼,身前的性器也颤栗着射出一大股白精。
“夫君肏得你爽吗?嗯?”谢易尧边问边加快速度抽插,腰臀快得几乎要看不清他的动作,只看得见一圈摇晃的肉浪。
“嗯。”徐檀舒忍着强烈的羞耻感,低低地应了一声。
“爽就叫一声夫君来听听。”谢易尧双手一边一个揉捏着徐檀舒胸前的红茱萸,身下肏得又快又急。
谢易尧撸动徐檀舒身前阳物的手突然松开,转而用两根手指深入后穴,跟着木棍的抽插而动。
谢易尧偏不闭嘴:“舒服吗?嗯?”
见徐檀舒干脆闭上眼不理他了,谢易尧更加得寸进尺:“还是说,这些加起来都没有被我身下的肉棒肏舒服?”
使劲搓了几下仍擦不掉红色的印记,徐檀舒干脆指着不远处的河道:“你去洗干净。”
谢易尧一把揽过徐檀舒的玉腰,笑道:“何必这么麻烦?师尊也涂上胭脂吻上去如何?”
“胡说什么!”徐檀舒推着他结实的胸肌,别过脸不肯看他。